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折磨我你会获得快乐?我下地狱,你会获得幸福?”轻轻问。开 心 文 学
欧阳烈不屑的冷哼:“装的真伟大!我说会的话,你愿意去做?”
轻轻认真的说:“是的。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妈。我妈这些年对你不太好,给你造成了不少的伤害,而因为你,我妈在这个家里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安全感。如果你能答应庇护我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你,以及你爱的人。”一直以来,他们俩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如果她一个人的付出能够换的两个人的幸福,是值得的。
欧阳烈专注的盯着她,瞳孔里的墨色越来越浓,然后浓墨冻结,爆开一朵黑夜烟花,冰冷,邪恶,却充满魅惑:“你是说任何事?”
同时,一只手已经放肆的捉住了她的丰满,肆意的蹂躏。
她难堪的闭上眼睛,将头瞥向一边,光洁的肩膀在瑟瑟发抖,扇子般的睫毛也在抖,可是那神情却是坚定的。坚强和脆弱,纤细与孤傲混合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韵。
池水的温度迅速的上升,他肌肉紧绷,拼命压抑的呼吸越发的深重。
他捉住了她的下巴,低下头去……
娇小而饱满的唇粉嫩的几乎透明,就如同黑夜里最诱惑人心的罂粟,一碰上瘾,明知有毒,却不能自拔。那夜的甜美如毒蛇般盘旋脑中,而他却心一横,一把她推开!
她狼狈的撞上浴池的边缘,迷惑的看他。
他冷笑:“你想卖,可惜我却不屑去碰!”
他“哗啦”一声跨出浴池,出门前转头对她说:“庇护顾漫沙?想都别想!如果可以,我情愿亲手绞死她!”
他身上散发出的恨意让轻轻大吃一惊,她想追上去,他却狠狠的掼上了门。
这一天,欧阳家的女佣们有一阵的骚动,因为来了一位英俊的几乎能比得上欧阳烈的客人。虽然在欧阳庄园有欧阳云天也欧阳烈两个大帅哥。可是谁敢多看欧阳云天一眼啊,顾漫沙可精明着呢。而欧阳烈虽然是俊美绝伦的,可是他就似冰雕的一样,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傲慢。恐怕不等碰到他的一块一角,人就被冻僵了。
而这位客人则不同,俊美儒雅,神采奕奕,笑容可掬,温和有礼。忍不住让那些下女们遐想翩翩,争着去给来者做通报。
不过欧阳烈听闻来者,却将眉头皱了皱。事实上不只是欧阳烈,任何知道那人底细的人都不会欢迎他来到自己的家。
欧阳烈来到客厅,冷眼一扫,吓散了那些欲要偷看的下女们,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然后也不招呼客人,悠哉的坐进沙发,把玩着一支银质的手枪。
那男子也没生气,自顾自的坐到欧阳烈的面前,将一叠照片扔到了茶几上,还附带上一卷交卷。“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件事摆平的。你该怎么谢我?”
“谢你?”欧阳烈终于抬眼看向那男子,“我的二号将军,你这是在说笑吗?”
“这件事不一样,”男子凑近一些,似笑非笑的打量他,压低声音说:“欧阳烈,你不觉得该给我一点解释吗?”
欧阳烈像被人偷窥了心思似的,用锋利如刃的眸子快速刺了他一眼。
后者却不以为然的舒展俊眉:“我们赫赫有名的‘暗夜猎枭’居然在公共场合公然袭警,而且让狗仔队偷拍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失控呢?”
“多事!”欧阳烈冷哼。
男人看好戏似的研究欧阳烈的表情,“一个人对付了金轮塔乌教的一百个人三十辆车都可以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滴水不漏,让警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后来居然重新折回来,被海水泡个半死不说,而且公然袭警,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你说这件事蓝殿焰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蓝殿焰:暗夜门门主。中的男主角。)
“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是吧?”欧阳烈用枪指着男子的脑袋说。没有起伏的语气却如重石般压着人的神经。
男子投降似的举起双手说:“ok,就算不要解释,讨个人情,要个封口费不算过分吧。”
欧阳烈将抢收入怀中,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这里,你看中什么,随便挑一样吧。”
“笑话,我看中的,你送与不送都一样,迟早是我的,那还算是人情吗?”说话的同时,男子手上已经多了一只抢,正套在食指上打圈圈。正是欧阳烈刚才收入怀里的那一把,根本不知他是如何出手何时出手的。
欧阳烈冷哼:“不知多少女人被你这张脸给骗了。”看似无害的儒雅男子,却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神偷。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永远是他最好的掩饰。
“那你想要什么?”欧阳烈问。
男子将抢又扔给了欧阳烈,想了想,很是为难的皱眉说:“我还真想不出我现在缺什么?缺一个太太?不过你这里又没有什么像样的女人让我偷。算了,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来向你讨。”
欧阳烈起身送客。“那么不送。”
男子刚要走,却被一道声音留住了。
“师父?”
