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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的道歉声明:前几天,新买的本本居然出了故障,送修两天才好。55555,幸好文档没有受损,今天拿回本本,赶紧上码一章上传,亲们&hllp;&hllp;还有落焰编编,表拍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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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蓝耳根微红地摇了摇头道:&ldqo;现在好多了。&rdqo;
叶啸楼微微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走。杜蓝紧紧地跟在后面,和叶喜并肩而行。
&ldqo;叶喜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叶庆呢?&rdqo;杜蓝低声问叶喜。
叶喜苦着一张小脸,神情复杂地望了杜蓝两眼,便又掉开了视线,也同样低声地答道:&ldqo;在外面等着呢。&rdqo;
来到门外,果然叶庆正守在马车旁。看见叶啸楼出来,叶庆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地道:&ldqo;少爷,小的早已备好马车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rdqo;
叶啸楼懒洋洋地笑道:&ldqo;多准备一乘小轿。&rdqo;
&ldqo;是,少爷。&rdqo;叶庆哈腰应答后抬起头来,这才看见了跟在叶啸楼身后的杜蓝,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和叶喜一般苦哈哈的。
坐在小轿上,杜蓝轻轻掀开帘子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叶庆和叶喜,心中大为不解。叶喜不大言语也就罢了,怎么这位平时最是聒嗓的叶庆,也突然变得像只锯了嘴的葫芦,变得少言寡语了?
叶庆和叶喜一左一右地跟在叶啸楼的马车旁,一路上竟然目不斜视,一点也不往杜蓝这边望,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从前的叶喜和叶庆,一见了她,总是笑嘻嘻的,没话也要找话说,那时她偶尔会觉得有些不耐烦。可现在两人对她彻底无视了,她反而浑身不自在起来。
&ldqo;咳,咳!&rdqo;杜蓝轻轻地咳了两声,想引起二人的注意。叶喜和叶庆果然转过头来,但一对上从轿中探出头来的杜蓝的视线,两人又跟有人用线拴着脖子似的,不约而同地将头转了回去。
&ldqo;停车。&rdqo;马车里传出叶啸楼懒洋洋的声音。
&ldqo;少爷,有何吩咐?&rdqo;叶庆屁颠颠地凑上前去,哈着腰抬起头望着紧闭的车帘。
叶啸楼那懒洋洋地声音再次传出:&ldqo;去后面瞧瞧,蓝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的话,就送她回府吧。&rdqo;
&ldqo;是,少爷。&rdqo;叶庆的小脸马上由恭顺变成了愁眉苦脸。他皱着眉头,蔫头耷脑地来到马车后的小轿边,嗫嗫地问:&ldqo;蓝儿姑娘,少爷问你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先送你回去?&rdqo;
杜蓝掀开轿帘,轻轻地摇了摇头,对叶庆友好地笑了笑,轻声道:&ldqo;不用了,我好得很。大少爷去哪里,蓝儿就去哪里。&rdqo;
&ldqo;嗯!&rdqo;叶庆哼哼了一声,转身又回到马车旁边向叶啸楼复命去了。留下轿中的杜蓝满腹疑问‐‐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叶庆太奇怪了!
听到杜蓝坚持要跟着,叶啸楼不置可否,一行车马缓缓向前,渐渐来到了金陵城中一个热闹繁华的所在‐‐花街!
马车停在花街上门脸最花哨的一座楼前。杜蓝还未下轿,先已看见了楼前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春花楼。
就算不看门前站着的龟公和笑脸相迎的老鸨,也不听楼中传出的莺莺燕燕的娇声媚语,只看这楼大红大绿外带鹅黄的格调,杜蓝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ldqo;难怪叶老太爷要我帮忙盯着他,这浪荡子刚送走了一位青楼的姑娘,转背就又到这种地方来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rdqo;杜蓝心中暗忖,突然生出些莫名其妙的怒气,忍不住轻轻地从鼻子里&ldqo;哼&rdqo;出一声,这才缓缓地步下小轿。
身材肥胖,腰比桶粗,却穿着一身粉绿衫裙的老鸨迎上前来,扭摆着丰胸肥臀,笑烂了一张涂得白生生的大脸盘,那声音仿佛是捏着脖子说出来的:&ldqo;叶少爷,您来了,快里面请,严少爷在楼上等候多时了。&rdqo;
杜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突然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穿粉绿色的衣服了。
叶啸楼却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这老鸨恶心,只是笑嘻嘻地望着那老鸨,懒洋洋地道:&ldqo;春妈妈,今次你可别还是小家子气地把好酒藏起来,净拿些一二十年的不上台面的陈酒糊弄本少爷。严公子是我的贵客,把你那五十年以上的陈酿开两坛吧。&rdqo;
春妈妈那谄媚的笑脸立刻僵硬了三分,声音如同正在磨盘里研磨的干豆子一般,讪笑道:&ldqo;叶少爷说哪里话,我春妈妈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孩儿们,上&hllp;&hllp;好酒罢。&rdqo;
有伙计应答着跑开了,春妈妈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过,当她的眼睛在叶啸楼身上转了一圈后,那笑容总算灿烂了几分。
悄悄地打量着春妈妈那如同死了爹娘却还强撑笑脸的表情,杜蓝的眼睛轻轻地眨了眨,心道:&ldqo;这位老鸨好生奇怪,客人点好酒,自然多给银子,大生意来了,她不仅不高兴,还一副要了她的命的模样,难道老鸨还有不爱做生意的吗?&rdqo;
再重新审视了春妈妈几眼,杜蓝非常肯定,在她以前所见过的青楼老鸨中,这位春妈妈无疑是所有老鸨中最最不堪入目的一位。像叶啸楼这么一个以貌取人的浪荡子,为何会到这家青楼来呢?只是叶啸楼也就罢了,那位文质彬彬的、让杜蓝颇有几分好感的严子凌,竟然也在这家青楼。这使得杜蓝越发好奇起来‐‐莫非是物极必反,老鸨太丑,所以衬托得这家青楼里的姑娘特别漂亮?
&ldqo;叶少爷,里面请。&rdqo;春妈妈亲热地上前挽住叶啸楼的胳膊,扭摆着腰身往里走,根本看都没看跟在叶啸楼身后的杜蓝一眼,仿佛觉得丫鬟跟进青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杜蓝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早已没功夫去理会叶喜和叶庆的异常,而是时不时地往春妈妈身上望几眼。这家青楼真的与众不同,你看那春妈妈,一只布满小窝的胖手,总在有意无意地触碰挂在叶啸楼腰间的血玉佩。而且,多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杜蓝的双眼悄悄地瞪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在这位身上香得刺鼻,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妈妈那堆满赘肉的脖子上,偶尔会有喉结凸现!而她脸上涂的那二两白粉下面,隐约可见青色的胡茬子的影子。
这说明,眼前这位&ldqo;春妈妈&rdqo;其实是一个男人?
杜蓝忍不住再一次打了个寒战,对粉绿色的厌恶更添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