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你竟然强暴我,可怜我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娃容易嘛!贞节被你毁坏,我连家门都进不了,你要遭到报应的。”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冲我说,言语中的怨毒深的很。
“王动,你竟然把我灌醉了迷奸我,我堂堂德皇的侄女,今年才十三岁多一点就被你糟蹋了,你等着,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把你剁成肉酱。”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恶毒的看着我。
“彦希,我对的你印象其实很好的,可你为什么要杀我丈夫,为什么要杀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林凤筠一脸厉色的盯着我看。
“彦希!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是我瞎了眼,嫁给了你……!”哭泣的琬茹都不知道该对我说些什么了。
我愕然的看着她们,我感到极度的恐慌,就像是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被抓到了一样,心突突的跳的飞快。
“我们不能让他痛快的死,要让他尝到苦头。”金发碧眼的蕾安娜一脸奸笑的跟其他几个女人商量着。最后她们一致认为,先把我变成太监,剪掉我那独角兽。
看着蕾安娜拿着剪刀,白色的刃口泛着冷光,她们扒掉了我的裤子,而我却动弹不得,蕾安娜就要去剪掉独角兽,而其他女人则大笑着看着这一幕。
“不要……不要啊……不要……!”我挣扎着,极力的躲避着蕾安娜的剪刀。“啊!”我的身子突然绷紧,身上的疼痛让我苦不堪言,我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裤裆,发现那玩意还在,我冒出一身冷汗,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难道是我缺德事干的太多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我摸了摸脑袋,觉得头晕沉的很,看看周围,我躺在一张床上,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正看着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我诧异的看着走进来的人,也不能怪我惊讶,因为进来的是一个尼姑,看她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脸色粉嫩,要不是一身尼姑打扮,我还以为遇到戏院里的头排名角了呢!
“施主,你总算醒啦!师父说你今天要是再不醒就没救了。”尼姑看见王动醒来,脸上露出微笑,让王动看的一阵发呆。
我定了定心神,问道:“小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这里多久了?是你救了我吗?”我真没想到我还活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还真他妈有道理。
“施主已经昏迷七天了,这里是临江庵,我几天前在溪边洗衣服,看见施主漂到了岸边,当时我还以为施主死了呢!是我师父查看之后才发现施主还活着。”尼姑一边回答王动的疑问一边道:“施主饿吗?灶上还有一些粥,我这就给施主端来。”
被这小尼姑一说,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唤起来,也是,七天多没吃东西了,能不饿嘛!我想动动,可身上酸痛无比,根本就动不了,尤其是肩头和小腿上的伤,更是钻心的疼,我感觉到枪伤的伤口都敷着药,看来是临江庵里的尼姑给我上过药了。
我正寻思身体状况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不,应该说是老尼姑,这个老尼姑可真够老的,估计那张脸连蚊子都不敢落,因为怕老太太一笑,皱纹把蚊子夹死。
老尼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道:“施主饿坏了吧?吃点吧!这样你能快点好起来。”说着用汤匙把粥弄凉些喂王动。
我心里这会真是感动了,我跟人家非亲非故,能得到这样的照顾,说句矫情话,眼泪哗哗的,我一边吃一边诚挚道:“师太,真是谢谢您救我……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阿弥陀佛!众生本一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慈悲为怀,这都是应该的,算是一种缘分吧!”老尼姑一边喂王动吃饭一边道。
我一边吃一边问这里的情况,知道这个临江庵只有师徒二人,临江庵离最近的庄户还有十多里远呢!老尼姑叫玉善,小尼姑叫妙月,临江庵因为地处偏僻,香火并不好,好在她们师徒二人自种自吃,倒也生存无忧。
让我吃惊的是,我身上的枪伤是玉善师太给整治的,原来这个玉善师太少年时混在草戏班,是卖艺世家出身,对各种伤都见过,虽然没治过枪伤,但照葫芦画瓢,也还把我身上的子弹都取出来了。
我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废人,躺在床上慢慢的等伤好转,听玉善师太说,这里归佛山管,这么说我顺江漂了很远,真不知道琬茹她们会急成什么样呢!可我又无法给琬茹传递消息,因为临江庵这师徒俩,几乎多年没出过临江庵周围几里方圆了,让她们去帮着发电报,她们根本找不到哪是电报局。
“妙月师父,你从小就是在临江庵长大的吗?”整天躺在床上养伤,唯一的乐趣就是跟美人尼姑聊天了,否则这样的日子还不把我憋疯啊!
妙月听了王动的话,脸色黯然,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从小就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后来长大了一些被卖到妓院,我很害怕,就从妓院里逃跑出来,是师父收留了我,我到临江庵已经十多年了。”
“十多年?”我有些诧异,这么说妙月被拐的时候才几岁大,也真是一个苦命人,红颜多薄命吧!看妙月这姿色,要是留头发,再换套衣服,恐怕比琬茹还要美上三分,我想着想着,心里暗暗唾骂了自己几句,我心地还真是肮脏透顶啊!有这么对救命恩人起歪歪心眼的嘛!
不知道是我的体质好,还是玉善师太的草药疗效好,我在临江庵将养一个半月后,就可以下床走动了,我本来想马上离开临江庵,因为广州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心里很急,可玉善师太的一句话让我马上打消了立即离去的念头。因为玉善师太说,我腿上的伤被水浸泡,不那么容易好,要是不痊愈就离开,以后可能会变成瘸子,一想到一瘸一拐的我,我马上老实的呆在临江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