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赞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首席谋士关靖,于是道:“士起有何异义?”
“回主公,三将军所言,言之有理,但是据末将所知,土垠城南二十里处的文静镇与皇甫将军关系非同寻常,此事二将军也是知道的,还请主公多加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关靖站起来朝公孙赞一缉道道;
“嗯?”公孙赞抬头朝公孙越看去。
“不错,前一段时间,铁骑镇和文静镇两家起了纷争,还是皇甫将军派人请我去估的调解。”公孙越看到公孙赞朝自己看了过来,连忙站起来回答道;
“主公,”看到公孙赞似乎有点纠结,关靖又站起来道;“隆化城远在长城外面的草原边缘倒也还罢了,文静镇可是在我右北平的心腹之地,近在咫尺呀,主公,以皇甫将军的支持加之右北平的人口远远多于长城之外,到时候文静镇升级为县城那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情,可是养虎为患呀!主公,卧塌之侧启容他人酣睡!”
“不错,”公孙赞听了关靖的话,猛的一惊,道:“二弟,以后文静镇有什么任务的话,尽量压制一番,只要我们还是皇甫将军的盟友,就不能放任文静镇有发展。”
“呃,末将领命!”公孙越虽然一脸懵圈的样子,但是看到自己兄长表情严肃的下令,还是认真的领命行事。
公孙赞招集众人议事的时候,冀州治所邺城,州牧府内,韩馥正在秘密招一个人,洛阳太守皇甫超博的使节。
“州牧大人,我家主公知袁家子狼子野心,欲对大人之冀州吞之而后快,河内张杨为袁绍所举荐,到时候,袁绍振臂一呼,张杨必然举兵相应,到时候,两人前后夹击,不知大人仅以不到四郡之地,能否抵挡得住两面之敌?”
韩馥害怕,说:“既然这样,我该怎么办呢?”
枣祗说:“您自己估量一下,在宽厚仁爱,容纳各种人,使天下人归附方面,比起袁绍来怎么样?”
韩馥说:“我不如他。”
枣祗又问:“面临危难出奇制胜,智谋勇气远远超出常人,逭方面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韩馥说:“我不如他。”
枣祗再问:“世代普施恩惠,使天下各家得到好处,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韩馥回答:“我不如他。”
枣祗说:“袁绍虽然最初只有勃海一郡,其实相当于州。现在将军您处在三方面均不如袁绍的形势,但长期居于袁绍之上,袁绍是当代的豪杰,必定不肯在您之下。张杨属下士卒乃并州悍卒,冀州是天下的重镇,如果两支军队合力进攻,会师城下,冀州的危亡立刻就会到来。袁绍是将军的故旧,并且又是同盟。眼下的办法,不如将整个冀州让给袁绍,袁绍必然对您非常感恩戴德,这样将军有让贤的名声,至少袁绍还能暂时留你一个全尸。不过,失去兵马地盘的将军有如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到时候,袁绍手下一位城门小吏都可以取您的性命,只怕到时,袁绍表面上会责怪他,但背地里却会重赏他吧。”
韩馥素来性情怯懦,被枣祗一番话,吓得六神无主,连忙道:“以先生之言,当如何是好呀!”
一旁的韩馥的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得知后劝阻韩馥说:“冀州虽然狭小,能披甲上阵的有百万人,粮食够支撑十年。袁绍以一个外来人和正处穷困的军队,仰我鼻息,好比婴儿在大人的股掌上面,不给他喂奶,立刻可以将其饿死。大人有何可惧?”
韩馥说:“那以诸位之见该当如何呀?”
“想我冀州之地虽然有半数尽归袁绍,但将军仍据四郡之地,带甲数十万,粮草足够数十万大军十年所耗,将军不思奋起反抗,却如黄口小儿一般,启不惹人耻笑?”旁边的田丰素来刚直,见韩馥如此表现,不由得怒其不争的说道;
田丰一昔话,让韩馥面红耳赤,半天不得开口。不仅韩馥如此,旁边的一众冀州文武都感到尴尬不已。枣祗先是一愣,然后装作没有听到一的旁双目微闭,心中却暗自发笑,自己还在愁着如何完全公子交待的另一个任务,将田丰想办法拉到洛阳去,没有想到田丰自己把机会送上门来,看来这田丰刚而犯上的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呀。
“嗯哼,”见场面如此尴尬,沮授开口道:“方才元皓言及我冀州钱粮充足,带甲数十万,确实有理,再则枣先生大才,乃皇甫将军左膀右臂,既然已知袁绍虚实,肯定有良策,先生何不赐教一番?”
“不敢当得沮大人夸奖,枣祗虽然不及先生大才,却有一策为州牧大人解忧!无他——联盟尔。”枣祗站起来向沮授等人行了一礼,然后才道;
“嗤!大言不惭,与谁联盟?一个残破不堪的洛阳,缺粮少兵,分明与袁家一般,图我冀州钱粮尔。再说袁绍与我家州牧难道不是联盟不成?”耿武在一旁嗤笑道;
“耿别驾此言差亦,我主奉命重建洛阳,所差钱粮皆为重建所需,若非如此,怎么会四处购粮?况且,洛阳乃大汉之洛阳,而非我主之洛阳,天下诸侯均答应支援重建,但迄今为止,我主仅收到曹操、孔北海、陶徐州和孔豫州所答应的物资,冀州钱粮满库,可曾见粒米运进洛阳?再则,我主欲求冀州粮草,乃真金白银上门求购,而非袁家一般强取豪夺,别驾怎么可以如此评说?”枣祗厉声道;
冀州众人一听,全都面红耳赤,不再言语。沉默片刻后,韩馥道:“先生息怒,此乃我冀州的不是,自从洛阳返回冀州以来,众人都殚精竭虑虑,考虑如何应对袁绍攻击,确实疏漏了洛阳的援建物资,此次先生正好来邺城,就将冀州援建的物资一同运回洛阳,冀州愿支援皇甫太守粮食五十万石,钱三十万金,还请先生原谅则过。”说完,韩馥向枣祗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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