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她发烧了!需要上医院!”欧阳绝叫。 首发--无弹出广告
“只是小感冒,她不需要上医院!”欧阳烈冰冷的说。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欧阳绝吼。
“她是我妹妹,我说了算。”欧阳烈话说的很缓,可是拳头出的却极快,一拳准确的砸在堂弟的小腹上。然后乘着他吃痛弯腰松手时,直接将轻轻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不容分说的拽着她上楼。
轻轻被拖的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他却毫不留情,多看一眼都没有,脚步走得极快。上楼,直接拉开房门将她扔进去,跟进来,再将门反锁。
“那你想干嘛?”轻轻惊弓之鸟似的缩进墙角。
他一边走过来捉她,一边冷嘲:“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昨晚那种好事还会有第二次?”
“不要提昨晚!”她一边躲,一边又说了一次:“不要再提……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好吧!”
“哦?你的身体是这样说的吗?”
若论嘴毒,无人能及欧阳烈。因为这句话,轻轻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下边疼得更厉害了。
“那你在干吗?你滚开!不然我要叫堂哥了!”见他抓过来,轻轻一边胡乱的挥开他的手,一边闭着眼睛叫,显然害怕极了。
而欧阳烈的脸色突然就阴沉,“看来你很期待欧阳绝为你检查身体?”他毫不留情的捉住她挥舞的双臂,将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就把它们扣住,将她整个人一下子提起来,直接扔在床上。然后他像天空狩猎的苍鹰一样扑向她。
一米六多的她在一米九多的他的身下,娇小的无法形容。可是她不知哪里来的爆发力,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野猫,张牙舞爪的又抓又咬,又踢又打。他的脖子上很快便多了几道痕迹。
他冷着脸,用两只膝盖固定住她的膝盖,然后扯下领带去捆她的手腕。“你这个小泼妇!看来你很期待跟欧阳绝上医院然后向全世界控诉我的强暴?”
“我没有!你放开我!”
“声音再大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然后你就可以如愿嫁给我了!”
她被捆的很结实,就如被钉在案板上的标本,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连大声叫喊都不敢了,只能不争气的淌眼泪:“哥!我替我妈道歉,她不该那样做!而且我也受到了惩罚,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缠你……”
她的唇突然被堵住了。
他的脸就放大在她的眼前。唇紧贴着她的唇。原本是用锋利且深幽的目光看着她的,突然就闭上眼睛,低喃命令:“妖精,把舌头伸出来!”
她死死闭嘴嘴,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丁香小舌刚露出一点,很快就被他裹住,贪婪的吮吸,那一刻,他几乎溢出一声叹息似的低吼,然后下一刻他的眼睛陡然睁开,眸子里浓稠如墨的情绪淡去,里面只剩下一片的冰冷。
她颤了颤唇,“哥……”
他沾着鲜血的唇居然缓缓勾起来,弯起一股妖冶的弧度。
她却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缓缓坐起来,然后去褪她的裤子。
她再次吓坏了,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将她翻过来,结结实实给了她臀部一下。“别闹!还是说你想让欧阳绝给你检查!”
她呆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检……检查什么?”心理已经大概明白他要检查什么,膝盖突然止不住的打颤起来。却依旧拼命的抵抗,试图合拢。
他用一只手压在她的小腿上,布料一点一点的褪下,光洁如玉的葱腿寸寸呈现眼前,还在可怜兮兮的打着颤。
欧阳烈觉得自己像喝下了一整瓶的烈性的伏尔加,喉咙燃烧起来。咳嗽一声,清清喉咙,有些烦躁的扯下长裤,扬手扔掉,动手伸向那条仅剩的小短裤。
白色的棉质包裹着紧致的圆润,让人热血沸腾。而那一片血渍却又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他知道自己昨晚有多狠,可是还是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他的手落在裤子的边缘,却没有下手揭开,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颓然放下。
而轻轻早已屈辱的将头埋进被子里,小声啜泣起来。
“别哭了!看着就恶心!”他扔了另一条长裤给她。“穿上!你得去看医生!”
“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原来你还知道羞耻?”
他根本不容分说,作势就要去拉房门,“你是想穿戴整齐去,还是就这样出去?”
“你狠!欧阳烈!”她跌跌爬爬的去穿衣服。
欧阳烈却冷冷一笑:“我狠?比不上你妈。”当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猛地一拉房门,有两个人跌了进来,居然是顾漫沙和欧阳云天。几乎还保持着偷听的姿势。
“你们在干什么?”欧阳轻轻问。
“啊?啊?没事……”顾漫沙佯装为欧阳云天整理领带。
欧阳云天清清喉咙说:“那个,听说轻轻发烧了,我们过来看一看……对了,欧阳烈,你在轻轻房间里干什么?”
