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孔很是奇妙,总是会在相应的时候很适时的将人的内心世界一览无余的表达出来。现在,在梦境中生活的雍正和燕芸茜就是这么个样子:一种两情相悦的幸福模样,正呈现在他和他的脸上。
梦是很琢磨不透的东西,在这里,你可以无所不能,无所不经,甚至可以为所欲为。有时,你可以把平时压抑在心底的秘密,完全的发泄出来,有时,你却又是无可奈何的随波逐流,任梦意把你带到任何的一处陌生或惊奇的地方。此时的雍正和燕芸茜恰好是第一种情况。他(她)们不受任何事物的局限,也毫无困惑。他和她完全的放开了,自由自在的发泄这心中的心愿。当一切情况确定了他和她是生活在一个可以任意而行,随心变化,完全可寄托心愿的梦境中时,他(她)们心中往日的约束和拘谨以及压抑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彼此之间的情感也因梦幻而有所加深:识而感,感而诚,诚而悦,悦而欢,欢而情!
时间在梦境里最是个无聊而多余的东西。在这里,时间已失去了往日的意义。谈不上有或无了。这会儿,明媚的阳光还有蓝天白云,和煦的微风,艳丽的青山绿水,似画卷般的呈现出来。而在这幅美丽的画中,忽然出现了一间里外相套的小茅屋,在茅屋中雍正和燕芸茜如隐居的仙人一般,幸福自由的生活在这里。
美丽的梦中仙境让雍正和燕芸茜二人留连忘返,不在有其他烦心的想法了,之前的种种遭遇和痛苦,此时已被他(她)们遗忘的干干净净了。有的只是眼前的两情相悦。他和她二人的心彼此已经贴近了,两颗心互相关怀,体贴,当最需要一个温馨的家时,梦境又在一次实现了他(她)们的愿望,俩人的心顿时甜甜的。
堂屋的厨房里,燕芸茜身着朴素的布衣,头发盘起发鬏,插着一个普通的木钗正如一个农家妇女一般在忙碌着准备着两人要吃的饭菜。她满心欢喜,面带微笑,两狭微微的发着红晕.此时的她,内心是无限的甜蜜.其实,连燕芸茜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之前,她为被自己国家的人追杀而痛苦不堪,而现在,她却象浑然忘却似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受.表现的竟是无限的喜悦.再则,自己过去是个娇生惯养的天之娇女;谁知今天竟会为了一个相识并不长久的男人,放下身子,来干自己从末干过的家庭妇女的工作了-做饭.而且还在不断思谋着他吃之后那惊讶幸福的样子.这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想到这些,燕芸茜有些幸福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或许做饭这事,是女人的天生的一种本领吧,也许又或是梦境带来的一种完美吧,燕芸茜竟做出可几盘香喷喷的饭菜.看着自己的杰作,她脸狭微红,双手无措的前后倒替着,表露出难以仰制的快乐心情.
在屋里,就像一般家一样,布置的简单而朴实,屋里的正面是一席土炕,在炕上摆着一个长条桌子,坐在桌后的正是盘腿而坐的雍正.
雍正脸上仍如往日一样的沉着,平静.俨然如无事人一样.但他内心却是汹涌澎湃,看到面前的场景转换成如此的模样.他心里立刻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如蜜蜂见到鲜花那样美滋滋的.雍正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燕芸茜的心思.还是在野外游玩时,当他回到这个地方找燕芸茜时,竟忽然发现这儿多了一个家.当他在惊异中跨入"家"时,竟忽然觉的有点饿了;当他随着饭香步入厨房时,竟忽然看到燕芸茜象所有家庭妇女一样在辛劳的做着美味佳肴.雍正怔住了!谁说他还不太清楚燕芸茜的身份,但却隐约的看出来非富则贵,如此大家闺秀的气质的人,他怎么样也没想到她会亲凌厨房为两人不厌其烦的为自己两人做着饭,这如何不叫他吃惊呢?看到燕芸茜娇羞可爱的样子,雍正其实猜到了一些什么.毕竟这是在自由自在,可以如愿以偿的梦中,二人不象原来那样努力的压抑自己.雍正不由的多少有点紧张,他怕他自己是自做多情.虽说这燕芸茜是自己心仪很久的女子,也是在这个世界里唯一可以让自己动心的一个可人儿,他搞不懂,自己过去在大清什么绝色的美女没见过,却从来没有让自己去牵肠挂肚,心跳不已,可现在当他看到这个燕芸茜娇羞的姿态时,那颗"曾经沧海"的心,却又一次活动起来了.而且愈演愈烈,如毛头小伙子一样慌乱紧张,又期待不已.现在他的心就是这样"咚咚"的跳个不已,虽然是已经正襟危坐,表面平淡无奇.