男子见是轻轻,居然一改人前的温柔,皱眉不满道:“小丫头,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胆敢放我鸽子,害我空等了一晚上!”
轻轻有些惭愧的却步,脸颊发红的说:“师父我……”
男子张开双臂说:“我什么我!知错要改,还不快过来!”
轻轻顿时眉开眼笑,三步并作两步的从楼梯台阶上奔跑下楼,一下子扑进男子的怀里。
男子半是宠爱似的怒斥:“臭丫头,说好了给你庆生的,却害得我揣着礼物白等了一个晚上。”
男子的温柔让轻轻的眼眶有些湿润,闷闷地说:“师父你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是说了生日之后要叫我的名字,叫我墨逸。别‘师父’‘师父’的弄得我跟个老头子似的。”墨逸捏捏轻轻的脸蛋,宠爱的低声说:“乖,叫一声来听听。”
轻轻乖巧的开口:“墨……”
“碰”的一声枪响打断了轻轻的话,也震惊了两人。一只花瓶被打碎,溅碎一地的瓷片。
轻轻这才想起来客厅里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一颗一颗的卸子弹,卸了又装上。
“欧阳烈你在搞什么?”墨逸问。
“一不小心走火了。”欧阳烈说。语气平静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轻轻几乎条件反射的去收拾花瓶的碎片。
墨逸拉住了她,问:“你是这家的佣人吗?”
“她是什么人,轮不到你来过问。”欧阳烈对轻轻说:“你该上楼去了。”看也没看墨逸一眼,直接拿枪指着他:“而你,也该离开了。”
轻轻觉得很难堪,央求似的喊了一声:“哥,你不要这样……”
欧阳烈的脸色顿时沉下。
这么多年,无条件的执行他的命令以及察言观色的服从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习惯。轻轻闭了嘴,只有垂下头,硬着头皮对墨逸说:“师父啊我还有点事,下次再找你。”
谁知墨逸却拉住她的手不放。以墨逸的精明怎会看不出一二?没有佣人会穿范思哲洋装的。兄妹?欧阳烈的眼神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样的话,出手更得快。否则可对不起他这“揽月神盗”的美名啊。
墨逸安抚似的拍拍轻轻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对欧阳烈笑道:“干吗把妹妹管得那么紧呢?我又不是坏人。”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轻轻上楼去!”欧阳烈的声音越发平静,却分明让人听见了一股火药味。如冷箭般的视线落在墨逸拦着轻轻的那只手上,几乎能穿破两只窟窿。
“可是你又是她什么人呢?即便你是她的亲生哥哥,她和什么人交往也轮不到你插手吧。十八岁的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朋友,以及,”他故意顿了一下,笑意更深:“男朋友。”
而欧阳烈终于正眼看了墨逸,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那眼神却可以吓哭一个成年壮汉。
墨逸却不是被吓大的,相反,欧阳烈的神情却让他更觉得有意思,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精美的盒子,在轻轻面前打开。对她说:“这是我送给你的庆生礼物。”
是一条项链,鸽子蛋大的蓝宝石如闪烁着星辰般光泽,美丽炫目。
轻轻惊呼道:“好漂亮的蓝宝石啊,居然做得和最近电视上疯传的罗浮宫失窃的‘海王之星’一模一样啊。”
墨逸翻白眼,什么好像,就是这一块好不好!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不过他不打算吓到轻轻。他将项链拎在手里,温柔的说:“我为你戴上好不好?”
轻轻笑着点点头,可是他刚抬起手来。那宝石坠子便随着“碰”的一声枪响,碎了大半边。
轻轻吓傻了。子弹是擦着她的脖子过去的,她几乎感觉到了一阵破喉的冷风。
墨逸唇边的笑意凝结,缓缓的转头,看向欧阳烈。暗夜门的二号将军一旦动怒,也绝不好惹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欧阳烈依旧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说:“盗了就盗了,还招摇过市的送人,你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墨逸终于失去风度的冲过去,将欧阳烈从沙发上拎起来,“你看你是你疯了!你差点打中轻轻!”
