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社长的会客,一直被拖在外面。
一个都没有会见。
所有的工作,公务都停止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去打扰社长。
几个女秘书,都红着脸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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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有和温凉偷情蜜意,白圣浩显得非常急切。
呼呼大喘着,很利索地扯去了温凉的牛仔裤。
“喂,不要……不许你这样……白圣浩!”
温凉哪里是白圣浩的对手,除了哀鸣,就是吸气。
一眨眼,短短时间,温凉就觉得下身凉飕飕的,想用手去护住腿间,却已经晚了。
强悍、霸道的白圣浩,拉开拉链,因为情欲的烈焰,而眯紧了眸子,一脸的色欲。
“几天没有在一起了,你就不乖了?你不想我吗?”
白圣浩一面去吻她的唇齿,一面去抚弄她敏感的私/处,温凉又羞又气,却又推不开身上这个庞大的生物。
“不行,不可以……我烦你……恨死你了……”温凉呜咽。
“小东西,和自己老公不配合,闹脾气,是不对的,是对老公的不恭,知道吗?更不能拿着性/事来反抗老公。记住了吗?”
白圣浩呼吸急促,小腹绷得紧紧的,下身早就犹如红烙铁,坚硬如石。
“我和你是仇敌,你不能这样对我……”
“什么仇敌啊……谁和你是仇敌了……”白圣浩坏笑着,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利器威猛地杵进了柔软花地……
“啊……”温凉躺在老板桌上,浑身花枝乱颤。
男人在低啸,在强势地涌动,体味着她的温热,她的紧致,她的绵软。
温凉羞愤至极……死过去算了。
为什么心底那么埋怨他,憎恨他,却仍旧会被他的给予弄得神魂颠倒?
莫不是自己非常色?
丢脸啊……
咬紧了牙关,下定决心,绝对不发出一声呻吟的,可是……他坏透了,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带了,几番强攻,她就绷不住了,那缠绵婉转的一声声嘤咛,不正是自己哼出来的吗?
温凉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掼得浑身乱颤,情波一拨拨涌来,她垂着长发,狠狠地吸着气。
却在那时,白圣浩坏笑着戛然而止,一动也不动,把情欲高涨的某凉同学荡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就那样吊着,难受死了。
“唔唔……你……”温凉感觉万分空虚,扭了扭腰,微微睁开醉惺忪的眸子,茫然四顾。
仍旧抱着她腰的男人,近在咫尺,唇齿含笑,“丫头,你说说看,我们俩是不是对立面的仇敌?”
该死的!大混蛋!关键时刻他来谈这个话题,这不就是变相的要挟吗?
呜呜呜,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好难受啊……
谁来救救她啊……
难受……
渴望……
空虚……
“我……”温凉含着委屈的泪花,不知道怎么讲。
“哦,没想通啊,那么你再继续想一想,我出去处理一下公务。”
白圣浩作势抽离,吓得温凉马上巴巴地扒着人家的脖子,瘪瘪地嘴巴小声嘟噜,“想通了……”
白圣浩才不舍得走,只不过就是专门吓唬女人的,偷偷笑了,“哦?想通了?”
温凉可怜巴巴地点头,“嗯,不是……仇敌……”
“你确定不是?”白圣浩明明自己憋得要死,却还坏坏地撑着劲。就不动!
温凉羞愤难当地闭上眼睛,心一横,说,“确定不是仇敌。”
“这才对嘛,小东西。哥哥来了。”白圣浩大喜,强悍地向前一冲,温凉深深地喘息。
斗智还是斗勇,她都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从老板桌上,一直挪到里面的小床上,他雄姿英发,越战越勇。
“够了,够了……停,停下啊……”温凉吃饱了,摇着头,求着。
“不够,宝贝,这几天没见,想你了,远远不够。”
远远?有多远?
呜呜,早知道不来送钱了,结果把自己送给了他,走不脱了。
小床在吱呀吱呀地响。
***
洛元都要靠着门边睡着了。
好久了呀……
里面还没有结束?
哇靠,老大太饥渴了吧。
首席秘书都一脸激愤了。
凭什么这样不公平,自己老公那方面能力,就像是收电费的,一个月来那么一次,还早早结束,凭什么老板可以如此勇猛强悍?
是自己命薄吗?
被老大临幸的女人,一定幸福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吧。
白圣浩吐出那口气时,性感的唇边荡漾着满足的微笑。
那才抬眸,去看身下的女人。
(⊙_⊙)
她却拧着眉头,咬着牙,瘪着一张脸,满脸的泪痕。
咯噔!
白圣浩微微心疼她,轻声问,“怎么?是不是弄疼你了?”
温凉也不出声,只是闭着眼睛,哗啦啦掉着眼泪,晃晃头。
大手很温柔地伏到她脸上,轻轻擦去她腮边的泪,诧异,“那……是不是嫌我太久了?”
她的身体,总是那么孱弱,禁不住什么折腾。
温凉又微微摇头。
“那你怎么了?”
温凉含着满满的泪花,霍然睁开眸子,盯着白圣浩,幽幽地说,“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和我造爱,占有我身体,却不和我结婚,最好把我弄得大了肚子,要多落魄有多落魄,也是你报复我亲妈的一个步骤?”
“你说什么?”白圣浩狠狠吸了一口气,因为震惊,刷的支起身子,从她身体里出来,皱着眉,浑身肃然起了寒气,“你、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除了是这样以外,你还能是哪样?”
他确实搞得她大了肚子,确实在结婚中出了状况停止了婚礼,也确实让天下人都知道了她和他的同居恋爱经历。她应该没有冤枉他吧?
你有冤枉你就快点诉冤啊!
她其实是盼着他能够说出个一二三的道道来的。
可是……
“哼……”白圣浩的个性那么高傲而倨傲,他才懒得解释什么,仅仅是说了一句高深莫测而复杂的话,“小东西,我恨千易夫人这个继母有多深,你已然了解,如果不是真爱,我为什么要和她的女儿纠缠至今,我很缺女人吗?”
白圣浩气得铁青着俊脸,走向洗刷间。别生气,别生气,自己对她的心思她不了解是因为她比较迟钝嘛,可以再等等……别生气了。
在心底如此劝慰着自己,白圣浩终于手扶着洗刷间的高档玻璃,深吸一口气说,“来,我们一起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