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又是一声佛语,对着楚予梅很是善心的说道:“施主诚心佛祖会感受到的!几位施主里面请!老纳让人备了斋饭!”方丈做了个请的动作。
苏倾倾对着方丈行一佛礼,边走走问着方丈:“大师,信女听说清莲寺的香火是最旺的,我这妹妹吧一心就想求个好消息,听说有诚心者服用了清莲寺的香水后就马上有好消息的事,信女这妹妹也想向大师求一灵包,还请大师行个方便!信女准备了一点香油钱,还望大师不弃,他日若妹妹为我们王爷诞下子嗣,信女愿为佛主重塑金身!”边说边让奉儿将她事先准备好的银票交于方丈。
“阿弥陀佛,施主有心了!”方丈双手合十对着苏倾倾一行佛礼,接过奉儿递上的银票,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老纳会让人准备好灵包的!”
苏倾倾!楚予梅此刻简直有一种要杀了苏倾倾的欲望!她竟然让她吃炉灰!还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说什么是为她好!摆明了就是在整她。“姐姐……”
“妹妹!不必谢我的!”苏倾倾直接打断了楚予梅的话,不让她有接话头的机会:“奉儿,去方丈那拿灵包,好让侧妃早日有好消息!”
“是!小姐!”
苏倾倾与楚予梅一同在佛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各自嘴里念念有词的一会。又拿过签合,各自求了一签。
在解签师傅的解说下,苏倾倾很是满意自己求了一支上上签,签上大概的意思是说,她今年会走上运,她命中旺夫益子,是个贤柔的好妻子,好事临近,三年抱俩!乐的苏倾倾合不上嘴,直让奉儿再多添一些香油钱,以示她对菩萨的谢意。
但当苏倾倾听到解签师傅解了楚予梅那签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楚予梅竟然也求了一支上上签,而且签上的意思竟然是说她楚予梅命中有贵人相助,且这贵人还会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听着解签师傅的话,楚予梅是半信半疑的接过了自己的签文。贵人相助,她的贵人在哪?
贵人相助?苏倾倾很是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还能有贵人相助!哼!
“小姐,香油钱奉儿已以添好了,灵包奉儿也拿好了!”奉儿一脸笑容的走到苏倾倾身边。
“嗯!”苏倾倾一点头,视线落在了寺院角落里的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不清楚面容的人身上:“大师,寺院里怎么还有乞丐呢?”
“哎!”方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月前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说是无儿无女,也无处容身,老纳见她可怜,也不忍心赶她出寺院,佛祖慈悲,就让她在那有一个容身之处了!”
“大师真是慈悲心怀!”苏倾倾浅浅的一笑:“即是无儿无女,又无处容身,那我们瑞王府也不多她一人,就让她跟我回府吧!既然与佛有缘,那以后就在我瑞王府当个工吧!总比在这寺院里风餐雨宿的好!”
“王妃真是善心,好人会有好报的!老纳替她谢过王妃好意!”
“妹妹,以后她就跟着你吧,正好你身边也缺个人的!”苏倾倾一脸好意的看着楚予梅。
“妹妹谢过姐姐好意!”楚予梅咬牙切齿的对着苏倾倾说道。
“客气,自家人!”苏倾倾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楚予梅,你不是求签求到有贵人相助吗?那本妃就赐你一个贵人如何?苏倾倾轻笑着看了一眼那墙角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子一眼,觉的将这个人赐于楚予梅真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突然之间,她似乎看到了楚予梅在不久的将来也过着如这女人一般的日子,苏倾倾直觉的那是一种无比的快乐!呵呵,呵呵!心中一阵畅笑。
各怀着各自的心思,领着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子回到了瑞王府。
赵定青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脚下轻功一点,越过那高高的宫墙直接跳进了皇宫之内。
赵定青轻车熟路的一路朝着月夜宫的方向而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为样!只觉的他对这里似乎很是熟悉,他走到这月夜宫似乎是全凭着自己的一种潜意识!根本不用任何人的引异,他便来到了月夜宫御书房的门外。
御书门的门半掩着,门外两个太监站立着,然看样子却在不停的点着盹,赵定青嗤言一笑,这都什么人,难道就这样值岗?幸好来的是自己,如果换成是其他的刺客,那皇上怎么办?
