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祝李老将军一路顺风,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它日若是回京,张乾必定扫榻相迎。”
“好!好!好!”李健畅然大笑道。
“至于后续之事,就交由我来办理吧!你静待佳音便是。”刘老汉和颜悦色道。
“多谢老伯!”张乾在送二人离去之时,亲手将一锭黄金递交于刘老汉手中。
看着眼前这所府邸,张乾眸中泛起一抹辛酸,能够在异世界拥有一个自己的家是多么的不易,如今的他已非以往那般灵魂穿越,借助它世之人孕育人身,看着眼前空旷的宅院,心中那长久压制的孤独感再度油然而生。
“嗯!这座府邸虽大,但建筑样式用具却都极为古老,又是木制式,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里,就算以碳火灼烧赋予热度,也难以长久保持温暖,反倒不如建造一个现代化建筑。”
说罢!张乾当即外放神识,观察了一下李府布置,随即来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内,大手一挥,整座院落拔天而起飞入天际,不知落于何处?
而这座院落却是形成了一个长十九米,宽十二米的长坑,只见下一刻,数百根钢筋从天而降,落于长坑之内,整齐有序的相互纠缠起来,随之混凝土横空出世落于长坑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割着它们的位置,让它们不至于布满整个长坑。
未过多久,一座地基逐渐拔地而起,形成一间间地下室,当它们越过平地后,天空中的那些混凝土再度降下,搭建于那些窜天而起的墙面上,与其凝结在一起。
之后,一股无形的压力,令这些墙面地平面更加稳健起来,与此同时,天空中再度降下数百根钢筋与裸露而出的钢筋相互纠缠,延伸出两米距离之后,铺设成了一层平面。
混凝土再度出手,将其灌填圆满,直至这座建筑化为十二层后,空中之物方才停止降落恢复平静。
值此之时,一股无形之力将十二层建筑干化,原本寂静地天空再度闪现出无数建材,将落成的楼阁装饰起来。
不久后,一座布置精致的楼层坐落而成,张乾进入之后,看着熟悉地地板、窗户、灯具、床、电器等物,原本孤寂的心再次复苏。
躺在温馨地床铺上,感受着空气的温度,一时之间,陷入了深切地回忆之中,现实地他虽然家境并不是很好,但却有父母亲人相伴,繁杂的人情冷暖,给予了他许多情感波动。
其中尽管有开心雀跃、伤心难过,但却胜这漫长地生命,若再度回到当初的选择,他是否还会选择这条未知之路呢?
然则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一往无前的走下去,这就是自己的道。
那么在这个世界里,要如何去做呢?相比于灵剑世界来说,这方世界明显更加艰难,西陵虽然难以留下他,但是上天规则会降临于人间,以他如今的力量,面对昊天可以说是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若他心中有惧,那么如何应对将来的危机,相比较洪荒而言,这方世界的困难程度还是比较低端的,这么点困难若被打倒的话,那么又何必继续修行!
次日,清晨。
刘老汉进入了李府,哦!不,应当是张府,虽然年纪老迈,但却依旧步伐稳健,兴高采烈地来到张府后院,想要将好消息告知张乾。
谁知,却在后院中看到一个二十余米的高楼大厦,而且这件建筑物竟是一夜建成,这可并非是现代之人能够兴建得起的,更遑论即使能够建成,也绝非一夜一人能成,莫非这名少年是一位神仙不成?
大唐之人皆知书院之能,但谁都没见过书院的实力,也不知能否在一夜之间铸建如此高的阁楼,而且这阁楼的门户还如此奇特。
看这窗户边框,明显是由铁铸就而成,但这能够看穿房内的东西会是何物呢?这门又该怎么开才好呢?
“张小兄弟,你出来一下,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张小兄弟,你在哪呢?”
“呼呼呼~”
“……”
“张小兄弟……”
“扑!”就在刘老汉歇斯底里的呼喊时,眼前的铁门忽然从中打开,刘老汉迈进楼内,只见地面光洁平滑,铺设的是淡黄色木纹地板砖,其中更拥有一些见所未见的奢华家具。
诸如:沙发、茶几、橱柜、空调、冰箱、电灯、电视等物。
“欢迎光临!”忽然一声机器合成音,令得刘老汉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还能说话,莫非是魔?”
“这是机器人,嗯!这么说好了,它既可以说话,又可以干些家务活,拥有它就能省却许多时间,做一些其它的事情。”张乾笑道。
“机器人?看起来他只不过是与人相像的铁人!对了,这座阁楼你是怎么铸建的,竟然这么高,而且还这么稳固,密不通风,还这么暖和……”刘老汉喋喋不休道。
“这些呢?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知道这些都是新时代产物便已经足够!至于新时代为何?就是世外之地的创造成果。”张乾摇头失笑道。“对了,你怎么会来呢?”
“这座府邸的交接,我都已为你办成了!只是有一件事令我极为意外,本来呢?这件事即使是我亲自说情,那些户部的老固执都不肯办理,只是后来宫中传来旨意,那些家伙就迅速的办成了!”刘老汉皱眉道。
“宫中旨意?”
“就是宫中那位下旨,莫非您与那位有何关系不成?”刘老汉旁侧推敲道。
“我哪有这层关系!”张乾摇头失笑道。遂心道:“莫非是那颜瑟大师将我的事告知了大唐皇帝,有人暗中监视于我,所以才会下达旨意,只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呵呵!”刘老汉何等精明,当下对于张乾的态度更是和蔼了许多,既然他与宫中那位有所牵扯,又能在一夜之间铸建这般楼阁,更有这些未曾得见的稀奇之物,定然绝非寻常人物。
张乾对于他的转变,自然能够猜透其中真意,方才他虽不再向他追问,这何尝不是一种老道,既知晓别人不会多说,便不再多问,明显是聪明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