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我的眼神,深深的闭了下眼睛,轻吁了一口气,像是在狠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在边防的时候,好几次都想你想的要命,就像这样简简单单的抱着你,你可知我想了多久盼了多久?嫣儿,我这辈子真的被你拴的死死的。”
我的心脏一秒钟被扎实的幸福感填充的满满当当,分离许久来对他日夜累积起来的思念,像是装在一个容器里慢慢在发酵的化合物,没有人来揭封。而他这番情话,是一个魔术棒,把这些潮湿闷重都变成了彩色的泡泡,鲜艳快活的在心间起舞。
我很是动心,回了他一个深情的微笑:“我也是,我也好想你。”
他抱我起来轻放在地下,携了那块嵌了龙的玉佩宝贝似的塞进胸前贴身放着,又把剩下的那块放到了我手里,温润如玉的笑着:“嫣儿,总有一日我沈珏会正大光明的迎娶你过门,到那时,我就再也不用像这般忍耐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羞怯的低下头嗯了一声。他的视线灼热的自头顶射来,久久留恋不愿移开,空气中都是甜蜜暧昧的气氛。
我抬起头,情意绵绵的看着他,心脏的某一处异常坚定:“天涯海角我都等你。”
他抱了抱我,在我额头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临走时,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交代了一句:“记得处理一下床底的猫尿。”
猫尿?!我没反应过来:“什么猫尿?”
他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夫人要不然去顺风的地方给鼻子通通气?”
我一把拍开他的大手,他心情靓丽的大笑着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一边嗅着鼻子一边半蹲着靠近床底,果然,越走近越清晰的闻到一股“酸爽绝伦”的尿骚味儿。
我捂住口鼻,差点没熏死过去。
我就纳了闷了,刚刚怎么硬是一点都没闻到呢?要怪只能怪某人的身体太香了。
我熏的脚步凌乱七歪八倒的跑出屋:“来人呐!给我把那只狗屁菠萝猫抓起来棒打五十……唔,臭死了。”
雪碧可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抱着那只罪魁祸首:“小姐,这只猫肉厚皮薄,去了毛让王厨用大火燎熟了,再撒点点儿孜然趁鲜入口,肯定美味!”
我看她俩说的煞有介事的,气急败坏的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揉着敲疼了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说什么呢?谁也不许打它的主意!”
说着把这个正不知所措的小家伙接到了怀里,她俩笑弯了腰:“就知道小姐舍不得!”
“去去去,少拿我开涮。”
我推搡着她们出去,才看到外面又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好不壮观。我伸出手平摊着想要接住一些透明的晶莹,头顶上也开始掉落上一层又一层薄薄的碎雪,我开心的在雪地上转起了圆圈,那一方粉色的罗裙在底下腾的旋开,与雪色相融相依,看的那两个正要给我添披风的丫头,一时间只顾着看我,满脸惊艳的呆愣在那里。
我浅笑翩翩,声若清泉:“愣着干什么!这么大的雪不打雪仗岂不是很可惜?”说完,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弯下腰去随意揉了两个拳头大的雪团子超她们招呼过去。
雪碧机灵得很一歪头躲开了:“嘿嘿,小姐这准头不行啊。”说着也玩性大发的加入了我的行列。
可乐被我砸中了肩膀,正忙着拍雪:“小姐偏心!故意打不中雪碧,只让我挨雪砸。”
我两手一摊,表示很无辜:“你也来扔我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