呃?赵定青怔了一下,为何他会有这个想法?似是自己是皇帝很贴身的一个人似的,为何自己会这么认为!
“皇上,夜深了,该歇着去了!明儿一早还得早朝呢!”里面传来一太监的声音,劝着皇帝早点歇下。
“几时了?”赫连夜抬头望了眼那半掩着的门,问着站在他身边的太监。
“亥时三刻已经过了,就快到子时了!”那太监轻声回道。
赫连夜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
“皇上,奴才送您回寝宫!”那太监赶紧伸手扶住赫连夜。
赫连夜停下了脚下的步子,并未朝着大门处走去,只是转身走入了御书房的后侧:“朕今日在御书房歇下了!太晚,还是别吵着皇后了!”赫连夜为他自己也为皇后找着借口。
“是!奴才服侍皇上就寝!”太监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皇帝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皇上今儿为什么不回月夜宫的正宫就寝?赵定青的脑子里直接闪过这个问题!皇上不是每天都回月夜宫与皇后的正宫就寝的吗?为何今日在御书房就寝了?
赵定青本想推门而入的,但转念一想,既然皇上歇下了,那还不是去打扰的好!明儿一早皇上还得早朝,还是让皇上早点入睡歇着的好!对于自己这情不自禁般的想法,赵定青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赵定青熟门熟路的来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推门而入,赵定青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地方,这里有一种让自己很是熟悉的感觉,地方不大,却摆放整齐,井然的序。
赵定青直接走至一架子上,从上数下三格,从右而数五格。将视线定格在那个地方,一个踏步而上,那格子上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很不起眼的木盒,赵定青将那森盒拿出,打开,只见只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瓷瓶。
“绿……女儿……”赵定青手拿着那瓷瓶,眼前却闪过一面目狰狞的男子胸膛之上插着一柄短刀,一身是血的倒在他的身边。临死之前对着他只说了这么三个字,还有他的手里握着的似乎就是这个小瓷瓶,且至死双眸都直直的盯着这个小瓷瓶!
赵定青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深黑的夜晚,似乎还是在一处林中的坟墓之前!坟墓?他去坟墓干什么?他即是宫中之人,接触的不应该都是皇陵的吗?为何会与民间的坟墓有接触?还有那坟墓又是谁的?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又是谁?为什么会死在他的身边?是他杀的?赵定青疑惑重重。
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赵定青的眉头紧拧,这瓷瓶里的又是什么?还有那男人说的:“绿……女儿”又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该是留在宫里,还是继续回绿水雅阁?
“你说这赵公公到底是死是活呢?”门外传来有声音,赵定青将那瓷瓶往怀里一放,快速的将那木盒往那格子里一放,再一个快速的闪身,闪到了一旁的柜子后面。
赵定青刚闪到柜子后面,只见:“吱”的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两太监。
“你说这赵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在宫里消失不见了呢?”其中一太监手拿一个鸡毛掸,一进门一边掸着桌椅,一边对着另一个太监说道:“哎,皇上都下令让人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给翻个遍了,这还是没有赵公公的任何消息,看来赵公公肯定是已以不在宫里了!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了!”边掸着桌椅边一脸惋惜的说着:“你说这赵公公人多好啊,平时对我们这些不入主子眼的也挺照顾的,怎么着就无缘无故的就从宫里给消息了呢?”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将那鸡毛掸子往手臂上一放,手肘一夹,而后双手合十似是做着拜拜的动作,边拜边口中还念念有词:“赵公公,赵公公,如果你已不在人世,你也别来找小春子,小春子平常没做过对不起人也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小春子当然希望赵公公安然无恙,你放心,你住的这个地方,小春子和小祥子每天都有准时来帮你收拾打扫的!”小春子一脸半慌的着对整处屋子转着圈圈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