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爱向来是隐秘之事,对环境的要求出奇的严格,要是在欢愉中突然被外力干扰,不痛快是肯定的,更有甚者会造成身体的暗疾。
林凤筠的突然出现让我大吃一惊,原本头角峥嵘的独角兽在瞬间喷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这次快乐感觉持续的时间比以往每次都长。琬茹被突然迸发的独角兽呛的剧烈咳嗽起来,躲闪不及脸上嘴角都挂上了白浆。
夫妻二人愣了那么一会,琬茹扯过一旁的被子把她和王动盖起来,而后小声埋怨王动,道:“你怎么不闩门?”
我尴尬的冲琬茹笑了笑,道:“我打算一会就走的,把这个茬口给忘了,还好她现在什么都不懂了,不然还真够要命的。”
林凤筠见床上的两个人都不理会她,她走到近前看着琬茹突然笑了,道:“你们俩好不知羞啊!”这话说的王动夫妇脸色齐变,“这么晚了还偷喝牛奶,这么晚还有送牛奶的吗?”
琬茹被林凤筠前半句吓了一跳,被后半句弄的哭笑不得,看见林凤筠伸手在自己脸上划拉一下,她才记起脸上还有情郎刚才留下的爱迹,看见林凤筠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那白色的水浆,琬茹急道:“不要……!”
林凤筠舔了一口,脸色微变,随即急忙吐起了唾沫,道:“真难吃,看你吃的那么高兴,都留给你了。”
看着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林凤筠,我长出了一口气,道:“琬茹,要不咱们把筠姨送走吧!再这样被她吓一次,你就得守活寡了。”
琬茹也觉得太过尴尬,好在知道林凤筠失忆,对此不会太过明白,闻听王动之言,她一皱眉道:“你烦她了?”也不能怪琬茹这么想,林凤筠这段时间确实给家里舔了不少麻烦,一个小孩子能惹的麻烦林凤筠一样不落,尤其是上次用画笔把纺纱厂的帐册给画的乱七八糟,王动当时激动的几乎伸手去打林凤筠。
“怎么会呢!”我见琬茹脸色不好看,急忙改口,道:“就是觉得不太方便,要真是一个小孩子,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可筠姨这样的情形,我喜爱的起来嘛!”
“那你就快点让我怀上嘛!等我们有了孩子,就让筠姨来哄,她可喜欢过家家了。”琬茹见王动下去闩了门,不由委身到王动的怀里。
我心里说话,那孩子还不被她给蹂躏死啊!低头见琬茹情动,我知趣的马上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妙事,好在独角兽仍然能独立,没被林凤筠给吓成“半身不遂”。
天亮前,我和琬茹依依话别后来到码头,登上事先准备好的船只,余兴看见我来了,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我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的念头,一打他的肩膀,道:“傻笑什么,吩咐开船吧!”
“二爷,您准备去哪溜达溜达啊?”余兴见船离开码头,问起王动此次出去的目的地。
我看着越来越远的上海,转首盯着余兴道:“去杭州,有本帐该咱们去收了。”我可没打算浪费这段光阴,让童海峰张绍祖逍遥了这么长时间,也够可以了,这次我要连本带利都找回来。
余兴闻听,双眼放光,道:“我就知道二爷不会放过那两个狗日的,二爷,我求您个事行嘛?”
“什么事?”我还没见过余兴这样的神情。
“二爷,童海峰有个小老婆,我当年被那骚货迷的够戗,这回回去找童海峰的晦气,您怎么也得把那个骚货给我处置,看我不玩残了她,叫她当年看不起我。”余兴说着,仿佛那个女人已经到手了,眼中尽是淫色。
我笑骂了一声,童海峰的那个小老婆我见过,有几分姿色,没想到余兴过了这么多年还惦记着。说归说笑归笑,我郑重的对余兴道:“这次我们去杭州,带的都是信得过的手下,既然是去寻仇,也就不用计较太多,我们先对童海峰那两个宝贝孙子下家伙,狠狠的敲童海峰一笔,等钱到手了我们再血洗童家。”
余兴跟王动这段时间锻炼的也不善了,可听王动说要灭童海峰的全家,禁不住还是打了一个冷颤,心说二爷还真是狠。
童府内,老爷子童海峰正品着茶,听帐房先生汇报这个月的收入和支出,自从他跟洋人搭上关系后,生意越做越顺畅,买卖铺的越来越大,几年前斗垮了王恺后,他俨然成了杭州城的首富。
“老爷,要是等茶叶的款项回来,总共可以收入十一万元。”帐房先生合上账本,心说这一个月就收入这么多,他一辈子也赚不来呀!
童海峰嗯了一声,道:“辛苦你了,城外那几个佃户的租子钱你叫人再去催一催,那帮穷鬼不榨不出血,实在没钱的,打一顿马上让他们走人,老爷有地不愁没人种……。”
童海峰正横儿着的时候,发现儿子童陵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童海峰瞪了儿子一眼,道:“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慌张什么?”
童陵跑的太急,大口喘息了一会,才哭道:“爹……童林和童森……被人绑票了……!”随着西洋学校的增多,当地人都以子弟能入西学为荣,童海峰也不例外,两个孙子童林童森都在洋人的学校里读书。
今天,童陵正在柜上闲着,一个人扔了一封信和一把匕首扎到了柜台上,他展开一看,说是俩儿子都被人抓走了,要赎金五十万元,童陵知道俩儿子上下学都有人看护着,还以为是谁故意吓他的,可等他到学堂询问,才知道真的出事了。
童海峰拿过那封信看了看,脸色变的铁青,道:“你马上去知府衙门,把这个事情跟知府大人详细的说一下,人现在是没处找去了,这信上没说在那里给钱,绑匪肯定还会来消息,你哭什么?还不快去,没出息的东西,连儿子都看不住。”童海峰见童陵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给儿子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