刘国涛像看耍猴一般对着卢方杰挤眉弄眼,可是卢方杰群没有发现刘国涛的小动作,还在那云山雾罩的顺嘴跑火车。
刚好,被走过来的刘文忠一字不拉的全听到了,气得刘文忠对着卢方杰的屁股就是一脚,之后怒道:“老子和军长都是大学毕业后自费进修于西点军校,毕业后英国留过学!卢方杰你斗大的字不识一车的家伙也感编排我和首长?就凭这个,一会整训女兵的任务交给李兴达和陈少杰了!”
刘国涛和卢方杰一听顿时小眼瞪大眼了,刘国涛一脸委屈的说道:“旅长,埋汰你和首长的是卢方杰那小子啊!可没我什么事啊!陈少杰是您的警卫队长,您可不能区别对待呀!”
刘文忠呵呵一笑说道:“你就更严重了,你是知情不举,对于诋毁本旅长的言行不加以制止和抵制,反而故意纵容还通风报信,罪加一等!就冲他敢编排首长,没有执行战场纪律就算便宜你们俩了,一会你们俩就分别去给我执行外围警戒和夜间巡逻任务!”
刘文忠的话音刚落,就发觉几乎所有女孩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大学毕业?自费进修,还是军校?本身就身处国外还去别的国家留学?又是和偶像一起征战海外的抗日英雄?似乎这些光环随便一个都足够吸引着个年代的巾帼豪杰们。
刘文忠刚回身卢方杰就恶狠狠的冲着刘国涛说道:“姓刘的,旅长来了你也不告诉我?还说是兄弟!就你这么对待生死弟兄,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刘文忠彻底被这个活宝给气乐了,回头又是一脚,卢方杰顿时哭丧个脸说道:“旅长我不敢了,我马上安排巡逻!”
“还是首长那句话说的对啊!希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无比残酷的!”跑开的卢方杰在小声的嘀咕着心中的不满。
刘文忠也是无奈了,这小子一身的功夫,在整个特战旅也是排在前十名的,各个指标全是名列前茅,就是在大陆时多年养成的痞性不好去除,在军营还规矩些,这一出来就算撒丫子了。
安排好了营地周边的境界之后,刘文忠也接通了电台,向庆良间方面的志愿军军部总台发报,把这边的情况大致的像文平做了一个报告,并报备了空投坐标和确定了空头时间。
刘文忠在紧张的安排着空投问题,而遭受了重大损失的辻政信则面对刚刚乘车抵达的伏见宫博恭王三子华顶博信的怒火无话可说,华顶博信虽然只是一个大佐,但出身皇族还有侯爵爵位的他在冲绳派遣军中是个超然的存在,其父伏见宫博恭王是日本海军元帅,最为主要的就是其父和载仁亲王多年来一直共同把持着陆、海军政大权。
虽然在日本陆、海军之间是相互不统属,没有丝毫关系的,陆军有陆军参谋本部,海军有海军参谋本部,但华顶博信能来到冲绳派遣军的原因就是因为此人是来混资历的,本来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五个月他就会被调回参谋本部的,但美军突袭导致很多人都被迫留在了冲绳而无法回国。现在冲绳孤立无援,所以陆、海军已经共同属冲绳司令部节制,所以这个镀金的日本侯爵,辻征信不得不重视。
本来喜好独揽大权的牛岛满就难以忍受这个前来镀金的太上皇存在,正诼麽怎么送走这位大神无路时,倒霉的辻政信自己送上门来了,惊喜之间夹杂着怒火,牛岛满就让华顶博信全权代表自己去至关重要的一号兵站视察,并放权可以处置相关失职兵将。
知道自己损失了两名大佐,伤亡了七八百士兵,几十辆汽车和二十辆轻型战车被毁,辻政信很清楚自己有多倒霉,这黑锅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距离兵站一公里外的地方,最后追击的部队也是吃了不小的亏,对于自己上报说是已经全歼来犯之敌这种低劣的谎言就连辻政信自己都不信。
要说是自己遭到了敌人的主力部队袭击,这明显不靠谱!自己指挥的可是一个旅团的兵力,在华夏大陆就算面对一个军也丝毫不落下风,就是整个东南亚地区也是横行无忌的!
这次辻政信真的感觉到了危机,他的部队蒙受了重大损失的事情可以尽量去隐瞒或是分批上报,反正这在帝*队中已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做法,当年与俄国作战期间很多部队因为伤亡过大怕黑锅,陆军军部也是为了不被海军笑话,所以就多次出现过瞒报行为,更有甚者为了吃空饷把已经死了的人在活过来,然后再接下来的战斗中陆续牺牲。
再加上最近一个月内重生本岛各地都是游击队横行,老百姓的反抗也是频频发生所以这招还是很容易成功的。
但是第六车队全军覆没他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让辻政信十分伤神。不过此事的辻政信还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他的理由就是自己不能为了营救自动车队而不管不顾吧!一旦自己大部队出击后兵站遭到了袭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至于机场遭到袭击的问题,那就不是自己应该负责的了,因为这种事情应该问海军航空兵方面,冲绳的航空部队可都是他海军系统的,而且他们有自己的机场独立守备部队!不能因为机场里自己的参谋部近就活该自己倒霉吧?
辻政信宽敞的指挥部内,华顶博信稳稳当当的坐在指挥部的主座位上喝着茶,几乎所有的参谋和军官都如同看耍猴一般望着这位来镀金而被迫留在冲绳的倒霉皇族侯爵!
而华顶博信却一边喝茶一边鄙视的看着辻政信,华顶博信的目光让辻政信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自己虽然是侵华事变的策划者,有时战功赫赫的将官级参谋,但是日本唯一凌驾于官阶之上的就是血统,这个皇室血统的侯爵自己那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堪比华夏的钦差大臣。
华顶博信实际上在心里很可怜辻政信这个走到哪里都给主官带去灾难的家伙,这个倒霉蛋不但和自己一样被迫留在了冲绳,现在还要背上一个大大的黑锅。看他的形态一定是还没有察觉被烧毁的特殊物资?有可能这个家伙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把部队的伤亡蒙混过关。
华顶博信喝下最后一口茶,摆摆手让辻政信之外的人全部离开,然后仔细的大量着辻政信的办公室,突然,华顶博信无比吃惊的说道:“辻政前辈,这个是华夏的古董佛像吗?看起来历史很悠久了,在父亲的书房我也看到过这样的佛像,听说有上千年的历史了,足足顶上大半个日本历史那么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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