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山的军队训练有数,因为王伦的分配也是十分的得到,因为他们有着充足的情报。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不会有第二种情况发生,战斗在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们的战斗其实十分的迅速,也十分的果断,那些还来不及。反映的看守人员已下旨就被王伦他们给控制住。
而且有的还处在睡梦当中,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就直接被带走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也正是因为有着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根本不需要其他的人来说,什么已经有人明白,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了。
王伦对于自己手下说展现出来的战斗能力还是比较满意的,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要求着这些手下的。
现在看来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而自己的这些手下也确确实实的当得起强兵两个字。
俗话说的好,管中窥豹,借微知著。
能够从片面的事情就可以了解到所有的事情,这就是王伦的能力,同时也是王伦现在看到的一切。
王伦他们几个人彻底的控制住了整个的监狱之后,这才开始寻找他们这次的目标。
而当他们踏进监狱的时候,眉头都不经皱了一下子。
因为这个地方确实要比阎王殿还要恐怖,那些关押的犯人全部都是瘦弱骨拆。
而且那些人身上都是有着很多的伤痕,眼神当中充满了呆滞,而且也有着十分让人感觉到恐怖的事情。
王伦他们几个人也是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而铁面孔目裴宣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之后也是心情沉重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两位弟弟到底能否撑得住这严酷的审核,同时他们能否活下来也是一个非常非常渺茫的事情。
于是他们就一间一间的监狱开始寻找。
看着那些披头散发如同恶鬼的囚犯,所有人心都不太好,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导致的眼前事情发生。
王伦面对着这些人也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这才冲着身后的浪里白条吩咐道:
“好好喝茶一番,眼前的这些人当中绝对有着让人诬陷的好人,如果是这样的全部都救出来,然后再给他们一些食物吃,看起来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记住不要给他们太多的食物只需要一点点的米粥就可以,因为现在他们已经非常的脆弱,如果喝的太多反而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浪里白条张顺点了点头,然后立刻的去按照王伦的吩咐进行操作。
说实话他也看到这一抹之后是十分的愤怒,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有很多的一大部分,可能都是非常善良的人被冤枉到这里的,所以它才会如此的愤怒。
铁面孔目现在顾及不了这么多的事情了,他只想着赶快的找到自己的那两个弟弟,然后这才放心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王伦陪着铁面孔目亲自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寻找,每进入一个牢房都问一问有没有人叫做王静教头?
不过所有的人都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们根本都不知道。
没少一个人就会有失望一分他们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王进教头是否还活着,是否就和刚刚的那几个人一样的遭遇,在半夜三更的时候直接被人找个理由,随便的一刀给捅死啦!
他们一直在搜索着,可是却没有搜索到。
铁面孔目裴宣眼神当中绝望的神色也是越来越多,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的那两个兄弟是否还活着。
但是当他们搜寻到另外一个房间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铁面孔目开心地走上前去,然后呼唤着两个人。
本来那两个人眼神还有一些呆滞,并没有认清铁面孔目,但是随着铁面孔目的呼唤,他们两个人逐渐的认清了眼前的人,然后这才恢复了几分理智,有一些狂喜地说道:“哥哥怎么来这里啦?”
铁面孔目看到自己两个兄弟如同恶鬼一般披头散发,而且显然是被虐待过,眼神当中立马湿润了起来,然后这才说道:“都是我害了两位兄弟,放心吧,现在我已经请人来救你们了。”
两个兄弟听到这句话之后,如同从地狱当中来到了天堂一般十分的开心,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哭了起来。
如果没有经历过眼前的这一切,或许根本不会体会到铁面孔目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十分的有力量,同时十分的让人如同身在天堂一样。
而这两个兄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心地拉着铁面孔目走向另一个牢房,然后说道:“哥哥王进教头也在这里,这一次如果不是王静教头替我们两个兄弟挡下了太多的惩罚,恐怕我们两个兄弟已经身首异处了。”
铁面孔目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立刻开心的问道:“教头也在这里?”
那两位兄弟点了点头就赶紧的带着铁面孔目去往了另一个牢房。
而一旁的王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他并没有白来,这一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营救这位教头,如果说这位教头被人突然之间用阴险的手段给害掉的话,那么他就有一些要懊恼了。
现在听到终于有了王进教头的消息,他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禁军教头职位终于有了一个落实了。
自己凉山的教头之位可能是要比朝廷的还要厉害许多,因为它们都是有着非常多的人才。
王伦想到这里之后这才开心的笑了一下,他以后的事情或许就要好办许多了。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或许之后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他们两个人跟随着铁面孔目的兄弟一起来到了另外一个牢房,然后就看到了躲在牢房一脚之处的一个瘦弱的人影,那个人影远远的看去,几乎已经看不出有任何好的皮肤存在了。
看起来他已经受到了许多许多的折磨,如果是一般的人,或许早就已经彻底的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