“吃饭了”.燕芸茜把一盘盘精致的佳肴端了上来,慢慢的放在雍正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如妻子在呼唤丈夫一样,轻声细语的打断了雍正的思绪.
看着忙里忙外的燕芸茜,雍正一下子有了一种真正家的感觉,一种无形的温暖悄悄的涌上心头,他甚是感动但面上有不动声色的缓缓的朝燕芸茜点了点头,看着她娇羞中泛着红晕的面孔,微微笑笑,没有说什么话,慢慢的拿起筷子夹起那些精心的制的饭菜品尝起来.
燕芸茜断够了所有的菜,见雍正低着头品尝着自己精心做的饭菜,她嫣然一笑,也不多言语,拿起筷子给雍正夹了几次菜,然后自己也就端起碗,边幸福的偷瞄着雍正,边慢慢的吃着现在也不感觉不出是什么味道的饭菜了.一切动作都是那么随意自然,就如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妻子伺候着丈夫吃饭,丈夫也是豪不做作的安然的接受着这一切.俨然一对互痛互爱的小夫妻一般.
雍正心头看着这一切,心头欢喜,抬头看看燕芸茜,仍不好意思言语,只是微微一笑,可同时,也正好瞧到了燕芸茜对他的又一次的嫣然一笑,二人同时呆住了,真是恰到好处一般.俩人的心灵都泛起异样的感觉.
饭就在这无声无息中,也在二人互相夹菜中悄悄的进行着.此时不需要多少言语的沟通,也无需多少动作来表达,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
梦境里边正情浓一片,可梦境外边的天空里,隐约有个声音在洋洋自得:"哈哈!好!妖龙与天女情缘以生马上就会相互合欢,到那时,妖龙体内的灵气会自然转到天女腹中孕育的魔星身上.以后只要在把新生而妖力不强的魔星除去,那时,天下会自然太平的,从此,人间会万事清平.好!好!"
另外一边的天空上,此时又响起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牛鼻子,你此法过于冒险,会带来灭世之灾.贫僧绝不会让你得逞!你可知道,这样子会毁了世界的,会造成多少生灵涂炭的.你仔细想过没有,天女若与妖龙结合,在魔星未生的日子里,妖龙的天女之仙气,魔力自然猛倍增长,到最后必将全然爆发出来,那时你又怎么阻止,后果不堪设想啊!三思啊!如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的话,那就是实在是蠢啊!""哎呀!"那个怒气忽然转变成柔和的声音,低声喃喃的以只有自己才可听到的声音忏悔到:"罪过啊,罪过啊!今日为救世界,竟然凡了口戒,要下阿鼻地狱的!佛祖宽恕!不过为了救世,以后地狱少不得下了!哈哈!"
"昙曜!你个秃驴真是腐朽脑袋,到底还是来破坏我的结界进来了.贫道看你才是愚蠢啊!俗语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救世必然会有些损伤,你到底明不明白?那小子现在有妖龙护体,你们既然杀不了他,也不可以轻易惹他,以免招得他体内的魔性跑出,这时他的魔力深厚一但遇上了敌人,那时,天下苍生之祸劫必将来临,生灵遭受涂炭不再是成千上万能够计算过来的了!与其这样不如用贫道的法子,给他来个引和导,先将祸水转引,待天女生下魔星后,你我二人再乘魔星魔里还未长全之时把他消灭了,在将妖龙复身的那小子在其魔力转移,心性不定之时以道引导进入道法,一切皆定.那样虽说之前天下会乱一阵,生灵也会损伤一些,但总比灭世要来的强吧?秃驴!你倒是懂也不懂?"天空上,暮晨道长为了不和昙曜把关系搞僵,又耐心的给他讲解道理.
