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老玻璃点上一根烟,向我娓娓道来。
“为了把事情说的透一点,我会讲的比较仔细一点,你就听好了,不要问为什么!”
“了解!”
“事情发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你也应该知道在那个年代,有着一大批有抱负、有文化的热血青年,但很多没有幸运地进入大学或参加理想的工作,因此似乎没有充分的条件直接参与到当时社会发展之中。”
“而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甘心把自己局限在狭小的生活空间。因此他们往往带着一种悲壮的激情,在一条最为艰难的道路上进行人生的搏斗。他们顾不得高谈阔论或是愤世嫉俗地忧患人类的命运。他们首先要得改变他们的生存条件,同时也不得不放弃最主要的精神追求;他们既不鄙视普通人的世俗生活,但又竭力使自己对生活的认识到更高层次~~~”
“靠!玻璃,哦~~不不,对了,你叫什么?”
“请你叫我白玉萧好了!”
“白先生,你刚才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
“你不要急,听我说完。”
“文革持续2年之后,温州市玉壶镇一个叫何海鸥的年轻人,高中毕业之后,本来可以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保送到北方一所著名的大学的,就因为家里当时没有最吃香的红色资本,被一脚踢了下来,大学梦转眼之间烟消云散,接着拜了本地一个师傅学木匠。”
“那种生活环境下,每天不是起早摸黑干活,就是被拉去参加集体武斗,后来他结识了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富家女,这样的日子好了没多久。那个女人的家也被当做走资派被抄得一塌糊涂,最后,没办法,那女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何海鸥踏上了偷渡之路。”
“温州紧靠沿海,海路四通八达,在当时疏于管理的情况下倒是很成功的出去了。”
“那后来呢!他们去了哪里?”我已经有点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
“墨西哥!”
“肯定在那里发财了吧!什么时候我去出国玩一把!”心下却想着俄罗斯波霸、日本花式、法国骚货和中国女人的玩法有什么不同!
“呵呵!何海鸥先生本来就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读书时成绩就一直出类拔萃,一到了墨西哥马上自学了英语、法语,这是为了生存下去一个聪明人必须具备的。”
“墨西哥是全球最大的毒品和军火加工和贩出国,黑社会的势力是警方的10倍之多,每年从这里出去到全世界的毒品就占总数的30%,说到社会的复杂和肮脏比当时的中国不知要深厚多少,要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界上活下去,何先生发现之所以黑势力在这里这么猖狂,政府其实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一定程度上的毒品军火生意的巨大利润刺激了政府向黑社会打了无形的”通行证”,已期从他们手中得到相当诱人的通行费和税费。”
“看到这一点后,何先生当即决定投入黑帮,当时在一个老乡的推荐下进了在唐人街名气最响亮的红鹃会,他的妻子虽然很不理解丈夫的行为,可是也只能默默支持他!不是我说何先生的坏话,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黑道上摸爬滚打、辗转翻腾,何先生完成了一个白面书生到黑道流氓的转变。”
“他为人很是仗义,一次一个兄弟被另一个帮派押了做“蒸板”(殴打对象),由于时间紧急,他孤身一人到对方地盘上谈判,要知道流氓看一个不顺眼就马上操起家伙事上了,所以流氓之间是没有信任可言的,何先生只身一人前去,对方倒也佩服他这个黄皮肤的chinaman,后来把那个兄弟给放了!”
这件事情之后,他在帮中的威信又有一步提高,再加上他和一般的流氓混混有着明显的区别,处事的冷静和渊博的知识注定他不甘心做一个普通的流氓,在道上混了5年过后,他25岁那年,一场简单的鸿门宴上,精心策划了很长时间的枪战在这里拉响,一举击毙了在华南西贡5大最大势力的帮派,收缴了南方毒品的代理权。”
“这只是他跨出的第一步,接着1年时间,这个斯斯文文的中国人坐上了总代理的位置,步伐涉及亚洲、欧洲、和整个美洲,这个帮派的名字你也一定听说过的!在警局档案里肯定会有记录!”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牾。
“你说的是海鸥派!!!”
姓白的点点头。
“晕,你说这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怀疑我也是个搞毒品的吧”如果我真的是个毒品贩子那倒好了,嘻嘻,那钞票多的还不把给砸死了!
“我一直在为他做事情,直到他20年前突然死了~~~”他停下了,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怎么可能。那你现在看上去怎么这么年轻,你不要告诉我是什么返老还童什么的,我可不信这一套!”
“你看完上面的东西再说!”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那文件,那上面有个黑黑的小圆球,上端凹,下端分密着许多小孔,我好奇地伸手一摸,突然一阵狂来的电击迅猛地袭来,手心一颤抖,吓的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