欧阳烈没有说话,狠狠的一拳就砸上了墨逸的下巴。
再忍就不是“揽月神盗”墨逸了!他几乎在下一秒就还击回去。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扭打起来。没有任何花式,只用拳头,非常重的拳头,你一拳我一拳的往死里揍。
“住手!你们快住手!”
可是两个伟岸魁梧的男人一旦打起架来就像斗红眼的公牛。谁能阻止,很快墨逸的脸上挂了彩,而欧阳烈也没有占到便宜。
轻轻急得跳脚,冲过去抱住欧阳烈的胳膊,谁知,他胳膊一抡,就将轻轻甩飞了出去。
重重的跌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欧阳烈你这个混蛋!”墨逸狠狠的捅了他一拳,冲过去抱轻轻。
欧阳烈的脸色想要杀人,将要冲过去,却被一道甜美的声音叫住了。
“烈,你在做什么?”
一个气质高贵的女孩儿宛如从天而降,笔直的长发,窈窕身材,精致的也说不出来。
欧阳烈揽住叶未央的肩膀说:“央央,你说错了,她不姓欧阳。要讨好的话,你该讨好的人是我。”
叶未央娇笑着捶了欧阳烈一下,而欧阳烈居然也笑了出来。
轻轻总幻想着欧阳烈笑,可是现在听来那笑声却格外的刺耳。她不知道怎么走出那间房门的,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重。
一步一步挪进房间,像已花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抵住房门大口喘气,就像快要缺氧了一样,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大颗大颗落泪。
欧阳烈脸上的笑容在看见箱子上的血是渐渐凝结,目光沉了沉,放开叶未央,说:“你梳洗一下,我还有点事。”说完头也不回的推门大步走出去。
当欧阳烈离开之后叶未央脸上的温柔也渐渐散去,她顺着欧阳烈刚才的视线寻过去,用手轻轻抹了抹箱子上的血迹,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欧阳烈疾步而去,直奔轻轻的房间,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窗户却是大开着的,一只明晃晃的钩子钩在窗台上。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那只钩子。“揽月神盗”的揽月钩!
“**!”欧阳烈咬牙诅咒了一声,狠狠的踢了一下门板,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松了松领带,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停下脚步时就像下了一个重要决定似的抬起手腕,打开手腕上外形似手表的专用通讯仪。那边很快接通。“silker,给我启用一级调查令!”威严的声音传达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权威。
对面一贯公式化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有些惊讶:“将军,一级调查令是针对组织内部权位最高的十位将军的使用的,权限只有门主和您拥有。请问您确定要使用吗?”
“不用你告诉我什么是一级调查令!你要做的只是服从!”
“遵命将军!请问调查对象是谁?”
欧阳烈望着那只银钩,冷冷吐出两个字:“墨逸。”
对方显然又吃了一惊。居然是地位仅次于一号将军的墨逸将军。
暗夜门:世界最恐怖最强大的特工组织,拥有自己独立的地下军队,规模巨大的地下军工厂,制造和贩卖最先进的军火,弹药,武器。进行世界领先水平的微生物化学武器的研究。它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小窥的组织。它就是站在世界顶峰的暗夜之王!甚至各国政府之间上不了台面的暗勾当,都会找暗夜门来完成。暗杀,破案,军火买卖,尖端武器研究,化学武器的制造,暗夜门的这些生意最大的卖家不是普通的富商或豪门,而是——国家。哪一个国家能够拉拢到暗夜门,那么他就等于找到了世界上最大的黑社会靠山。
暗夜门同时也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组织。培养最顶尖的特工和杀手。暗夜门的特工,人称:“夜杀”。夜杀分为不同等级,一级夜杀乃顶尖者,前十名为将军,十名将军又是十个不同等级。上一级对下一级拥有绝对的权威。调查,审判更甚至格杀!
二号将军墨逸现在暗夜门排名第三,除了门主蓝殿焰和一号将军欧阳烈之外地位最高者。silker很疑惑,墨逸触到了门里的哪条底线值得让一号将军对其使用一级调查令?
欧阳烈用手触摸着柜子上的照片,目光却阴沉的似暴雨来临前的海面:“给我查清楚他最近是否和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在交往。他们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在一起都做过什么?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立即把画面给我切过来!”
