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下方众人在惊愕之后,齐齐皱起了眉头。
这中央战区第三军可是足足有着六七万人,为了围攻这么四个人,如此大动干戈,真的值得吗?
“哼!”
詹姆斯部长见状,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寒声道:“被忘了,这四个人一路杀来,死的可都是高层,并且不少都是大家比较熟悉的同僚,不将他们拦在列克星敦之外,难道你们也想要死吗?”
就在这时,会议大厅的门突然打开,一名秘书打扮的女子匆匆走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了詹姆斯部长的面前。
“怎么了?”
詹姆斯部长眉头一皱,低头扫了一眼面前的资料,顿时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丹佛也有人死掉了?而且还是康尼·亚当斯中将?!”
康尼中将可是第三军的中坚力量,运筹帷幄,战斗意识极其高超,是一位战功显著的标杆性人物,在场的众人,各个都对他极为熟悉,甚至有不少人都还在一起共过事。
不过此时众人也没有时间去为康尼中将哀悼,其中一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瞬间惊叫道:“丹佛可是在科罗拉多州,距离列克星敦所在的印第安纳州,仅仅只剩下三个州的距离了!”
“这么快?!”
在这人的提醒之下,众人皆是猛然一惊,他们本来还觉得距离还很远,时间还很长,但是没想到,危险已经快要来到面前了。
“必须击杀他们!”
“不错,这种凶徒,简直就是整个美利坚的敌人!”
这一次,下方众人没有再犹豫,皆是齐齐点头,一致声讨,
“很好!”
詹姆斯部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和众人一同商量起作战部署来……
……
科拉斯多郊外,李唐正和米娜两人一起,眺望着这座小城镇。
这个城镇位于圣路易斯西方,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两三万人的样子。
虽然小,但位置却很重要,是通往圣路易斯的交通要道,他们要从圣路易斯乘车前往下一个目标所在的位置。
李唐可是元婴中期修为,六识是何等敏锐,在隔着上万米之遥的地方,就已经清楚地看见了科拉斯多城外的场景。
在那里,正有着上千名士兵守卫,已经将这条要道给堵住了,来往的所有车辆都必须停下来接受检查,甚至还要搜身,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老板,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
米娜有些紧张地说道。
她一直跟随着李唐,从旧金山开始,一路向东而去,途中经过了三个州,算起来已经斩杀了十数位高级军官,甚至有好几次都是顶着守卫的强烈火力强行击杀的,这让她的一颗心剧烈跳动,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估计就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紧张最刺激的事情了。
“连续杀了十几个高级军官,其中还有着两个中将,华盛顿那些人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真就是一群废物了!”
李唐淡淡说着,目光定格在前方搜查车辆人员的士兵身上,又冷冷笑道:“他们肯定以为,我是要借助人群的掩护,偷偷地越过科拉斯多,前往圣路易斯了。”
“但是,这一次我还就偏偏不这样做,我倒要看看这打着维护世界治安的超级大国,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战斗力!”
“老板?!”
米娜闻言,顿时一惊。
但是李唐却根本没有理会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一步步向着前方而去。
……
就在科拉斯多主干道上,由于逐个排查,速度很慢,已经塞满了车辆。
“该死的,抓什么嫌疑犯,要这么多大兵来?还把主干道给封了,这多少车,几千辆还是几万辆?就算是给你三年五年时间,能检查的过来吗?”
在这拥挤的主干道上,不少人都开始抱怨了起来。
就在最前方,一辆大巴车被拦了下来,所有的乘客都要求从车上下来,站在冰天雪地当中,冻得瑟瑟发抖,愤怒地互相交流起来。
“上帝,快要冻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抓嫌疑犯,据说有两伙人,一伙在东,一伙在西,我们这边是从西边过来的那一伙,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黑发黑瞳,女的金发漂亮,他们一路从旧金山杀过来,死了不少上面的军官,我在旧金山的时候,那边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在人群当中,有消息灵通的人,悄悄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突然拉了拉他妈妈的衣袖,说道:“老妈,你快看那边,那边有个人走过来了诶!”
“嗯?”
小男孩的妈妈愣了一下。
小男孩年纪不大,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他的母亲自然岁数也不大,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少妇。
旋即她顺着小男孩指点的方向看去,发现那边还真是有着一个黑发黑眸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体型欣长,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给人一种孤高冷傲的感觉,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英俊帅气,甚至还为之增添了数分魅力。
“好帅的男人,感觉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亚裔男子都要帅气的多!”
年轻少妇当着自家儿子的面就泛起了花痴,那一双碧眼当中都在闪着小星星,好像已经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黑色的身影,恨不能冲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她的视线跟着那黑色背影移动,从百米之外,一直到了前方拦截的地方,而且已经没有停下,还依旧向前走着,似乎是无视了那些真枪实弹的大兵们。
就在拦截处百米处,在那里拉着一道红色的警戒线,用来防止乘客误入其中,毕竟在里面可都是来回巡逻走动,或者神色紧张,匆匆忙忙办事的大兵们,万一和乘客之间引发激烈冲突,擦枪走火,那可就是社会大新闻了。
那黑色身影却是不管不顾地依旧向里面走着。
“等等!”
那年轻少妇猛然惊醒了过来,脸色一变,不由得低呼道:“这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越过警戒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