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阔的官道上面两匹龙血马上面驮载着两道身影肆意的在奔跑,两匹龙血马马蹄每踏一下子就会卷起真真的烟尘出来。
龙血马的速度十分的迅速甚至有的人时候路人只能看见阵阵的烟尘,而根本看不清龙血马还有里面的人影。
两匹龙血马不知道奔跑了多长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下面慢慢的停了下来,随后众人才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龙血宝马身上的两个人影。
两道人影那是一男一女,女的长得那叫一个年轻漂亮,同时十分的活泼开朗使得镇子上面的人频频侧目,男的看起来十分的古朴无华再配上那一头的银发不比身旁的女子吸引力小上多少。
“小师傅,你不是十分着急的要回自己的老家吗?那为什么还让龙血妖马伪装成两匹龙血宝马,这么慢悠悠的往你老家那个方向走啊?”
没错这两道身影就是聪水泊梁山上面离开多日的龙毅张玄女师徒二人,那两匹龙血宝马也是龙毅那两匹龙血妖马伪装成的。
“能够及时赶到水泊梁山里面抢夺神格的都是一方方在中鼎人洲里面赫赫有名的势力,我们要是这个时候急匆匆的架着龙血妖马从水泊梁山的方向疾驰的话,很容易就会被那么一群老奸巨猾到一定程度的老家伙辨认出来的。”
龙毅笑着回答这张玄女的问题之后接着笑着冲张玄女道:“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东西,适当的放松放松自己的身心的话其实对于修炼也是有这一些好处的,趁着这种时候我们不如放松一下缓解缓解自己的心情。”
张玄女听着龙毅的话之后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冲着龙毅道:“原来如此啊,不过小师傅自从你头发变成银色之后你的性格就越来越懒散了。”
张玄女这话其实说的那是一点也没有错误,在龙毅没有经过万世轮回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修炼狂魔,甚至哪怕是行车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修炼之中度过的,但是自从万世轮回之后龙毅的头发变成白色之后,龙毅的性格就变得有一些奇怪起来了。
不仅仅是白天修炼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了而且就连晚上龙毅调息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现在的龙毅在张玄女的感知里面就好像越来越懒散,开始享受起现在的生活似得了。
而且每一回张玄女劝说龙毅的时候龙毅都会用不同的理由回绝张玄女,甚至张玄女听到龙毅的话之后不仅没有任何的反击理由而且还会莫名其妙的认为龙毅说的对,做后张玄女也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和龙毅一起无所事事的游玩了一整天的时间。
张玄女虽然和龙毅游玩了一整天没有任何的修炼但是自己的修为居然还是节节增高,这一直都让张玄女十分迷惑的意见十分不结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张玄女自己十分的迷茫,这是龙毅在那万世轮回里面不知不觉当中创造的一种修炼方法,这种方法其实就是一种潜意识里面修炼得方法而已。
不要看着龙毅每一天都是游山玩水的根本就是不务正业,但是其实龙毅的修炼程度要远远超过了以前闭门苦修的时候了,虽然张玄女自己不知道同时也不会这种修炼方法,但是龙毅也是通过一种十分特殊的方法引导而成了。
张玄女自己也根本就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在龙毅那近万万年的经验里面想要做到这么一步的话其实也是十分的简单了。
就在张玄女和龙毅那一旁扯皮的时候只看见一对男女老少十分兴奋的往某一个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冲着大街上面的人喊着“发钱了”,“发钱了”……什么的。
张玄女看着兴致冲冲的众人也不近好奇了起来冲着龙毅问道:“小师傅,既然你刚刚说要放松放松的话,那么我们不如就跟着这一群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龙毅好像知道什么之后不禁笑着冲张玄女道:“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这里免到底是有什么名堂。”
不一大会的功夫龙毅还有张玄女二人牵着两匹伪装成龙血宝马的龙血妖马走到一个道观的门口,只不过十分奇怪的就是这个道观里面供养的既不是什么天庭正神也不是什么道德真仙,居然是一只庞大无比的三足蛤蟆。
只见供台上面的那一只三足蛤蟆浑身都是金光灿灿的,而且浑身上下长着一个个好像一枚枚铜钱一般的疙瘩在身上。
龙毅看到贡台上面的那一只三足金蟾之后不禁笑道:“原来是这么一个家伙在这里装神弄鬼啊,也不怕天庭里面的那一位财神爷来这里弄死你。”
贡台上面的那一个三足金蟾似乎是听到了龙毅的话之后竟然开口冲着龙毅道:“小道士,趁着本尊今日心情好赶紧到这那个女娃娃给我滚,要不然休怪本尊今日打开杀戒了。”
龙毅也开口冲着那一只三足金蟾道:“你这样胡乱散财会给自己惹出天大的麻烦的,你就不怕天庭上面的那位捉拿你上天庭问罪。”
“天庭,天庭他们凭什么抓我啊。”三足金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之后大怒了起来冲着龙毅吼道:“我三足金蟾一没有杀生,二没有祸害一方,不就是散财聚集一些香火么,他赵公明凭什么三番五次的找我的麻烦。”
龙毅听到三足金蟾的话之后不禁摇了摇头道:“天庭八部里面财神虽然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地位,但是财神却是天庭里面唯一一个司掌人间交易之事的神灵,你这样胡乱的散发铜钱终究还是要扰乱了人间的正常交易,他不找你麻烦找谁的麻烦啊。”
“哼,啰嗦。”三足金蟾似乎被龙毅的话惹恼了之后冲着龙毅道:“你们还是滚出去吧。”
三足金蟾说完之后凭空的在道观里面出现一阵狂风把张玄女还有龙毅给出了出去,但是奇怪的一点就是周围的那一个人都没有发觉这么一个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