"牛鼻子啊!牛鼻子!妖龙你已对付不了,何况在等魔星出世,就算他是初生,魔力不够,但是妖龙念子情深,怎么会不严加保护,那时,合二魔之力,恐你救世不成,反背灭世的罪过,那时你何言拯救苍生,简直是一哌胡言,拿众多生灵来成就你自己,愚蠢!"昙曜听了暮晨的歪理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大声嚷嚷道.
"你个秃屡,贫道好言相劝,你却把贫道的话当耳旁风,你以为贫道怕了你不成?幕晨见劝说毫无用处,就火冒三丈.他坚信自己的理念,对昙曜的不开窍简直是恨到了极点.正还要接着骂他,忽听昙曜大声叫唤起来:"哎呀!要糟!"接着见他双手紧握法器扁担,高高举着,面向以为变成夜晚的天空就要施法,他急了,赶忙向昙曜喊了一声:"秃驴,尔敢!"边急着向地面看去.
此时,天色已黑沉沉一片.暮晨知道又是下边人的愿望,这说明下面的妖龙和天女情已深厚,即将到了融合在一起的时刻了.此时至关重要,切不可为昙曜破坏.他见昙曜将要施哦法,就"嘿嘿"冷笑了两声,脸上微现怒气.心思:秃驴啊!你要破坏如此之大事,也别怪老道不留情面了!他心念一转,双手在空中画一个太极图形,然后口中喃喃的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转!"
语到法到,话音刚落只见一时间梦境天旋地转,太极生两仪,两仪声四象,四象生八卦.阵法种种涌来,变换莫测,一时间,将个昙曜困在阵中,法力无法施展,人暂时无法冲出.四面八方的幻想紧紧的冲击着昙曜,使昙曜自顾不暇,再也无法管下面屋中男女之事了.
梦境中的小屋,已是烛火高照,夜幕垂临之时.只见燕芸茜紧紧依偎在雍正的怀里,以是情浓身处,不可自拔的时候了.再说,她自认为这是在梦境中,因而她根本不想压抑自己,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永远相依在一起,永远相爱!
雍正搂着燕芸茜,也不再故意做作,有意为难自己了.他扶起了燕芸茜,在烛火下注视着她那含羞带较的红晕彤彤的面孔,不由心中荡漾起来了.他将自己的脸轻轻的靠近燕芸茜,用力的拥吻起那个可人儿来.
不知不觉,二人罗衫净退,雍正将燕芸茜的美丽的侗体缓缓的放平在炕上,就如蜜蜂在万花丛中将要采密一样,那么无限的爱惜着自己将要来临的地方.他每一处地方都不原轻易的放过,用眼熟视,用手抚摩,用嘴亲吻.就像是一个人在反复欣赏一件奇珍异宝一样,他将燕芸茜裸呈的美体也反复欣赏不已.
看着眼前的天之杰作,完美无暇的珍品,他心动了,无限的爱情如山洪爆发一样涌上了心头.
燕芸茜的粉脸此时也是满含春意.那红朴朴的脸蛋如红透的苹果,鲜红的小嘴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对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不偏不倚的座落在胸脯之上,暗粉色的如莲子般大小的乳头,高高的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面,如两座小山一样耸立,挺拔.还有她那不胖不瘦的苗条身材,显现出诱人的线条,白哲细嫩的皮肤,配上黑黑的眼睛,乌黑的头发,红红的嘴唇,白的雪白,红的粉红,黑的乌黑.三相互映,真是光彩艳丽,夺人眼目,迷煞人了!
面对如此的美色,雍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手掌向那红彤的烛火猛的扇去,顿时屋里漆黑一片,接着,他在暗黑中爬上那块娇嫩的处女地上任意的去开垦了
屋外的天空中,暮晨与昙曜还在斗的热火朝天.这时,只听空中突然如劈雷一样爆响一阵,暮晨一听哈哈大笑一声,对昙曜说:"秃驴,天数已变,我们不用相斗了!今后,就看贫道如何救世吧!"
说罢,暮晨将手一挥,收起法里,空中的太极八卦图立时不见.他得意洋洋的瞧了昙曜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的昙曜的脸上却呈现出死灰一片,他也久久末言语,只是仰头对天长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