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斗酒会上他可是见过沈云落的才华,再看台上有着诗文比对,顿时有些技痒的想要和她切磋一番。
沈云落一惊,这齐耀世真是要害死她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凤尘月更是心惊,对对子这种事情她可是不在行的,小的时候顽劣不喜读书,父皇也是宠着她的,就没有强逼着她去读书,让她对对子,她虽然也是可以勉强可以,但却并没有多么的高明啊,这么一出口难免不会露馅了,于是她焦急的给了沈云落一个眼色,让她来想办法。
沈云落心底哀嚎,这个凤尘月好歹也是个公主啊,对几个对子也不行?
怎么办啊,若是找个搪塞的借口不上台,齐耀世会不会更加的起疑了?
不管了,起疑心也总比被戳穿了强吧...
就在想要找借口推脱之时,台上的老者又再次的开口了,“大家先安静一下,老朽知道大家已经迫不及待一展文采了,但是今年和往年的规矩稍稍有些不同,大家看到那空中挂着的众多的灯笼了吧,每个灯笼上都贴着两幅对联,一副是事先写好了的,一副是空白的,那空白的对联就需要参加的众位来填写了,而且在空中挂着的灯笼高低错落不一,有的稍稍低一些便抬脚就可以够得到,有的高的,那便是必须施展轻功才能飞到同等的高处,而在那最顶端的就是鸾凤和鸣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写的对联最多,而整个人不掉落到地上,并且填写完最后鸾凤和鸣灯的对联,方算是最后的胜利者!”
老者高昂的声音响彻整个看台的周围,这才算是把规则给说明白了。
这场比试算得上是轻功和文采的结合了,一众青年才俊有一半都不是习武之人,顿时吵了起来。
“这不公平,往年都是文采论输赢,怎么今年就要靠着武夫的伎俩了?”
“就是,我们可是靠内涵取胜的,岂能和莽夫同论?”
一些不会武功的青年不甘心的讥讽连连。把那会武功的一些人讽刺的很是不堪。
“诸位,规则就是规则,今年的规则略有不同,也不是老夫说能更改就能更改的,还请不会武功的诸位青年才俊明年再来博个好彩头吧。”老者声音冷然的开口。面上虽是笑容满面,但那一身的沉淀的气度确实有着几分的从容,显然是背后有所依仗。
台下的一些人一听老者的话语,知道此事也没办法在更改了,也就没再闹了。
有的摇头叹息,退出了人群,有的则是留下看个热闹。
“试问若是写的对子多的,却没有最终填写成鸾凤和鸣灯的对联,这又要如何的算?”人群中又有人提出了疑问。
台上的老者稍稍想了一想便开口说道:“鸾凤和鸣灯是本次灯会的灯王,若是填写成者自然是第一,至于这位公子说的状况只能屈居于第二的名次了。”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灯王才是重点,至于填写多少在灯王下面的对联也只能是得个第二的名次了。
老者看众人没在有疑问了,笑容满面的宣布了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