站在大海中央看天地,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渺小。触目所见,只有浩瀚的大海,无尽的苍穹,远离城市的喧嚣,一切烦恼都可以暂时抛开。
夜幕刚落,碧海中间,一艘私家油轮上,一抹纤影正凭栏眺望。
“太阳都被你看得躲进大海了,你还准备看多久?”墨逸站在她身后戏谑的说。他手里拿着一只药箱,“过来,你需要上一些药,否则伤口会感染。”见她望着自己发怔,他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抓她的手,她却缩了回去,“不用,我自己可以来!”拿过墨逸手里的药箱,走过去,放在铁艺雕花的桌子上,然后熟练的打开,拿出药瓶,取出棉签,然后粘上药水,一点一点的敷上,疼的咬牙切齿却一声不吭。
墨逸也没打算帮忙,就这样抱着双臂倚在栏杆上看着她。她为自己上完药,又走进船舱里,换上合气道道服,拿起木棍,把木桩当敌人一通的猛击,一通的乱吼,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汗水湿透了衣服,湿透了头发,直到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被抽干,她才大字型的,瘫倒在地上。
墨逸这才缓缓走到她跟前,弯下腰,俯视着她:“在欧阳烈面前你身上的这股劲儿哪儿去了?小野猫就像被拔了爪子,只剩下乖巧温顺和逆来顺受。为什么?”
轻轻死了一样的闭上眼睛,像是对自己说:“我们欠他的。”
“你们?”
轻轻又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那张俊脸说:“这个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是吗?”墨逸嘴上的笑意加深,却毫不留情的一下子将她提了起来,与自己脸对脸,“好啊,那来说说与我有关的事。”
“什么事与你有关?”轻轻东张西望的装糊涂。
他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脸对脸,低声问:“说喜欢我是怎么回事?”
轻轻硬着头皮说:“我妈想让我嫁给欧阳烈,所以才谎称喜欢你。”
“谎称?”墨逸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起来,又问了一次:“你是说谎称?”
“师父,你这是什么表情?”
墨逸脸色难看的反问:“你问我这是表情?我这是……”
失落!
天知道之前听说她喜欢他时的心情,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脏砰砰狂跳。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喜欢轻轻的,可那是不是爱情却未可知,就因为顾漫沙的那一句话,他确定自己爱上了这个小丫头。而她现在居然跟他说“谎称”!
巨大的失落和沮丧就像海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几乎想把这个小丫头吊起来狠狠揍一顿!
可是他毕竟是墨逸,老谋深算的“揽月神盗”,暗夜门的二号将军,墨逸。他笑眯眯的眼珠子转了转,便有了一个坏主意:“那么他们都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
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被妈妈这么一说,应该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误会她了,丢脸死了。
“那么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想法?”他问。
“什么想法……”
siler的办事效率非常快,资料很快传到了欧阳烈的面前——欧阳轻轻,十八岁零八天,和墨逸相识四年零三十九天……
轻轻和墨逸相识于英国伦敦,那时轻轻跟随母亲去度假,而墨逸在英国博物馆盗取艺术品。轻轻无意中掩护了他。回国后两人又在同一座城市里偶遇,从此两人的生活有了交集。她知道他很孤独,他知道她在家里生活的很不开心。他手把手教她拿枪,教她开车,教她擒拿术,亦师亦友。作为交换,周末时她会到他那里她为他洗衣做饭。顾漫沙曾经偷偷跟着女儿去看过一次,见是个正派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身手非常不错,能够教轻轻一些防身技能,所以也就默许了女儿。
欧阳烈看着眼前的资料,拳头一点点的握紧,直到把纸揉的尸骨无存。一把无名的怒火不可抑制的从心里冒出来,烧得他心肝脾肺又胀又疼!
他以为这么多年轻轻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轻轻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享受着她崇拜的目光,享受着她在他面前小哈巴狗似的讨好他的模样。他像使唤下人一样的使唤她,他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却从未珍惜,他觉得根本不用珍惜,他原以为可以这样使唤她一辈子!
没想到居然四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在享受这种待遇。原来轻轻为他所做的一切,也在为另一个男人做。
就像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分享了一样,欧阳烈发现一种酸涩难受的情绪在啃噬着自己的心。愤怒,酸涩,欺骗,甚至混合着某种未知的恐惧,各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发酵,几乎要爆炸!
