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唐悦的心跳如雷,脑海里浮现出先前的那一幕,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她从身体到心里,对莫司宇完全没有任何的排斥,完完全全的接受他了,如果不是莫司宇突然刹车,只怕……
唐悦两眼一闭,恨不得永远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许久,唐悦都感觉憋的喘不过气来,才偷偷的撩开被子一角,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小悦,盖这么严实,你不嫌弃热?”莫司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了,撩开她的被子,将风扇对了过来,他往旁边一躺,揽着她道:“睡觉。”
莫司宇将灯关上了。
唐悦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傻瓜。”莫司宇失笑,道:“你一直这么僵着身子,你难道打算就这么僵一晚上?”
“谁让你贴我这么近的。”唐悦没好气的回答着,漆黑的屋子里,让她的紧张和害羞也缓了缓。
莫司宇揽的更紧了,他道:“我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保证不会动你。”
“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唐悦扬起笑容,突然发现,他看不见,又收了起来。
莫司宇凑上前,贴着她的耳旁说:“那小悦是很期待刚刚没做完的事?”
唐悦:“……”
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他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呢。
莫司宇握着她的手,道:“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我是一个军人,军人的话,你可以相信,小悦,我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我想把我们最美好的一天,留在新婚之夜,所以,小悦,你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
“……”唐悦干脆不回答这话,装作睡着了。
莫司宇也没逼着她回答,屋子里安静的很,怀里抱着最爱的她,莫司宇也是很放松。
直到唐悦睡熟了,莫司宇偷偷又亲了亲她,后果就是,他又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再回来之后,莫司宇学乖了,轻轻抱着唐悦,再也不乱动了。
清晨,唐悦醒过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空如也,就连隔壁床上,也是没人,隔壁床上,被子都没动过,完全不像是有人睡过的。
她迷糊的伸了一个懒腰,洗漱完后,就开始收拾着东西,东西收拾了一半,莫司宇就带着丰盛的早餐回来了。
有豆浆、油条、包子、大饼,包子有肉馅的,糖馅的和菜馅的,丰盛的让唐悦看傻眼了,问:“你买这么多,能吃完吗?”
“你挑你喜欢吃的,吃不完的,归我。”莫司宇这般说着。
唐悦拿了豆浆和油条,剩下的都推到了他的面前道:“归你。”
莫司宇的脸顿时就黑了,他说:“小悦,你一个包子都不吃?还有这饼的味道也不错啊。”
“我早上吃的少。”唐悦吃着油条,喝着豆浆,笑眯眯的看着莫司宇把那几个大包子和饼吃完。
莫司宇食量是大,但吃完之后,也感觉吃撑了,唐悦一直在说他傻,买这么多早餐回来。
早饭过后,莫司宇就带着唐悦准备去莫小雨家里了,去的路上,唐悦买了一点水果和点心,知晓莫小雨家里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她特意挑了一些孩子爱吃的东西,还买了一个女孩子喜欢的玩具,一个可爱的毛绒娃娃。
准备好这些之后,就跟着莫司宇一起上门了。
莫小雨家里住的地方离市区不算远,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是一套筒子楼。
莫小雨的老公是谢全,谢全在海市做了一点小生意,日子虽然不算是大红大火,但也算是过的去。
莫司宇一直在当兵,还是莫小雨结婚的时候,来过一次,他记性不错,一下就找到莫小雨住的地方。
“小雨姐,我怀孕了,中医说我这胎是个男孩,求你,就成全我和谢全吧。”
客厅里,女人低低的声音温言柔语的求情着。
“万薇,你和谢全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莫小雨的声音带着颤抖,她自从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呆了。
她是十九岁的时候,认识谢全的,她在海市上大学,和谢全是大学同学,学生时代,她们就开始创业,那时候,很辛苦,她经常利用着时间,陪着谢全一起奋斗,经常为了去进货,或者清货,一整夜一整夜的没得睡,隔天还要上学。
大学毕业之后,她和谢全就结婚了,生意慢慢做的好了,挣了钱,好不容易到筒子楼买了一房子,她怀孕了,谢全欣喜若狂,直到女儿的出生,谢全虽然有点惋惜,但也没说什么,一直努力做生意。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三年,家里也攒了一些家底,莫小雨都已经打算好了,孩子大了,让郑春红帮她带带孩子,她跟着谢全打拼几年,挣几年钱,再买套大点的房子,往后再生个儿子,这日子也就圆满了。
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莫小雨发现万薇和谢全的事情时,她只觉得天崩地裂了。
万薇低声回答道:“我进厂里的第二个月。”
莫小雨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谢全身上,问:“谢全,你呢,要离婚,娶她,让她给你生儿子?”莫小雨到后面的声音也不由的扬高了几个调。
“对不起。”谢全低下了头,憨厚老实的脸庞上,满是愧疚。
最初和万薇在一起,就是一个意外,可是这个意外,他没有及时制止,反而是泥足深陷,一直到今天这一个地步,万薇说了,若是他不肯娶她,就不生下这个儿子。
“啪。”莫司宇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屋子里的人,完全没想到外面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特别是莫小雨,看到莫司宇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她下意识的擦掉眼泪,露出笑容道:“司宇,你怎么来了?谢全,快去倒茶,这是谢全的员工,做错了事情,正在……”
莫小雨下意识的不想让莫司宇知道这些事情,因此,急忙找好了借口。
莫司宇目光冰冷的看着谢全,他问:“谢全,身为一个男人,敢做可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