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陈墨北就站在离她不到5米的地方抱着一个女人,一脸焦急的拦车。
林夕站在陈墨北的不远处,一眨不眨的看着陈墨北疼惜动作,一边亲唤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不厌其烦的说:“乖,不要睡,看着我,不哭了,乖,不怕,我在呢。”
就在林夕愣怔的时候,车来了,陈墨北就匆匆的上前把女人抱进了车里,动作却轻柔的紧。
车子从林夕面前疾驰而去,透过透明车窗,林夕看着陈墨北疼惜的目光毫不吝啬的展露无遗,手轻扶着女人的脸,唇一次次的轻吻女人的额头,眼底泛红。
林夕的心就像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的厉害,林夕现在路边,看着远去的车子,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疼的还是心疼的。
林夕看着消失的汽车,拨通了陈墨北的手机,手机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起,听着电话边的滴滴声,林夕抬头看着墨色的天空,眼睛涩涩的,却还是有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
终于在第三遍的时候,陈墨北接通了:“林夕,你有什么事吗?”语气略带点责备。
林夕仰着头笑了笑,声音带了点哭后的鼻音:“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响起了陈墨北有些刻意压低的声音:“…嗯,到了。”
林夕笑的难看,眼泪止不住的掉,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戳到肉里,很疼,林夕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林夕哑着嗓子回答:“嗯。”
“晚了,你早点睡吧,我明天在打给你。”陈墨北看着快到医院门口,心里有些急,出声打算结束通话。
林夕听出了电话里的催促,心疼的像被插了几刀,然后就听见电话那头一阵嘈杂,林夕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声音哑着说了一声:“晚安。”
林夕站在路边,吹着刺骨的晚风,吹的脸颊生疼,想哭却发现早已经哭不出来,心压着喘不过气来。
林夕像丢了魂一样,一路上木然的回到了卧室,然后打开了淋浴,蹲坐在浴缸里,任冷水从她头上滑落到脚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不停发颤的身体。
林夕的手肘和膝盖受伤加上淋了冷水导致伤口发炎,林夕的身体因为酗酒,熬夜等等被破坏的彻底,加上自己也不肯爱惜自己,身体免疫力下降的厉害。
才睡下没多久林夕就发烧了,而且烧的厉害,林夕起来吃了几颗消炎药和退烧药,然后回到了床上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汗水打湿了枕头,连被子都有些粘黏,脸烧的红的不行,全身都在发烫,难受的紧,而月经可能是因为冲了冷水被提前激了出来,疼的林夕在床上打滚。
林夕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勉强睡着,等林夕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林夕带着两个黑眼圈从楼上下来吃饭,面色苍白。
林夕的妈妈钟小晴问林夕:“你昨晚没有睡好?怎么脸色那么差。”
林夕嗓子疼的说不出话,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才能勉强说几句话:“妈,没事,就是有点感冒,吃点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