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眼中贪婪的目光,心中冷笑但脸上恭维道:“那是自然,在这个地界,要是没沈老大的首肯,我哪敢犯浑啊!答应兄弟的那份一个子都少不了,余兴,你陪着去点点数。”
我转身来到丁强和刘力面前,一脸无奈道:“两位路上走好,到了幽冥地府在阎王爷面前可别怪罪到我头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沈杏山说了,我要是不做这个马前卒,他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再说你们也太大意了,这次进了这么多的货,换做是我,我也会眼红的,沈杏山说这次做掉你们,潮州帮还会派人来接手这个堂口,到时候把嫌疑推到黄金荣身上,他好渔翁得利,白白得到一仓库的好烟土,他可真够黑的。”
丁强闻听,眼珠子瞪的老大,估计要不是嘴巴被堵起来,他会破口大骂沈杏山,刘力也差不多,额头的青筋蹦起多高来。
“送几位大哥上路吧!”我叫人把地上的油点着,火苗蹿的飞快,德福楼迅疾陷入火海之中。
余兴见火势如此之大,担心道:“二爷,真要是把刘力和丁强他们烧死了,可就没得玩了。”
“放心,他们死不了,绳子一会就能断,不过遭的罪不能小了就是,你把那个杂碎弄到江边干掉,安排刚才的弟兄在码头等着,然后马上到我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见此处事情办好,接下来该是布局阶段了。
“二郎,你有什么急事?半夜三更的把我找来。”王常打着呵欠问,王常正跟老婆亲热呢,就被谢天着人给叫来了。
我歉然的看看大哥,道:“大哥,我闯了点祸,我们进去说吧!”等了不长时间,余兴,杜月笙相继到来,我就把自己干的事情说了,把大哥和谢天吓的脸色顿时苍白。
王常一直以为弟弟干的是正经生意,现在听说弟弟整个一黑帮老大,杀人越货无所不干,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结巴问道:“二郎……你……你不是开玩笑……?”
“大哥,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想要在上海滩立足,不狠不行啊!”如果不是必须要让大哥知道,我真不想跟大哥说这些。
谢天秉承谢昌廷的眼光,一直以来都没觉得王动是个好人,现在听说王动干了这些,吃惊是吃惊,可没王常那么震撼,不过他的嗓子也干的很,道:“姑爷,那你打算怎么办?您这一下可是得罪了两股势力呀!”
“我准备出去躲一躲,沈杏山的妻弟已经死了,如果我再失踪,那么潮州帮肯定以为是沈杏山杀人灭口,这样就能把我刨除在外,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天叔,这是我写好的寻人启事,你后天在上海的各大报纸都登载上,悬赏一万元寻找我的下落。”
“月生,我走之后,烟馆和俱乐部的事情就全权委托给你了,我给你留下二十万元,一旦英租界内出现变动,你就给我使劲的砸钱,一定要接收沈杏山所有的势力,如果不够的话你尽管向天叔支取。”
“大哥,纱厂和面粉厂就得麻烦你和天叔了,大哥经营方面比我强,交给你打理我也放心,爹娘那边,你小心的隐瞒着,实在瞒不住的话就告诉他们,但是别让他们声张。”
我一个个的交待一遍,然后看看余兴,道:“你去码头把船弄好,我天亮之前肯定到,小心点。”
我觉得没什么纰漏后,冲众人一笑,转身去看琬茹,这件事瞒谁都行就是不能瞒琬茹,要是琬茹真以为我失踪了还不得跳江啊!
推门进来,我看见琬茹和衣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心中一颤,看来她听见刚才我的说辞了,这倒省却我一番唇舌,我坐到床边搂住她的肩膀,道:“别为我担心,就当我是出去游山玩水了。”
琬茹的眼泪终于还是淌下来,粉拳击打王动的胸膛,道:“我能不担心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我们已经不缺钱花了,要不,我们去法国吧!”
去法国!那不是找死嘛!我怎么还敢去欧洲,就是在这我都害怕被人揪出来,看着琬茹一脸期待,我只得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打消琬茹的这个想法,最后我捏了捏她的乳珠,笑道:“为夫即将远行,娘子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琬茹为情郎担心,可听情郎这么说,脸色抑制不住的滚烫起来,想到情郎这一躲最少得三两个月,心下十分怅然,顿时想放开心境跟情郎欢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情。
我见琬茹热情如火,下面的独角兽当即敬礼,一边引导着她抚摸独角兽一边解她的衣服,一个湿吻过后,我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痒痒的不得了,把她抱到床上,我跪坐在她身侧,把独角兽凑到她的脸旁,“琬茹,亲亲它好吗?”
琬茹不能置信的看着独角兽,吃惊道:“什么?你让我……!”去亲吻男人的那个东西对琬茹来说实在难以接受,“我不要!”
“就几下,舔几下就好嘛!”我近乎央求道,以前就想过让琬茹这样过,可一直怕她反感,这次机会难得,非逼她就范不可。
琬茹看着虬筋凸现的独角兽,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屈服于对情郎的深情,情郎不也亲吻过她的下面吗!再者情郎马上就要暂时离开她,双重的“逼迫”使她张开颤抖的红唇把独角兽含进口中。
我见琬茹如此“合作”,高兴的跨到她身上,慢慢的扶住她的头,缓缓的动着,一边动一边教她怎么做,看见独角兽在她的檀口进出,我的快感迅速叠加。
“二郎!小茹,你们在干什么?”就在王动和琬茹激情荡漾的时候,林凤筠身穿睡衣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