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计划执行。
林风利用自己北境之王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诸葛亮五人安插在自己的队伍里。
其中马超在婚礼的前一个星期,便率领了一千骑兵率先离开,其名头乃是野外拉练,以及护送一样东西回到自己的凛冬城。
按照时间推测,自己的大本营凛冬城,差不多也快被攻陷了,大概也就是婚礼前后的样子,所以他打算让马超处理完婚礼的事情后,就立刻回防凛冬城。
不论何时,自己得后方才是最重要的。
“孔明啊,咱们的计划确定都布置好了吗?”林风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次事关重大,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诸葛亮煽动着自己的羽扇,神态自若的笑道:“主公放心,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马将军已经带人出发,关将军和赵将军三人也在暗中训练你交给的士兵。”
“嗯,那些都是忠心耿耿的士兵,他们世代效忠史塔克家族,一定要将他们用到最正确的地方。”林风苦笑着摇了摇头,堂堂少狼主,北境之王,到头来只能拿出这么一点儿的兵力,着实有些可笑。
“主公莫要自怨自艾,其实有这些兵力已经足够,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您将重新拥有这只队伍的掌控权。”诸葛亮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我已为主公拟下军法十二条,等此次事成之后,可以进行适当的推广。”
“哦?”林风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得孔明一人,胜得十万雄兵!这次一定要将军队掌控权握在手中!”
......
北境军队,波顿家族领地内。
家主卢斯·波顿正向火盆里扔着信件,而在其手上则有一封信久久没舍得扔掉。
每次扔掉一封信,卢斯·波顿的表情就会变化一番,看样子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斗争。
最终卢斯·波顿又将手中的信件反复的阅读起来。
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卢斯·波顿狠狠的将手中的信件扔进火盆中,然后急匆匆的返回自己的座位,拿起笔便写...
......
林风的便宜老妈,最终还是劝说成功了自己的舅舅,让他赢取瓦德·佛雷的女儿。
即便这位徒利家的当家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婚礼还是如约的进行。
因为婚礼事关重大,所以整个北境军队都暂时停止了进军,同兰尼斯特家族的战争也被暂时搁置了下来。
北境军队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接到了邀请,所有人都在为这场盛大的婚礼进行着筹备。
如果这个时候稍微用心的留意,就会发现,瓦德·佛雷有些不怀好意。
但自古以来,婚礼被视为七国中最神圣的事情,几百年来,即便是死敌也没有在对方婚礼上动手的先例。
所以人们才会毫无戒备的参加此次婚礼,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瓦德·佛雷会在这次的婚礼上动手。
距离婚礼仅剩三天的时候,林风便带着自己的便宜老妈,妻子,还有一柄骨干前往瓦德·佛雷所在的滦河城,准备赶赴这场血色婚礼。
军队开拔的时候,中间突然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族徽是剥皮人得波顿家族,族长卢斯·波顿主动给林风提出来安保工作,希望他们波顿家族能为整个北境军队做安保。
本来按照林风的想法,是不可能给卢斯·波顿这项工作,因为看苗头,这个家伙是想要叛变了。
安保工作这么重要的工作,怎么可能交给一个叛徒。
不过这件事却被诸葛亮拦了下来,最终将这安保工作交给了卢斯·波顿。
“孔明,那家伙明显就是叛变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安保工作交给他。”林风坐在马背上,有些疑问的问道。
诸葛亮摇着羽扇,微微一笑,“主公,您信我吗?”
“自然!”林风点了点头。
“主公,你听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句话吗?”诸葛亮胸有成竹,“咱们这次舍身入狼窝,必须得把做戏做全,既然他们已经勾结在一起,那如果卢斯·波顿不拿到保卫工作,那他们很可能再次加重兵力,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计划恐怕就被打破了。”
“按照咱们的计划,最高能同时应付三千人的兵力,如果他们临时增加兵力,那于我们的计划不利。”
林风仔细琢磨了一下诸葛亮的话,确实有道理,看来自己确实嫩了点,幸好自己最后选了诸葛亮,不然自己可能真的因为一些小事而造成重大的失误。
林风的军队算是掐着时间,不早不短,正好是在婚礼的当天赶到。
远远的观看滦河城,那漆黑的巨大城堡如同一座鬼门关正大开关门,凡是进入的人都被吞噬殆尽。
离着很远,林风就看到滦河城的城门大开,一大群人正在门口等待着他们,头前一人身材有些佝偻,但看起来极有气势。
瓦德·佛雷给林风的第一感觉就是秃鹰,这个人极其阴鹜,整个人从上到下的都散发着那种气势。
林风哈哈大笑的一把上前搂住瓦德·佛雷,开心道:“亲爱的瓦德·佛雷大人,感谢你的大度,我非常开心你能做出如此选择,希望我们的联盟永存万世。”
瓦德·佛雷眼睛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嘿嘿的笑道:“亲爱的北境之王,你说的没错,咱们的同盟必将牢不可破。”
两个人虚情假意的寒暄了一会,瓦德·佛雷让出一条道路,躬身道:“北境之王,城内已经为您和您的军队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与美酒,请你们的军队尽情的享用。”
林风点了点头,随即牵着自己妻子的手走向城内。
众人随着林风的步伐,缓步进入滦河城,大批的兵力开进滦河城。
与卢斯·波顿擦肩而过,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瓦德·佛雷等所有人都进入滦河城之后,下令城防今晚加强看守后,转头看向林风所带来的北境军队,眼神中的阴鹜之色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