可是他绝不承认这是嫉妒!
欧阳轻轻是属于她的!不是爱人,而是奴隶!她们母女作为入侵者既然住进欧阳家就该被他奴役一辈子!只能是他!只有他有权利!而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
大屏幕上画面早已切过来,由于海浪声很大,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看见墨逸缓缓走向轻轻,然后两人一同进入内舱,再出来时,轻轻已经洗了澡,换了件紫色的睡衣,风一吹,衣袂飘飘,似要飞上天去……
欧阳烈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双手死死的扣住椅子的扶手。如剑一般的目光被怒火烧的猩红。
墨逸跟了出来,拿起轻轻肩上的一缕秀发,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样子似乎很陶醉,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对着她的唇闻了下去……
欧阳烈终于失控的抓起椅抡起来,狠狠的砸向了屏幕!
“碰”的一声巨响,大屏幕四碎溅开,他剧烈的喘着气,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雄狮一样冲了出去。
车子开得几乎飞起来,一路也不管是红灯绿灯,横冲直撞!
欧阳烈几乎气疯了!
顾漫沙手段卑鄙!而她的女儿更是一只专门勾引男人的妖精!
那天晚上虽然被下药,可是分量并不是很大,依他的定力并非不能控制,可是当看见她气喘吁吁的跑进林子里,两颊绯红,目似惊鹿一样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时,他便彻底失控了。
明知她的甜美浸着毒药,包藏祸心,不能碰,他依旧不受控制的一头扎进,溺死其中。
原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一沾上她的身体,他便知道自己错了,他如同受了蛊惑,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念,完全不受控制,他发疯了一样的要她,像一头fa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了她。
尽管痛恨,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从未在这种事上品尝过如此美妙沉沦的滋味,以至于之后他竟然着了魔一样想念着她气味,渴望着她的身体。
第二天为了试探自己的想法,他吻了她,结果却比他想的更不堪!一个吻就可以让他沉沦!
她就是一只妖精,完全得了她妈妈真传的妖精!
想到自己就要像老头子迷恋顾漫沙一样迷恋欧阳轻轻的身体,欧阳烈就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而现在,在她将他耍的团团转之后,又转身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欧阳烈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她从墨逸那混蛋的怀里拖出来,扔进海里喂鱼或者干脆扭断她的脖子!
轻轻没想到墨逸会突然吻她,她头一偏,避开过去,问:“你在做什么?”
墨逸也没有为难她,温柔地说:“不如你就假装继续喜欢我,这样或许欧阳烈就会失去对你的兴趣,继而放过你。”
“真的?”
“他处处为难你,不就是仗着你喜欢他?他在你面前的最大优越感不就是来自于你喜欢他吗?”
轻轻脸红的垂下头,耳朵发烧,有些结巴地问:“这……这件事那么明显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轻轻的娇羞憨态落在墨逸眼里,是又爱又恨又妒,他强压下妒意,沉了沉目光,继续说:“知道吗?他若以折磨你为乐,那么你的爱就是他最大的筹码。”他用手背轻轻的蹭着她如羊脂玉般娇嫩的脸颊,目光充满自己也未发觉的迷恋,低低的叹息:“可以试着不爱他吗?这样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轻轻鼻子一酸,几乎落泪:“可以吗?我都爱了那么多年了……”
他轻轻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继续蛊惑:“也许那根本不是爱,只是一种愧疚或者习惯。你的眼睛该向远处看一看,试着将对他的爱转移给别人,试一试接受别的人。”
“别的人,谁?你吗?”轻轻问。
墨逸认真的注视着她,眸子里荡漾着比海风还要温暖的柔情。
轻轻心里咯噔一下,缩回了自己的手,赶紧摇头。“不可以。这对你根本不公平。”
“我不在乎。”他说。
“可是我在乎,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除了妈妈和欧阳烈以外,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轻轻认真地说。
这次换做墨逸心里发酸。“小丫头,有你这句话让我跳海也可以!”
她转过身去,不落痕迹的避开他几乎灼人的目光。
他却在她身后轻轻说:“你和我在一起会笑,而和他在一起只会哭。轻轻,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哪怕先是从假装开始。”
他见轻轻不说话,轻轻的从身后环抱住她,“答应我,试试看……”
话音还未落,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狠狠的撞上了他们的游艇,掀起巨大的浪花,同时两个人也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