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刘备两方都在进行紧锣密鼓的准备战斗。
只有林风他们比较的轻松,甚至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追杀。
当日袁绍他们溃败之后,林风就让将士们原地驻扎,然后摆酒庆功。
同时他派人给马腾马超两父子写了一封信。
信中大概的内容就是让马腾马超两父子对于冀州城围而不攻,让他们消耗冀州城的兵力和军心。
这样的话就可以等到林风亲自率大军赶到。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好,并且可以不战而制胜。
对于怎么样对付袁绍,他已经有了一个确切的方案。
这个方案可以让他们保存大部分的兵力,并且可以做到省去大部分的粮食。
如果实施得好的话,可能连一个士兵都不用消耗。
想到这里,林风又是露出来一抹鬼般的笑容。
他把徐庶单独的招到自己的帐篷当中。
看着一脸笑容的徐庶,他有些感慨的笑容。
徐庶作为一名谋士在三国的谋士排名当中绝对可以名列前茅。
但是按照后来的历史轨迹发展。
徐庶如果没有投奔自己的话,应该就是投奔刘备,然后被曹操以母亲威胁,又去投了曹操。
这才有了著名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典故。
徐庶去了曹操的阵营,一生当中都没有为曹操出过一个计策,一个计谋。
可以说可惜了这一位拥有治世之才的良臣。
不过现在徐庶跟了他,可以说是双方都很满意。
林风拥有了一位非常优秀的谋士,而徐庶也找到了一位可以竭尽全力辅佐的主公。
为了防止刘备那样的意外发生,林风在徐庶决定跟随他的那一刻起,就立刻派人吧,徐庶的母亲接到了将军府当中。
对于林风的厚爱,徐庶对此既是感激又是感恩。
林风看着徐庶,然后直接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听他拱手抱拳的说道:“先生我心中有一对付袁绍的良策,想和你商量一下。”
徐庶惊咦了一声,然后嘴角露出微笑说道:“主公有何良策?尽管说来,在下为主公查缺补漏。”
林风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马超他们不是已经把袁绍的长子袁谭给抓住了吗,我想在他的身上做一些文章。”
徐庶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主公尽管说在下想听听主公是什么样的意思。”
林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想必先生也知道,袁绍的三个儿子之间并不和睦,他们为了世子大位,一直在明争暗夺,即便我们在攻打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放下彼此的恩怨来,共同抵抗我们。”
“所以我认为可以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下手,把敌人瓦解在内部当中。”
徐庶对于林风的意见十分的肯定,他笑着说道:“袁绍的这三位公子,对于袁绍的那张椅子,确实看得太重了,主公的这个方法我们确实可以试一试。”
林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把袁谭拉到我们的这边,对其许以重利,然后让他为我们提供一些情报,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得到非常重要的关于冀州的消息。”
徐庶对于林风的这个计划赞赏有加,他笑了笑,然后说道:“主公这个想法可以说是非常的好,比较符合兵法当中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但是在下认为我们可以做得更好,甚至是直接把整个冀州都纳入我们自己的囊中。”
林风挠了挠头,然后看向徐庶:“先生有什么样的想法尽管说,在下洗耳恭听。”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计谋。”徐庶笑了笑,然后说道:“袁谭作为袁绍的长子,必定是想要夺得袁绍现在的位置,可是他的那两个兄弟却是他最大的阻碍。”
“如果说袁绍的态度分明,直接把袁谭立为自己的继承人的话,我们或许还没有机会从中作梗。”
“但正是袁绍的态度不够分明,让他的三个儿子心中都有了一丝的侥幸,所以他们才会明争暗斗,为的就是袁绍的继承位置。”
说到这里,徐庶缕了缕自己的胡子,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作出一副假象。”
“我们可以许诺袁谭他继承人的位置,然后帮他除掉另外两名继承人,这样的话就只剩他一个人可以当做继承人。”
林风想了想,然后说道:“军师源潭也不是个傻子,如果只是套取一些情报的话,他或许还会愿意,但如果是关于这种继承的问题,他是不是会像原来那样比较坚定的拒绝我们?”
徐庶胸有成竹的说道:“主公你放心吧,这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们可以告诉袁谭,这次开战的目的只不过是自保而已,我们可以许诺他只要袁绍永远不来攻打我们,我们就可以撤兵,并且,作出承诺我们双方可以永远的互不侵犯。”
“只要这样他绝对就会答应我们,并且会十分的乐意做我们的说客去说服袁绍,而我们就可以趁机摸进冀州城当中,散布谣言同时动乱他们的人心。”
“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定可以不战而制胜,如果运用得当,我们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把整个的冀州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林风听到徐庶的计谋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手说道:“军师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这一次我们就要对他们不战而屈人兵!”
徐庶笑了笑,然后说道:“这都是主公的计谋,我只不过是稍微的添加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大方向还是由主公来把握。”
林风哈哈大笑了起来,“军师我们两个人就不需要相互的拍马屁了,对了,关于去说服袁谈的这件事情,我们两个谁去?”
徐庶大袖一摆,然后说道:“带兵打仗在下不及主公,但是嘴皮上的功夫在下还是认为略胜于主公一筹,所以就让在下去为主公说服袁潭吧。”
林风想都没想到,说道:“那一切就拜托给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