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美人芳踪远去,王都尉这才魂归灵窍。忽地,他打量了曹端一眼,道:“曹兄果然是高人哪!想我王八郎自来自诩风流,但每次见了这马六娘便失魂落魄,说几句话要么结结巴巴不知所谓,要么颠三倒四,词不达意,哪里能象小兄这般对答如流,甚至还能口出轻薄之言!了不起,了不起,小兄以后一定要多多指点指点老哥我这御女之道才是啊!”
曹端经他这一说,忽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暗暗奇怪。这马六娘方进来的时候,他也曾在那么一瞬间被她的绝世娇容所慑,但很快便回复了清明,但其他人却一直没有回过神来,一直被她的一颦一笑迷得神魂颠倒,就差没有真正的垂涎三尺了。若说这马六娘对自己的诱惑力不大,那简直是级玩笑,然则自己却能比别人快得多地从迷失中解脱出来这岂不是说,自己的心理调节能力远远出侪辈吗?
想到这里,曹端不由心下“哈哈”大笑:“靠,老子还没有现自己在这方面还有如此特异的能力哩!”
这时,那几名前来作陪的姐儿却不答应了,当先一名走到王都尉面前,不依道:“粉侯好不偏心,人家向来想着你,念着你,甫一听说你来了,便推掉了其他所有人的邀约,好心好意来陪你,可你心里却只有我们领家的,全然没有把我还有姐妹们放在眼里,真是太伤人家的心了。”
几名姐儿听她之言,顿起敌忾之心,齐齐围住王都尉,同声埋怨,有说他负心薄幸的,有说他目高于顶的,有劝他回头是岸,怜取眼前之人的。
这些女子都是在青楼久混的,早就将玩笑的分寸把我得炉火纯青,这些玩笑看起来醋意浓浓,却也满含幽怨,令人很容易心软。几个人轮番轰炸之下,纵使王都尉久经脂粉,却也有些吃不消,连忙作揖认错,自饮罚酒了事。
这几个女子见王都尉认错,也不继续纠缠,纷纷撇开他,又象老树盘根一般,将其余诸人紧紧缠住,令他们根本生不出被冷落的感觉来。这些女子虽在小甜水巷名声不彰,但小甜水巷岂能容胭脂水粉存在?甜美的样貌加上极富技巧的挑逗让初哥段和誉和他两名亲随浑然忘记了此身是何身,此地是何地了,一心把眼前的风月佳人当作了纯情娇娃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几个姐儿中最是娇媚,方才最先挑起对王都尉“讨伐战”的那名却没有去紧缠王都尉,反倒是朝着曹端款款而来,一**便坐在了曹端的膝盖上。
曹端也不客气,将她轻轻扳近一些,在她耳边轻轻一嗅,然后满脸迷醉地说道:“真香,我猜小姐应该唤作‘香香’吧,否则岂不辜负这一身子香味?”
那姐儿嫣然一笑,道:“官人要问名字,便直接问好了,偏要弄这些虚假言语来哄人,奴家叫做香桃,官人可要记住了!”
曹端隔着丝衣一边在她滑若无骨的的大腿上轻轻抚摸,一边说道:“看我猜得对吧,可不就是带个‘香’字吗?若依我给你起名,便让你姓香,名字叫做香香,那你便唤作‘香香香’,想不香名四溢也不行啊!”
香桃闻言,脸上现出幽怨之色,道:“官人就这么希望他人来找我吗?”
曹端顿悔失言,正有些无言之际,忽听一阵轻吟,回头望去,原来是段和誉已经不堪挑逗,面红耳赤,想来下边也已经挺立如柱了。
王都尉想来也是听见了这声响,便“哈哈”一笑,拦腰抱起她怀中的姐儿,道:“内室尚有几个单间,各位请自便!”
说着,当先抱着玉人向内行去。
曹端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竟可以在一个房间内行乐,原来内中竟还有乾坤。见到段和誉和他的脸上侍卫都各自抱着佳人匆匆向帘后行去,香桃的脸上映出一片绯红之色,望向曹端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娇羞。
曹端那能不明白这眼神里的娇羞便是一种变相的邀请!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当下也不客气,扶住香桃,弓下腰来,竟将她扛在背上向内而去。香桃被男人或搂或抱很多次了,但被这样刚在肩上还是第一次,心下不由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来,嘴上出了一声低吟。
曹端进得内室,耳边便传来了阵阵**和喘息之声,不由大感刺激,他四下一看,见前面有一个小间的门前珠帘只是微微随风晃动,知道里面还没有人,便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小间里面摆设甚为简单,一张茶几,两张很是矮小的坐杌,还有张颇大的床。席被虽然花样各异,但粉红色是整个房间内的主色调,便是那茶几和坐杌,也都漆成了粉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声响的带动,曹端将肩上的娇娃放下来的时候,便见她满脸都是春意。当下,他也不客气,将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两人顿时便纠缠了在一起。不一会,室内也传来了男女忽轻忽重的鼻音。
曹端一边冲刺着,一边侧耳聆听旁边的动静。这种相互听得见声响的环境对于男人来说,不仅是找乐子那么简单,还是一场耐力的比试。
很快地,便有两个房间的声息低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微微低语之声。曹端知道那一定是段和誉的两个侍卫鸣金收兵了。当然,以他们的体力本不应该如此草率便结束征战的,奈何他们职责在身,心有旁骛,未免大失水准。也有可能是因为从主子段和誉那边传来的声音来看,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作为下属,自然不能强过主人去,只好半途而止了。
果然,过了一会,段和誉的嘶叫之声转高亢,片刻又彻底沉寂了下去,曹端知道他也已经提前退出了争竞。剩下的,就是自己和王都尉的魁之争了。
听见王都尉那边依旧不疾不徐的“吟唱”之声,曹端不由心下暗暗感佩。毕竟,自己年轻力壮,而且是习武之人,耐力强一些情有可原,但王都尉年岁显然已经不轻,依然如此“功力深厚”,就不免让人惊异了。
不过,曹端毕竟有体力上的优势,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老子年纪虽轻,却是个新打的木桩,何惧他狂风暴雨;**这个虽然看似柔弱,却也是个积年石臼,看着也经得起一番碎捣零椿!”
想到这里,曹端也稳下心神,自顾“埋头苦干”起来。
过了许久,王都尉那边果然喘息之声转为粗重,不一时,便偃旗息鼓了。曹端听得清明,见**的“石臼”渐渐也有些不支之势,便也不为已甚,一泄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