欧阳烈冷冷扫了两人,拖着轻轻就走:“我带她去看医生。”
“哦,这样很好。对妹妹就要多关心。”欧阳云天说。“我看轻轻要比那个叶莺温柔的多啊!”
只听见父亲在身后嘀咕着:“这样看真是很般配呢,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欧阳烈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拉着轻轻胳膊的手下意识的扣紧,似乎要勒断她的骨头。
轻轻痛的皱眉,却只能强忍,回头,看见妈妈用手势对她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
轻轻欲哭无泪,无声恳求——
老妈啊,你又对欧阳爸爸说了什么呀!
欧阳烈这座大冰山,太高,太冷了。她爬不动也不想爬了。求求您停下来,别再折腾了,行不行?
欧阳烈把轻轻带到一家位于偏僻郊外的私人诊所,看起来很高档。医生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嫩身材圆润的女人。外貌似蜜糖,语言却很犀利:“外yin部有严重撕裂,需要缝合。因为长时间浸泡伤口产生了感染,需要使用抗生素。另外,子宫出血也非常严重。”她一边写着处方,一边低头从眼镜上方去看欧阳烈:“穿着衣服看起来是个衣冠禽兽。没想到脱了衣服简直禽兽不如!她满十八岁了吗?”
“你这里是警察局吗?”欧阳烈反问。
从检查床上下来的时候是欧阳烈抱着的,一路走了出去。轻轻在他怀里很不自主,说不用抱,自己能走。欧阳烈却不冷不热的说:“你以为我想?不想再被那个老女人说成衣冠禽兽!”
后来轻轻知道那个医生名叫花蜜。真是人如其名。
她抬头去看欧阳烈,他的下巴绷的紧紧的,中间有一道沟,很男人,很性感。下一刻她有鄙夷自己的想法,欧阳烈这样的男人她是要不起的。更何况妈妈设计赶走了叶莺,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
驱车回去的路上,一个驾车,一个趴在后车座上,一路的沉默。
以前总是轻轻先开口逗欧阳烈说话的,每次帮他收拾房间或者整理衣物时,她都会絮絮叨叨的一边跟他讲话,通常她说了半天,都得不到他半点回应。开始的时候他嫌她吵,后来可能习惯了,他也不打断她,就这样任由她讲。从学校的趣事,到冷笑话,再老妈子似的嘱咐他哪件衣服放在哪个柜子里。
谁说她不是欧阳烈的老妈子呢,按道理说照顾欧阳烈该由顾漫沙这个继母来做的,可是顾漫沙哪会照顾人?她自己还需要轻轻照顾呢!
这次依旧是轻轻先开口打破沉默:“那个……关于小莺姐的事,我会去和爸说清楚的。”
“不必在我这儿装好人!”欧阳烈生冷的说:“原本我打算娶得也不是她。”
轻轻有些吃惊。
欧阳烈没有看她,似乎只在专心开车,“是不是心里在偷笑?”
轻轻赶紧摇头:“没有!”
他冷哼,不置可否。
电话响了,他只是低头撇了一眼,轻轻立即会意,爬起来,探过身,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电话来,按了接通键,然后别扭的用手举着,放在他的耳边。
这一连串很狗腿的动作,几乎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因为她已经做了很多年。私下里,他永远是高傲冷漠的大少爷,而她就是卖乖讨好的小女佣。
那边是个柔柔的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糯,非常好听,可是似乎带着某种颤抖的哭腔。
听到声音,欧阳烈神色一紧。随机又恢复镇定,声音出奇的温柔:“……央央别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让他们来找我……”
语意温柔,充满关切。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欧阳烈。对面的女孩是谁?她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吗?
那么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都是用来做妈妈的炮灰的?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才弄了哪些个女孩子出来做炮灰?
轻轻举得手酸了,动了动,扯动了身下缝合的伤口,好像比刚才还疼。她看着欧阳烈柔和的侧脸,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因为他有一个后妈,一个对他很坏的后妈。而且父亲很听后妈的话。
虽然顾漫沙是自己的好妈妈,可是对欧阳烈,真是不怎么样,三番,沉下去,又冒出头,再沉下去,再冒出头。
直到筋疲力尽,人不断的往下沉。
筋疲力尽,意识逐渐的模糊,黑暗渐渐淹没,欧阳烈的面孔却出现在的眼前,正对她说:“既然会开车,回头帮我把它开过来。”她伸手去抓,欧阳烈的脸却消失了,神经一震,又生出了一点力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冒出水面,奋力的朝车子游过去。
等她爬上去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坐到驾驶室里才发觉身上被海水一泡,火辣辣的痛,可是现在她什么也顾不得。她发动,挂档,车子果真像船一样居然缓缓的开动起来。真的是可以在水面上开的!
