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笑着说道:“反正现在长沙城已经攻下来了,那我就和先生好好的说一说吧。”
欧阳富点了点头,然后给关羽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两人坐着说。
关羽接过茶杯之后,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脸上的笑意瞬间都没有了。
一旦说起正事,关羽还是比较的严肃。
只见他一脸郑重的说道:“在下认为魏延此人没有最基本的忠义之心,所以我不太喜欢他。”
众所周知,关羽就是以忠义而闻名天下,而中意的人绝对是不喜欢那种不讲忠义的人。
所以他率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长沙城被迫说实话和他们的投降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即便是投降投靠我们这边了,也不应该对昔日的同僚如此的无情。”
“刚刚在处理那军师杨姨的时候,魏延非但没有替他求情,反而是话里话外都想要让杨怡去死的感觉。”
“所以在下不太喜欢这种喜欢贪攻冒进的将军。”
欧阳富听到关羽的分析之后点了点头,说实话,这和他预料当中的差不多,毕竟关于这样的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投降叛变的人了。
不过即便是关于如此评价,也不会改变魏延在他心目当中的地位。
作为一个后来人,对于整个局势的掌控,他有着大致的了解,每一个将军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也是有自己的评价。
对于魏延,欧阳富他绝对是非常的郑重对待的。
毕竟魏延在整个蜀汉的后期都是尤为重要的,尤其是五虎上将全部都死光了之后,魏延可以说是独挑大梁。
他的武力其实和5虎上将相比相差的也不是太远,而且自谋和统帅都非常的高。
尤其是他的性格要比其他的几位五虎将军好一点。
比如张飞,就是性格太过暴躁,而关羽的性格则非常的傲慢,是天下英雄如无物。
这两个人的性格也就导致了他们两个人最后的失败以及死亡。
张飞是因为性格太过暴躁,不停的打骂军士,导致军士受不了之后叛变。
关羽则是因为小看江东的人才而被吕蒙率军过江,最终丢失了荆州,败走麦城含恨而死。
所以相较于其他五虎上将的性格。魏延的性格还算是比较好的,而且他还有一桩好处,那就是比较的听从命令。
作为士兵最重要的就是应该听从上级的命令,对于这一点,关羽和张飞明显是做不到的。
在关键的时候,关羽和张飞有的时候都会率性,而为因此会做出一些意外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只听刘备的话,其他人的话都不听,这才是最为致命的。
所以各种条件相比较之下,还是魏延用起来比较放心一些。
当然这些话欧阳富绝对不会当着关羽的面讲的,如果这样讲的话,他就实在是太笨了。
关羽似乎也看出了欧阳富的打算,于是他也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问到另一个话题。
“军师,我听主公说在我们占据荆州之后,你还有另一项打算,对不对?”
听到关羽的问话,欧阳富贵也没有任何的隐瞒他直接笑着说道:“确实如此,我打算让主公带兵进入西川。”
“进入西川?”关于听到这句话直接一愣,然后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军师打算如何进入西川?!”
欧阳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们占据荆州,虽然是有了一片栖身之地,但是荆州是四战之地,徐州的曹操,长安的吕布,江东的孙策都非常的想夺得我们的荆州,如果说我们仅仅只有荆州一地的话,肯定不能够质保,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后援。”
“而我们最好的后援就是西川了,只要是有了西川,我们进退自如,不论是攻还是守,都由我们自己说的算,所以我们必须得取得西川。”
关于听到欧阳富的分析,连连点头,然后跟着说道:“既然军师已经做好了打算,那么你打算怎么样进行?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欧阳富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只要是将军能够守住荆州,就是对于我最大的帮助了,剩下的事情完全就可以交给再下来进行。”
关羽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还是好奇的问道:“在下还是想不明白,军师到底会如何做。”
看着关于好奇的样子,欧阳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直接笑着说道:“将军可曾听说过?吕布深入敌后,独自探营的故事。”
关于点了点头,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当然听说过,吕布曾经亲自一人到马腾的军中,说服了马腾加入他们,因此才会有后面的马腾率军奇袭冀州城,袁绍也因此才会战败。”
“可以说如果不是马腾率军奇袭冀州城的话,只是正面硬碰硬,吕布和袁绍两个人战力相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欧阳富贵笑了笑,然后说道:“没错,可以说,吕布的这一招直接把整个战场的局势都给扭转过来了,实际上按照硬实力来说,很可能是袁绍战胜吕布,而不是最后袁绍被灭吕布获胜。”
“所以在下想要模仿一次吕布,前往汉中亲自当说客说服,汉中太守张鲁和我们一起联手共去西川。”
听到这里关羽直接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劝说的意味说道:“军师想要劝说张鲁可以派其他的人去,千万不能自己亲身犯险呀,相信主公也不会放你走的。”
欧阳富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如果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主公的话,主公绝对不会让我离开的。”
说到这里欧阳富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然后说道:“所以我才会特意跑来将军这里,帮助将军共去长沙呀。”
关羽听到这里直接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欧阳富居然如此的算计,于是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先生到这里来帮我供去长沙试驾,想要借机前往汉中说服张鲁才是真的吧?”
听到这句话,欧阳富脸上露出了一种奸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