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你先不要问那么多。这瓶药你先收着,等家宴那天你偷偷把这瓶药放进给大家的桂花水里。”
凭借身体原主的记忆,洛茵清晰的记得,每年的冯家家宴都必备一道甜品,那就是桂花水!
今年,她就给大家在这道甜品里加点儿料!
冯荣满心好奇地凝着手中的紫红色药瓶,心底募地蹿起无数个疑问号。
洛茵并没有再做过多解释,她自顾自地向门口走去。
然后募地扬起手臂打了个手指响,“荣儿,家宴那天姐姐会请你看一出好戏!你就等着给姐姐疯狂打all吧!”
“姐——”冯荣话刚说出口,洛茵就直接推门而去。
只留他一个人愣怔在原地,凝着洛茵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头雾水地喃喃自语着,“姐,什么是疯狂打all啊?”
洛茵从冯荣的房间离开,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她多次用太阳能电话手表拨打了白七的电话,但电话总是被莫名挂断。
洛茵顿时心思一沉,这白七用非常手段对付了冯素儿他们。
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估计又是跑到哪个赌场大杀四方去了。
洛茵刚站定在闺房外,她还未来得及开门。
门就被猝不及防地推开,猛地一个力道将她拖入房内。
洛茵手臂一扬,一阵掌风募地卷起,狠厉地朝眼前之人劈砍过去。
“老大——是我——白七——”白七抬臂挡住洛茵劈砍而下的手掌。
她苍白如纸的脸颊赫然映入洛茵澄清的眸底。
“白七?你大白天怎么鬼鬼祟祟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洛茵募地收回手掌,拂了拂衣袖。
白七捂着坠痛不已的肚子,轻拭了把额头上的微微冷汗,“d,我记得冯素儿中午只打了我一巴掌,什么时候在我屁股上也捅了一刀?现在屁股在不停地流血,肚子还痛得要命!我该不会也吃错了东西吧?”
洛茵眸色一凝,她狐疑地打量着面容狰狞的白七,心里瞬间泛起了嘀咕。
“屁股流血?肚子痛?白七,你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洛茵忽闪着卷翘浓密的长睫一瞬不瞬地凝着白七痛苦不堪的模样。
“老大,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来什么月事?”腹部坠痛不已,白七几乎痛得直不起腰来。
她满头大汗地蹲在地上,喉间依稀发出阵阵低吟声。
洛茵指着白七的身体,尴尬地吐着话,“白七,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女——儿身!”
白七狐疑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脯赫然映入视线。
“fuk,搞没搞错!女人的身体怎么这么麻烦!”白七眉心拧作一团,她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站起来,捂着抽痛的肚子匆忙向茅厕奔去。
“喂——你慢点儿——”洛茵被白七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眼见着白七匆匆跑进茅厕,洛茵这才松了口气。
“姐姐,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的?竟然连月事都不知道?”一个嬉笑的声音募地从身后传来,着实令洛茵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