一路朝桥下驶过去,果然看见了海面上冒出一个人,轻轻欣喜的几乎落泪,加大马力开过去。
到跟前才发现欧阳烈手里还托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轻女孩,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不过双手还圈在欧阳烈的脖子上的。虽然大半在水里,可是依旧能够看出女儿清秀的面容和妙曼的身姿。
欧阳烈待她的神情也是不同的,轻轻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女孩应该就是电话里的央央,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被刚才一伙人劫持了。
那么多车,带着那女孩儿一路追着欧阳烈过来,却没想到被这个孤身一人的男人一网打尽。
来不及细想,她伸手帮欧阳烈把女孩从天窗托进车里。因为宰了两个人的重量,车子突然就沉下去大半。
欧阳烈看了一眼那女孩,然后对轻轻说:“这毕竟不是船,在水里载重量是有限的。”
轻轻似乎有些听不懂。
“你会游泳的,不是吗?”他继续解释。
她是会游泳的,可是她现在身上很疼,筋疲力尽,她的腿一步也迈不动了。
“可是,我游不动了。”她实话实说。
“又在装,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游得很欢畅。”
她还能说什么呢?看了看身边已经幽幽转醒的女孩儿,轻轻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好吧,你们一路顺风。”
她强撑站起来,爬出天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跳入水里,这一次海水似乎格外的凉,刺得她骨头都发疼。
他依旧浮在水面,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说:“未央她不会游泳,你撑一会儿,我尽快来接你。”
她点点头。
然后,他放开了她。上了车,带着那个女孩儿渐渐远去。
轻轻只游了十米不到便再也游不动了,她尽量使自己浮在水面,保存体力,等着。他说很快便会回来接她的。
可是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秒都要耗尽她的心力,阳光在水面上反射出的光点刺得她头晕目眩,四肢被海水浸泡的麻木而僵硬,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人,也是。
直到,黑暗彻底淹没了她。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刺猬在冰面上打滚,刺都扎进肉里,又冷又痛,钻心般的难受。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绝望,任凭你撕破喉咙也无人理会。
等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刺猬,也不再冰面上。
房间,床,妈妈,都是熟悉的。
“轻轻啊,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你怎么会掉到海里呢?要不是大桥断了,海面上去了那么多警察,你就被淹死了!”
“是警察发现了我?”
“不是警察还能是谁啊!”妈妈狐疑的问:“欧阳烈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下?”
“哦,他公司有事。”
妈妈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敢骗妈妈。欧阳烈明明对你什么都做了,你还护着他!”
轻轻后半怕才明白妈妈所指。“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
轻轻这才明白。昏迷时妈妈给自己洗澡换衣服一定什么都发现了。老天啊!她索性鸵鸟似的用被子蒙住头!
“别给我装!”妈妈一把扯下她的被子。
轻轻央求说:“妈,我求你了,别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傻丫头。我是你妈,我不为你做主,谁为?这次欧阳烈想不承认都难!”
“不要!”轻轻扯下被子说。“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要是敢威胁他娶我,我就告诉欧阳爸爸你下药的事!”
妈妈气的打了她一下:“你这个死丫头我可是你亲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样,你们俩已经这样了,让他娶你是最好的结果。”
“妈,我求你,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再说我已经不喜欢欧阳烈了!”
