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约了三济师兄,我二人讨论了一夜,也终究没有任何结果。只知道从这几句话可以推测出会在天干为辛的日子出现,方向在西偏西北方向。
看看时间,最近的便是辛丑日,眼下甲午,距离只有一周时间。
让师兄起卦看了一下童氏兄弟的吉凶,近日内必有大凶。
说不得,只好天一亮便即刻起程,再次向一级水库出发。
师父只交代了事情的起因和时间,却并没有说及注意事项,于是只有在出发之前尽可能的将能用到的法器带齐,以备不时之需。
山娴守观许久,见我们回来自是欢欣不已。山浩对她说了这一路惊险刺激的经历,听得她是无比向往,直后悔没有和我们一起前去,错过了这么多精彩瞬间。
此时听闻又要出发,便一骨碌爬了起来,撒娇着非常要同行。正好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借此机会正好可以回家看看。
想到上次汪晓婷也在记挂山娴,便应允了。留下山恒守观,山浩山娴和我同行。
三济师兄和我一同云游了这许久,道观中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此次便去不成了。
一路无话。
到达时已是晚间。童氏兄弟二人早已等候了许久。说到这次去了又来的事情,几人相对一望,想到这根本就是在给高速公路和两桶油贡献了,均是一脸苦笑。
山娴见我们几个同时苦笑,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一个个地轮番盯着我们看。
这几日童建业没有回去,就住在了老宅里面。兄弟二人几十年未曾碰面,几天时间说也说不完。有时竟然通宵达旦,彻夜长谈。
对我们的回程,童氏二人倒是没觉得有丝毫的诧异。只是眼下大家都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从哪里入手。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坐看风云起。而在这老宅里却不是办法,仍旧需要回到水库旁的白房子中去。
一行人到达白房子附近,却远远发现大门竟然是敞开着的。院内的摆放也已完全恢复了原样。竟完全看不到前几日有过打斗的痕迹。
我望向童建业的时候,发现他也正转头望向我,俩人对望了一眼,都是满脸的疑惑,就差同时问一句,这是你回来布置过的吗?
自打一只脚踏进大门起,大家的心就一下子绷了起来。唯有山娴不曾来过,一踏进门,便被院中精致的景观吸引,边走边说这院子真漂亮,布置的好雅致之类。
我还没来得及喝止山娴,她已走到了正门门口,大门也是敞开着的,山娴往里面伸头一探,忽然间变了脸色,“啊”的一声跑了回来,到我跟前说道:“师父,屋里有个人,好吓人!”
童建业闻言,忙快步走上前去,我们也便迈开步子都跟了上去。
进到堂屋,众人定睛一看,一个面目极为丑陋的白发人,眼睛向外鼓出了老高,鼻子整个拧成了一团,小小的两个鼻孔向外翻着,嘴唇子几乎要咧到了耳朵根。一张脸比例极为不协调,看着像是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
我们尚未开口,只听那白发人说道:“等了这么几天,你们终于还是回来了。打赌还是我赢了嘛。”
童建业道:“这位兄台,不知何方人士?在这里等我们,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那人向里说道:“别藏了,出来吧。这次可是我赢了啊!不能耍赖皮,这几个倮虫留给我吃顿好的。”
说完里间走出来一个同样白头发的人,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个怪物,长相更是怪异得不像话,对比来看,前面那个白发人的脸反而显得帅气了一些。
怪物相的人说道:“那可不成,你赢的话你多吃一两个,吃独食可不行!”
听这两个怪物的意思,竟似是把我们当成了盘中餐,开始讨论起如何分肉的问题了。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话说到这个份上,连问的必要都没有了。山浩和山娴二人拿出剑来便冲了上去。
二人正在说话,头连动也未动,竟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只见其中一个左手一抬,朝着他二人的方向轻轻一划。
山浩和山娴只感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将二人向后推开,一下竟然退后了十米开外,被推到了院子中去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二人与他们之间实力悬殊太大,完全不是对手。但是山浩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爬起来连屁股都没来得及拍一下就又准备往上冲。
我喝住了浩娴二人。从怀中掏出尘嚣剑,摧动咒语,剑尖顿时发出一声“嗡嗡”之音,紧跟着径向那丑怪二人飞去。
这下子二人再没有了适才的悠闲,一下子变得如临大敌起来。尘嚣剑经过这一年左右的练习,使用起来已是十分的得心应手。几乎已经是剑随意动,随心而行。
剑尖先是直冲白发人面门而去,那人一见便立刻向左方侧闪。这一闪正合我意,剑尖飞速前行的时候突然也跟着一闪,已是贴近了面皮。
这一惊不打紧,急忙用手去遮挡,谁想尘嚣剑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一只左手便当即被削了去小半截,留下齐刷刷的半个手掌心。血液喷涌而出,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滚起来。
右侧丑得厉害的那人一瞅这架势,完全没有了适才的嚣张与狂浪。扭头便要往屋内跑。扭头的瞬间,剑尖早已等候在身后,此时正对着鼻尖,闪耀着冷冰冰的剑光。
山浩此时见二人一个吓得不敢动弹,一个在地上打滚。再想到适才二人的嚣张神态和自己快被摔成八瓣的屁股,忍不住冲了上去,冲那位被剑尖抵住鼻尖不敢动弹的人屁股上就是一通狂踢。
踢完这位还不过瘾,又去地上那人的屁股上猛踢了数十脚。
这山浩自己摔了屁股,就只在他二人的屁股上面找补,也算是厚道。
童建业见状,便上前问道:“你们是何来历,快快从实说来!”
地上那人只顾着打滚儿,应该是暂时没有说话的心情。这位被剑指着鼻尖的丑人说道:“我们,我们也是受命而来,捉你们回去就行,其它的一概不知。”
“既然你不说,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说道。
说罢驱动宝剑,一下子剑尖向下,垂直地插在了他的左脚背上。
一阵嚎啕过后,说:“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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