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杏觉得不欠何老板什么了,毕竟这两****给何老板带来的利益当真很多了。
何老板冷笑一声鄙夷的说道:“秦红杏你离开了我我看你怎么赚钱,别怪我现在没有提醒你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赚钱,卖不出去就算是你的菜种再好也没什么用。”
秦红杏也明白这个是她自己现在需要面临的问题,但逆境中求生存向来是秦红杏一贯的作风。
秦红杏从来都不害怕困难也不惧怕困难。对于她来说有困难只要好好地面对就能够迎刃而解。
她并不惧怕道:“这个事情就不用何老板你担心了,你安心我秦红杏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就算是我的菜烂在地里也不用何老板你担忧。”
江大树完全弄不懂为什么之前还是好好的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何老板现在说的这些话也是他从未想到过的。
在记忆中的何老板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做事情也比较认真努力只是没想到现在一切都变化了,一瞬间何老板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眼前这位还是他认识的何老板吗?他真的有些弄不懂为什么一个人能够变得这样快。
何老板直接带着人拂袖离开。
秦红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才来这里对四周的一一切都不是很了解,所以想要把菜卖出去还不能这样轻易的事情。
江大树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之前都是好好地一转眼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红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江大树很担忧的问道,倒是没有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只是觉得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秦红杏这才缓缓的把司公子说的事情告诉了江大树。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何老板想要利用我,而我不想被何老板利用产生的矛盾而已,菜是我们种出来的但是何老板却想要隐瞒皇上硬生生的想要为自己谋得利益,虽然失去了何老板这样的人对我们来说损失很大但是我并不后悔,我不愿意被人利用特别是辛苦一场为人做嫁衣。”
江大树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担忧的继续问道:“红杏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秦红杏没隐瞒直接把同司公子说的话都告诉了江大树,江大树越听越愤怒:“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真让人意想不到。”
“可不是,我也没想到何老板原来在酝酿这样大的计谋,当真以为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然后可以随便欺骗。”
江大树愤怒难耐:“当真何老板以为我们是庄稼汉子什么都不懂。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何老板并未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现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秦红杏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她苦笑一声叹息道:“利益的关系吧,因为利益驱使所以他想要这样做而已。之前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没有一点点威胁,并且对于他来说你很老实做事情很踏实,所以才会一直把你留在身边,舅舅之所以现在的何老板会撕破脸让我们看见他的本质其实是因为我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并且戳破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再也没有脸面跟我们继续合作。”
江大树叹息一声有些担忧的看着秦红杏:“可是红杏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地里的菜我们该怎么处理?”
秦红杏却不焦急:“早上我被能摘的都摘了。舅舅明日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日,后日下午我们就把菜运到云城去。”
云城?江大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红杏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红杏这里到云城至少需要一整日的时间,一来一去就是两日来得及吗?”
秦红杏听到才需要一日的时间松了一口气:“一日没关系到时候我们稍微赶一点就好,县城我们是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卖菜了,既然何老板已经说了那样的话那么肯定心中有了准备,就算是我们去了县城估计也是处处碰壁,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自讨没趣,去云城我有办法把菜卖出去并且还能卖高价。”
她很确定的说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江大树一直都觉得秦红杏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既然现在秦红杏已经这样说了他也有了信心。
他也觉得何老板威胁的那些话让人气愤:“红杏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跟着做,反正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秦红杏很开心江大树能够这样相信她。当真觉得江大树才是了解她的人。
反正银子有了她现在也不是那么担心,这么多的银子足够家里安逸的生活好几年。
上了马车她催促江大树:“走吧舅舅我们去城里买一些肉食还有粮食,我记得外公喜欢喝酒吧我们去买酒。”
江大树舍不得花钱但也禁不起秦红杏软磨硬泡,想到才卖了这么多银子秦红杏想买就买吧。
家里缺什么秦红杏知道她挑选了一些家里最需要的,别的打算一点点买来置办。
两人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下来,江氏和秦前开早就在家里焦急的等着,对于跟何老板之间发生的矛盾两人商量一致决定暂时不告诉江氏,后日两人直接说何老板有事情要找要等一晚上才会回来。
秦红杏给了二十一两银子给江氏,这下子可是把江氏高兴坏了,这短短的两三日之间赚的钱就比她这辈子赚的银子都要多。
而且每天这么多银子拿回来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修建房屋。
在路上就把该给江大树的银子给了。何老板的一百文钱自然没有兑现,虽然没有兑现但是秦红杏却还是坚持给了江大树。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秦红杏才发现门外放着很多的小石块,有些一伙的问道:“这些小石块用来做什么的?”
不说这件事情还好,一说这件事情秦前开明显有些愤怒起来:“这事情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就来气。昨晚上村子里面有人来偷盗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把我围在外面的篱笆给破坏了。”
“爹你没什么事情吧?”菜被偷了没什么关键是人没事情就好。
秦前开感受到了秦红杏的关心憨实的笑笑:“我没事情就是苦了你娘亲,大半夜的没有休息好呢。”
秦红杏就知道村子里面的人一个个不老实,有点气愤的说道:“这群人就是有些人心不足,我就猜到这些人肯定有花花心思,最终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猜对了。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难道在他们的心中做这样的事情很光彩不成?”