“你怎么会不喜欢欧阳烈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喜欢别人了,你怎么能非逼我嫁给欧阳烈呢!”“
顾漫沙研究着轻轻的表情,狐疑问道:”说,你喜欢谁了?“
轻轻对着天花板说:”我师父。“心里却在默念,师父啊,您老兄就替给我背这口黑锅吧。
”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墨逸?“那个教轻轻枪法和车技的男人?倒是个十分出色的男人。顾漫沙想了想,说:”不行。墨家哪能和欧阳家比?“
”妈,你到底是想让我嫁给欧阳烈,还是想让我嫁给欧阳烈的钱呢?“
顾漫沙戳着轻轻的脑门说:”死丫头我是贪慕虚荣的人吗?要是为了钱我又怎会像现在这样……“说道这里,顾漫沙的脸色突然不自主的变了变,坐到轻轻的面前,俯下身,语重心长的压低声音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必须找一座足够大的靠山做庇护才能活得安稳你明白吗?“
”从小到大你都在跟我讲这句话,为什么呀?“
顾漫沙垂下眼睑,似乎在刻意逃避着什么,”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妈妈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你可以说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想让我们母女俩活得好一些,活得久一些,难道有错吗?“
”好吧好吧,可是欧阳云天难道不足以庇护我们两人吗?“
她摇摇头:”可他毕竟渐渐老去,以后呢?以后你怎么办呢?我怎么办呢?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妈妈想想,欧阳云天已经快。“
欧阳爸爸说:”叫叶未央。“
轻轻听到这个名字,像被针扎了一样缩了一下。
幸福,果然是幻觉。就像漂浮在天空的肥皂泡,轻轻一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未央,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吧。
走出温暖如春的书房,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走道上的空气都是冰的,他的怀抱也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脚步很快,并没有把她送到她的房间,而是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然后用脚踢上门,再径直走进设在内部的卫生间。
她经常给他打扫房间,可是卫生间这种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进。黑白的简洁色调偏偏奢华的无法形容,按摩浴缸大的像个游泳池,里面雾气升腾,而她偏偏感到一阵寒意。
”哥,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手一扬,就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进浴缸里,”嘭“的一声水花四溅。
而他本人也寒着脸,脱了外套跳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呛了水,可是还没有冒出头,又被他拖下去,她胡乱的挥着手,试图摆脱他,可是他却死死将她按在水底。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严重的缺氧导致胸口闷的似要炸掉,轻轻觉得自己就快被欧阳烈杀死了。
就在她要昏厥的前一刻,他恩赐似的将她提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脑子还在眩晕,根本看不清欧阳烈的表情,只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赶下车时很恨我吧?所以到底还是告状了是吗?欧阳轻轻,你的虚伪真让人作呕!“
”我没有!“眩晕过去,她终于看见他的表情。平静的面部表情下装的的却是似能够吃人的狠。
”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她的睡袍,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和诱人的丰满就这么可怜兮兮的露了出来:”口是心非披着纯洁无暇的外衣假装自己很无辜的模样!“
轻轻又羞又怒,试图遮掩,试图挣脱他,可是全是徒劳,怒极了,她也对着他吼回去:”那你呢!不喜欢我你大可以拒绝!为什么又要答应!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你才是口是心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才是虚伪!“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利光,几乎能够割破她纤细的喉咙,她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又挺直腰杆,声音更大:”难道不是吗?你表面上假装愿意和我订婚,其实你爱的人是那个叶未央。你担心我妈会找叶未央的麻烦,你担心你的那些死对头会再次找你心爱的人的麻烦,所以用我做炮灰!就像之前你带回来的那些女人一样!说到底我不过是那个叶未央的替死鬼而已!你难道不够虚伪吗?“
他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真聪明!是又怎么样呢?你刚才也大可以拒绝啊,说出实话,拆穿我!你为什么又不说话,默许了呢?“
他钳制住她的挣扎,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嚣张的在她身上放肆:”其实挣扎也是欲擒故纵吧?“他低下头舔了一下她的唇,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其实你巴不得我上你吧!“
轻轻垂下眼睑,眼泪就含在眼眶里,却死死咬住唇强忍着,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在打着颤,整个身体也在打着颤。
雾气将她宛若羊脂玉般的肌肤蒸成淡粉色,傲妙的娇躯弥漫在水中,就似一朵芙蓉。从欧阳烈角度看来,那一抹剪影,美得让人屏息。可是让他愤怒的正是她的美丽。
是的,她的美丽让他愤怒!让他烦躁!让他憎恨!
”怎么不说话了?“他咬住她的一只耳垂逗弄,然后蜿蜒而下,并且恶意的用那无情冷硬的怪物蹭着她,”默认了?只要跟着我,只是暖床也无所谓?“
她颤抖着唇再也忍不住溢出呜咽:”不要这样侮辱我,我求你……“
他的脸突然就结冰,”不准给我装可怜!告诉我为什么不拒绝!“他憎恨她那可怜兮兮示弱模样,正如他憎恨她的美丽。
他无情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她,然而那一瞬间,她脸上的泪水却击中了他的某根神经。
她正视他,盈满泪水的双眸依旧清澈,她的脸上出现一种令人憎恨的孤勇,她拼命抑制住颤抖,低低的说:”这样的话,哥哥你会获得幸福吗?“
世界一下子失音了。
她又说了一次,声音比刚才更轻,”如果我答应假装做哥哥的女朋友,让哥哥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和心上人在一起,那么哥哥以后会多一些笑容吧?“
却似有一只铁拳狠狠的在欧阳烈的胸口砸了一下,心脏突然又闷又疼,涨的的无法喘气。
一阵沉默过后,欧阳烈才开口,声音异常僵硬,”谁知道呢?不过多一个人下地狱还是蛮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