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情一复杂，李老师便摆不出什么笑脸来了。

柳月芊无意中抬头时，看到的就是李老师那一张叫人摸不透的神情。

在柳月芊看来，这是不高兴，这是在生气，这是在感慨季砚歌这块烂泥扶不上墙。

所以柳月芊顿时心情愉悦，答题都觉得有精神多了。

不过可惜，有几道题实在是太难了，她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怎么解。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

直到结束，柳月芊都没有答出来那几道题。

不过她心情还是不错的，她知道以她的成绩都答不出来的题，整个年级也不会有几个人答出来的。

所以她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再说了，她就是考得再差，也差不过季砚歌吧。

所以柳月芊收拾好东西，心情甚是愉悦地走出了考场。

明天还有两场，考完了就轻松了。

一想到这，柳月芊对明天的考试就更加期待了。

同样期待明天考试的，其实还有季砚歌。

考试结束，她就可以知道自己的任务有没有完成了。

而任务的完成，关乎着系统给的奖励。

所以季砚歌还是很期待的。

另外，在学习方面努力了这么一番，她也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考进年级前十。

所以第二天一早，季砚歌按时出现在考场门口，准备开始第二天的考试。

才到门口，过道里有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砚砚。”

是秋风清。

季砚歌停下脚步，看向秋风清，脸上带着淡笑：“你也在这层楼？”

“对，我在那个教室，”秋风清指了指过道尽头的一间教室，然后她问道：“砚砚，你昨天考得怎么样？我听说你提前交卷啦？”

“恩。”

“哇，那看来你考得很好。”

跟着季砚歌一起在图书馆看了几天的书，对于季砚歌的实力，秋风清可是亲眼见过的。

所以她不会像其它人一样觉得季砚歌是答不出题才提前交卷的，相反，她觉得季砚歌既然提前交卷，那么说明卷子上的题她肯定都答完了。

季砚歌只有答完了，才有可能会提前交卷的。

依着季砚歌现在的准确率，既然答了，那准确率肯定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所以秋风清才会说季砚歌肯定考得很好。

秋风清说这话时，柳月芊刚好经过。

听到秋风清的话，柳月芊心里不由得暗笑了下。

她在心里笑，同时还鄙夷。

柳月芊已经认定了季砚歌考得差，所以在她看来，秋风清这话纯粹是为了巴结季砚歌才会这么说的。

啧啧啧，现在的人呀，可真是太没骨气了，为了讨好富家千金，真是什么瞎话都能说得出口。

柳月芊如此在心里感叹着，不过她脸上却是摆出一副灿烂的笑容。

她笑着上前：“我也觉得季砚歌同学肯定考得很好，不然不会那么早就交卷的，唉呀，我也好想所有的题都会，然后一口气做完，提前交卷呀。”

季砚歌听着这话，一脸淡然地看着柳月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