秦红杏有些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要知道她跟村子里面的人已经说很轻粗,结果现在还是来偷盗。
秦前开也跟着叹息一声不是很开心:“这些小石头是我用来提醒那些人的,我一个人也只能警示一下别人。往地里扔几颗石头那些人做贼心虚就会自动离开。”
这话秦红杏觉得很有道理,做贼心虚总会离开的。
“明日我跟舅舅要去县城耽搁一晚上,后天晚上估计才会回家你们在家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菜被偷走了没关系只要你们人没事情就好。”
秦前开还是有些忧心,叹息一声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我就是担心到时候村子里面的那些人还是不罢休。”
江氏道:“今晚干脆我跟你一起守夜好了。我们两人村子里面的人总不能怎样,还有要是今晚还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去找里正,我就不相信有里正管这事情那些人还敢这样猖狂。”
秦红杏觉得这个是办法:“是啊去找里正那些人总不能太猖狂了,爹爹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到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地里的菜到时候也差不多收成完了,只要种子收回来就对了别的还真不重要。
她提醒起来:“爹记得那几株我留种子的菜千万不要随便乱动。”
秦前开也知道种子很重要保证起来:“你安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那几株菜的,所以你别担心太多。”
晚上倒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秦红杏还是同秦前开一起守了夜。
第二日早早的她从河边绕过村子去了吴二虎的家中,她昨晚上算是想到一件事情若是村子里面的人来多了声东击西秦前开肯定忙不过来,村子里别人秦红杏不敢相信唯一能相信的就是吴二虎,她现在要去的就是去找吴二虎让他帮忙。
所以一直走到吴二虎的家中。她敲了门时候张氏开的。
张氏一看是她很热情赶紧招呼她进屋坐。
“张婶子二虎在家吗?”秦红杏直接开口问着。
张娘子脸上的笑容更甚:“二虎出去给菜地浇水了等一会就回来,红杏你坐下等等一会二虎就回来了。”
秦红杏才坐下张娘子就端了茶水过来,是山上采摘的金银花和夏枯草泡出来的,算得上是比较健康的凉茶。
秦红杏也不客气就直接喝了起来:“张婶二虎哥最近一段时间有事情做吗?”
她还是得问清楚才好,张婶子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做每天都在家里玩呢,我也发愁这件事情。”
一听没事情做秦红杏就放心了,她心情极好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事情估计张娘子也能做主,平日看二虎很听张娘子的话:“张婶你也知道我菜地的菜成熟了,但是前晚有人去偷盗……我就担心我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想请二虎哥帮我守着菜地工钱二十文一晚上。”
张婶子忧心起来:“菜有没有被偷走?村子里面就是有好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见不得别人家的好,我家的菜地每天都会有菜被偷掉,这事情免不掉的,你也不用给钱了我直接叫二虎子帮你守夜。”
秦红杏知道张娘子家的情况。要是自己不说张娘子肯定不愿意收下钱,她低声道:“我今日把菜拿到城里去卖了好价钱,张娘子你别担心太多该给二虎哥的肯定是要给的,还有这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村子里面的人除了二虎哥我也不敢去相信。”
张婶子很欣慰秦红杏能够相信她们家吴二虎,很热心的说着:“这事情丫头你就别担心了等会二虎回来你亲自同二虎说。”
秦红杏耐心的等着同张娘子唠着家常。才知道张娘子的相公已经去了不远的一个村子帮着人家盖房子。
张娘子有点忧心的说道:“现在这年景看起来越来越不好生活了,这地里的收成也不是很好。”
张娘子说完叹息了一声,秦红杏也能够体会到张娘子的担心,的确现在的年景越来越不好,百姓想要吃饱饭只能够另谋出路,但自己有手艺的人很少,最后结果就是一家人跟着饿肚子,这要是到了冬天日子就更加难过。
秦红杏能够体会到张娘子说的这些事情劝说起来:“总会好过起来的,等到明年你跟我种马铃薯吧虽然我不敢保证赚钱多,但是我能保证冬天的时候不会饿肚子。”
这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靠一个眼缘,张娘子第一眼看见秦红杏就喜欢上了。
“上一次我不是交二虎来跟你说了吗?明年你说种什么我们都跟着你种,你这小丫头能干啊能够自己种出这西域的蔬菜也是本事,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呢。”
这话给了秦红杏最大的肯定,当真觉得张娘子现在说的这些话就是定心丸。
被人这样相信她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
“谢谢张婶的相信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张娘子勾起唇角笑看着秦红杏接着道:“村子里面的人你就别担心了,我晚上就叫二虎过来。”
两人正说着吴二虎回来了。
吴二虎见到秦红杏在有些意外,很是兴奋的问着秦红杏怎么在他们家里。
秦红杏把自己求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吴二虎当场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村子里面谁有这样的心思其实我都知道,这些人真的过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