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理儿的出入赢院,引起了注意李家行为的宋城各家大商家的普遍猜想。
宋城刘府的一个书房里,有两个人在说着话。
“刘三,别急,你坐,坐着说。”坐在书桌后的锦袍老人招呼着刚从外面进来的一个中年青衣人。
“谢谢您,老爷。”中年青衣人说着但并未坐于那张椅子上。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份,老爷现在虽然客气,但他也不能越礼。他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
“叫你坐,你就坐。”锦袍老人有些生气,他虽然对刘三的礼貌有点喜欢,但也对刘三不听自己的话而感到心中不爽快。
刘三见锦袍老人加重了对自己的语气,便向老人告罪了一声后坐下。
“嗯!你说吧,悠着点。”锦袍老人见刘三坐了下来,略点了下头,继续着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
刘三仔细的讲述了赵理儿进李府、出李府的姿态表情,以及她在李府停留的时间,更是讲了李玉影送赵理儿出来时的快乐、而又惜惜的表情。
刘三讲述完偷眼望去,只见锦袍老人手中拿着的书本微微一颤,眉头也稍稍紧了一下。
“你下去吧,记着别对任何人讲。”锦袍老人把手中书略微挥动了一下,脸色严厉。
“是,老爷,属下定把口封住。属下告退。”刘三随即站起,对老人敬施一礼后,退身,而后立即转身出了书房。
锦袍老人待得刘三出门,思虑片刻,便对着门外喊道:“去把四爷叫来。”
进出赢院的大门的商人比往日多了起来。
见赵家赵四小姐拜访了李府,宋城各大商家都坐不住了,他们纷纷派出人员借口拜访李府,李府也是热情接待,并且李府接待人员稍微透露,李家的资金不够做大这次贸易,而且这次买卖是稳赚钱的。
经过多次的试探,宋城各大商家肯定了一件事,李家在做一件大买卖。
在这期间,有人还查到,赵家的家主赵老爷子和李淮越见了一次面,并且交谈后脸色甚欢,更是有人看见,赵老爷子还拍着李淮越的肩头,笑着说到:“贤侄,老朽毕竟老了,还是贤侄你年轻……”而李淮越则大声说道:“赵老爷子,您抬举晚辈了,您可帮了晚辈大忙了。”赵老爷子回答:“哪里、哪里,有钱大家一起赚,那也是贤侄对我赵家的一片赤诚,嗨~!只不过……资金还是不足啊!……”……
于是,各大商家的猜想和探视李府的结果,他们基本上能够确定,李家这次要做的一定是一张大买卖,并且加上赵家还是资金不足。但也并不是说李家一定要别人的参与,他一家也能够赚钱,只不过此买卖有很大的容量,加上了赵家参与,发展空间增大,赚钱的机会就越大。
李家这次到底做的什么买卖呢?能够让赵老爷子亲自出马与李淮越商谈,能够让赵家与李家联合行动,能够让赵老爷子说着合着两家的资金还是不足。
竺国动乱,这是他们也知道的信息,但他们也见到那些洋商们有了一时的动静后,便不怎么样了。竺国国内还算稳定,那些个使竺国动乱的因素被竺国压了下去。李家的人员资金往那边调动,肯定是为了竺国之事,李家想乘竺国动乱的机会,赚钱,发竺国国难财。现在竺国国内动乱基本平息,只有一些小打小闹,如果这样的话,李府凭什么机会赚钱呢?这么大的资金调动,那是一定要有机会赚大钱,才能有胆量调动的。
李家和赵家不会无缘无故的做事的,他们肯定看准了什么机会?
没有胆量就没有赚钱的机会。不管了,宋城的各大商家心中大吼着,不管李淮越做什么陷阱,我们也要参与进去。李淮越在宋城几十年,他的商铺、酒楼等和他们竞争,发生许多事,但现在与他仇怨很深的赵家不是为了这事和他结合了吗?赵家都能够,我们为什么不能够?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李淮越肚量够大,赵老爷子肚量也大,我们没有胆量和肚量将会使我们的赚钱机会白白流失。
经过宋城各大商家和李府的接触商定,宋城各大商家进行一次秘密会商。
闵宗奇李淮越见宋城如此多的商家参与此事,他们很激动,这下的资金实力应该够了。他们又计划既然有这么多的商家,那么大的资金,应该可以促动炎黄帝国向竺国派出使臣团来发动计划。
夜色沉沉,宋城内城的赵记海域大酒楼的大门口立着四个彪形大汉,另有一位和蔼的酒楼主事在客气的回复着欲进酒楼的客人:“某老爷,某少爷,实在对不起。您几位是否可以到别家去看看?今晚我家酒楼被人包圆了,您看……”随后又指了指酒楼院内。本来不怎么服气的几位客人探头往那人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院内一边空处被停了几十辆豪华马车挤满了。酒楼的堂前也是一簇簇大汉在交谈喝茶。几位客人一见此种情景,便马上告辞了。
大酒楼楼上的一个包厢里,宋城的各大商家当家人就坐在包厢的客桌前。堂中的桌位今天并无主次之分,大家随意交谈着。此时屋内除了他们,只有了几个上茶的漂亮丫头在走动,上完茶,随后她们便也走了出去。
“诸位当家的,大家静一静,现在有请宋城李家的李老板为大家讲话。李贤侄,请!”精神抖擞的赵老爷子见商定的人已经全部到座,站起身来挥手向大家喊道,见众人已经平静,他又转向李淮越笑盈盈的说道。
“各位前辈面前,晚辈实在是无礼了。”李淮越站起来向众人抱拳说着。
“哪里,哪里,李老板太客气了,也太谦虚了。”众人说道,都是一副恳切的笑容,平时他们哪会理睬李淮越,不对李淮越牙齿痒痒就不错了,“李老板,是否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大家谋划谋划。”
李淮越见了众人如此,心说,老子都计划好了,要你们谋划个屁,李淮越推辞了几句,便把自己编好的说辞向众人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