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天岛“河门机场”,是时候告别身旁这位萍水相逢共享一次风花雪月的女留学生了,赛温侯心头泛起一点儿不舍,操作她曼妙身体的感觉确实值得回味,也不知道以后双方各自回到中土罗浮区后,还有没什么机会再约一次。
“你是一下机就赶着有正事要去办么?”——江仲惠问道。
那倒不是,青姐所给的机票,抵达河门日期比赴“白白洗衣店”门前取物要早三天,似乎想让“癫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好心理和体力。她如果这是这么打算的话,那可就得落空了,因为女留学生接着道:“如果你还有空的话,我可以推迟一点再回到家里去,当一两日导游。”
究竟想导我去游河门风光抑或你身体上下前后里外的景致呢?——赛温侯这么想,但当然没这么说,他只笑着讲了句:“好啊,有劳了。”
江仲惠很高兴,用眼瞟了瞟“癫马”腿间,脸泛微红地道:“那你可得好好谢我哦。”
“这点你可以放心。”飞机上毕竟仓促,接下来的两天里可就有足够的闲余好好来个痛快淋漓了。
飞机停定,赛温侯单手就提起了二人的行李,江仲惠欢快地缠着他的另一只臂弯,一起步出舱门。
走出“河门机场”,赛温侯打了个的士,带着江仲惠前往这区第252街上较为舒适的旅馆。途中,“癫马”不时回手窗外,看看后面有否哪几辆车子一直跟着不放,但没现什么可疑。食髓知味的女留学生坐在旁边并不安分,樱唇粉舌不断调逗着赛温侯的耳朵和脖子,丝毫不理会司机从倒后镜投来的贪色目光。
到了地,下了车,开了房,入了内,关了门,一路上老顾着暗察莫须有跟踪者而被江仲惠肆意挑衅都无暇反击的赛温侯,是时候起反攻了,他放下行李,把早就含蜜待放的女留学生一把抱起,压到床榻上,梅开二度。
潮起潮落,潮再起潮再落,潮又起潮落,当“癫马”终于完事时,女留学生已然被接二连三的欢愉巅峰整得浑身乏力,软绵绵的,肌肤上满是鸡皮疙瘩,稍一触碰就**难当,娇滴滴的嗓门也被她刚才毫无节制地荡嚎得略呈沙哑,床单被浸透了一大片。
被情火焚尽的体力,需要靠摄取食物中的养分来补充。于是,二人在床榻上相拥小休待身体上残留的激亢平复下来之后,进浴室简略清洁一下,便整装出门,打算找个地方用餐。
赛温侯道:“你以前去过第253街那家‘珍味料理’吗?我在中土时候就听某天岛朋友说过那里的出品似乎不错。”赤兔作为久经沙场的传奇战马,当然不会那么随便就玩物丧志,否则,怎么又可能于三国战乱中叱咤风云名垂青史。赛温侯即使在沉迷声色之际,也没忘记自己来天岛的任务,准备利用吃饭的机会先考察一下地形。
江仲惠反问道:“你那位朋友是女的吗?”
雌性人类属于一种比较不讲逻辑的动物。——赛温侯心道,明明双方都知道仅仅玩玩而已,本就萍水相逢谈不上多深的情愫,现在偏偏面前这女留学生似乎捕风捉影地语带一种酸酸的感觉。
“是的。”虽然青姐其实根本没有说过这家餐馆的食物滋味如何,但毕竟“珍味料理”四个字“癫马”确实次从她嘴里听回来的。
“那她多久没回过天岛河门了?”
“好多年。”
江仲惠道:“估计她在这边也已经没有多少亲友可以联络了吧?”
“或者是的。”关于这一点,赛温侯并不知道,毕竟他跟青姐没多熟,仅仅一面之缘而已。
女留学生接下来的一句话,令“癫马”大为震惊:“所以,她并不知道‘珍味料理’早就不存在,整条第253街都已经没有了。”
赛温侯愕然得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听说过‘田减十’吧,天岛国最大的黑帮。好几年前,他们当时的总舵主就是在‘珍味料理’门前被刺杀的,随行百位保镖无一幸免。没多久以后,朝廷便下令拆迁整条街,把那里改建为一个人工湖。坊间传闻,政府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那里冤气太重亡魂作祟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