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你看你们已经把记登了,我们双方家长连面都没见,礼数上是不是很失礼,趁着我老太太还能动弹,抓紧时间把婚礼办了,等我没了那一天,我去阎王爷那儿和你爷爷你爸爸也有个交待。”
何桃赶忙说道“奶奶,您别胡说,你体格硬朗着呢!”
老太太又看向侯昊之“把你妈妈也叫i,会亲家哪能缺了她。”侯昊之欢快的点头。
老太太又闲聊了几句,让他们上楼休息去了,何桃习惯性的去自己常住的客房,被侯昊之一把捉住了“去哪?从今以后你是老侯家人了,只能和我睡。”
望着他认真又较真的表情,何桃哭笑不得“嫁给你我也还是老何家人,谁说我姓侯了?”
“就姓侯,你以后就叫侯何氏。”
“行,随你吧,你怎么高兴怎么i,我进去躺会儿。”
“那我也进去陪你。”侯昊之刚想往里进,何桃已经把门关上,反锁上“我不害怕,用不着陪,谢谢你的好意。”
侯昊之失望的靠在门外,正独自郁闷呢,猛的想起家里还有备用钥匙,下楼找丛姨拿了钥匙,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入了,何桃正在换衣服,脱了一半,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吓了她一大跳,她气恼的拍着他的手“快拿开,我衣服还没换完。”
“别换了,干脆脱了,咱们一级睡眠。”
“你有没有正经的。”
“有啊,这些天在卓雅家干什么都不方便,郁闷死我了,这下好了,终于回自己家了,怎么开心咱就怎么i。”
何桃手掌啪啪的拍在他的胳膊上“你还知道在别人家啊,我看你一点也没有收敛,哪郁闷了?”
侯昊之抱着何桃,粘着不撒手,手脚开始不规矩。
何桃转过身松开他的手,扶着他坐到床上“侯大少爷,你先安静的坐会,容小的先换个衣服,服侍你的事暂且放后,行吗?”
“那我服侍你更衣,行吗?我愿意为你效劳。”
“侯昊之,是不是最近对你太为所是从,百依百顺了?你要是还有邪心杂念,马上从我房间出去。”
“说翻脸就翻脸,我安静的躺着还不行吗?”
何桃白了他一眼,换完睡衣,洗了个澡后走到床的另一边掀被上了床,完全忽视了侯昊之。一天一夜的火车坐的她浑身上下哪都疼,临走几天晚上总失眠,火车晃晃悠悠,车上人声吵杂,她也没睡好,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她躺了没有一会儿??…,呼吸音均匀,有着轻轻的鼾声。
侯昊之坐在床边,一腔热血被泼的冰凉冰凉的,侯昊之郁闷的不行,只好脱了衣服洗了个澡,贴在她旁边躺下了,一会儿功夫也睡了。
等他俩醒i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侯昊之睁开慵懒的眼睛“饿了吗?我出去拿点吃的给你。”
何桃懒懒的抻了个腰“我下去吃吧,拿到卧室有点不像话。”
侯昊之捏捏她的脸蛋“没事,妞,这是自己家,没人笑话咱们,你好好等着,老公好好为你服务。”侯昊之蹭蹭的下了楼,餐厅餐桌果然放着做好的饭菜,需要加热的,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不用热的,拿着直接端上了楼,侯昊之把床头桌挪到床前,两个人在卧室里吃了顿夜宵。饭后何桃要帮忙收拾,侯昊之连说不用,把她伺候的妥妥帖帖。
何桃吃完饭后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接着睡,侯昊之回i在她身后拍她“妞,刚吃完饭不能睡觉,对身体不好。”
“没事,一次半次的不会影响的。”
当晚他再也没有对她提出任何要求,天亮起床时,侯昊之竟然没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早饭的时候,奶奶亲切的给她布着菜,侯昊之依旧冷着脸,不咸不淡的搭着话,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有点累,再无下文。奶奶狐疑的看看他俩,精明的眼神一扫,了然于心,也没发一言。
何桃早上告诉苏苏和李甜她回i了,苏苏一蹦多高,吵着要i看她,何桃说她想看看大肚婆,最终大家齐聚李甜家,侯昊之吃过早饭着急去单位上班,没有等她,也不知是真着急还是故意躲着她。奶奶最后派车送的她,苏苏见了她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直嚷嚷三剑客重聚了!”
李甜则是胖的分不清哪是上面,哪是下面,典型的大肉球,还有两个月要生了,李甜也不下地活动,把床快躺出坑了。何桃向i说话言简意赅,一语道破“我说你是名护士,难道不知道生产前应做哪些功课,多进行运动,有助于生产,你天天躺着,难道你想剖腹产?”
“哪样我都害怕。”
“害怕?害怕不用生了吗?负点责好吗?当初谁让你玩火了,不是你自己自找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一会就下地活动,不让你老人家担惊受怕,像个管家婆似的絮絮叨叨。”
苏苏在一旁捂嘴偷笑“桃子,还是你说话好用,要不天天躺着。”
何桃突然想起一件事i“苏苏,我问你。你家朱熹文去庙里求签的事,你知道吗?”
“寺庙?他去寺庙干嘛?”
“那你还是自己回去问他吧。”
“何桃,别和我卖关子,他去寺庙干嘛?不会是和我过够了想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