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将南宫木打晕之后,并没有离开,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如果他离开了,那多没意思,再说自己还没有好好的惩戒下南宫木。只是叶痕有些奇怪,南宫木的保镖怎么没动静?
这个其实要怪南宫木自己,他为了好好享受这女大学生,自然不希望旁人打扰,早就将那几个保镖支开了,他可没想到叶痕竟然会这么快动手。
进了酒吧后,叶痕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本来他打算直接将南宫木废掉,可这样容易招来不必要的祸事,自己虽然不怕,万一楚湘竹再出现什么问题,那他还不忒悔死。
叶痕走出包间,正好看见花绯红往南宫木的包间方向张望,便对她招了招手。花绯红看见叶痕进了包房,生怕里面打起来,如果不是怕危险,说不定早就冲上来了,现在她看到叶痕冲她招手,毫不犹豫的就上来了,毕竟南宫木出了事情,她也要负责任。
花绯红刚进包间,就看到南宫木和一个女人倒在床上,而且两人穿的甚是简单。“你不是不动手吗?”花绯红怒气冲冲的对叶痕说道,仿佛已经忘记了叶痕的可怕。
叶痕耸了耸肩,无辜的说道:“我确实没有动手啊,就一脚把他给踹晕了。”花绯红听到这里,为之气结,这人就是狡辩,“还一脚把南宫木踹晕,这和动手有区别吗?没想到自己一时失察,竟让他钻了空子。”而且看叶痕那无赖的样子,好像还挺委屈。
花绯红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用手一指叶痕,说:“你到底想怎样?”
叶痕又继续无辜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一把刮胡刀,拿在手中绕着南宫木的喉结比划了一下,贱贱的说道:“如果我把他在这里割喉了,你说会发生什么情况?”
花绯红吓的脸色白了起来,南宫木如果真的在这里出了意外,她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花绯红身为这件酒吧的老板,自身也有过人之处,她知道叶痕在谈条件,即使不知都是什么事情,但应该可以商量,想到这, 便不再那么紧张了,说:“你想要什么条件?”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叶痕打了个响指,“我想除掉南宫木,但是不想让别人查出来,最好染上疾病,你懂我的意思吗?”花绯红明白了,她不知道叶痕和南宫木有什么仇怨,她也不关心,南宫木只要不死在她的酒吧里,想在哪死在哪死,她都管不着。
花绯红心思转了转,幽幽的说:“你想让南宫木染病,而且还不被人发现?”
“嗯,”叶痕点了点头,“你有什么办法?”
花绯红真想骂娘,对方的心太歹毒了,杀人竟然还叫上自己。这如果出了事情,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如果不答应,他直接把南宫木杀了,自己上哪找他去,最后南宫木的家人还不是找自己算账。现在花绯红都有些头痛了。
叶痕见她这样,便不再兜圈子了,说:“你有没有认识的带有死亡病毒的传染病人,或者有严重性病的。”叶痕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毕竟他认为混夜场的应该认识这种人。
花绯红听了,暗叹这孙子太阴损了,同时也为南宫木默哀。既然已经挑明,双方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花绯红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能告诉我南宫木怎么得罪你了吗?”花绯红断掉电话后对叶痕说。
叶痕叹了口气,这时他第一次害人,心中也难免不痛快,说:“等完事后再说吧。”花绯红见对方不答,便也不再追问。好奇害死猫,有时候花绯红也知道分寸的,如果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说不定会被对方灭口,她现在可是怕了叶痕了。
半个小时后,进来一个女人,样子挺漂亮,只是有些苍白,显得有些营养不良。
花绯红对叶痕说道:“人已经来了,怎么做你跟她说。”
叶痕定了点头,说:“你把你的血滴到对面那男的伤口上去。”停顿了一下:“我不会让你白干,做完后给你一百万。”
那个女的本来听到叶痕想让她把血滴到南宫木身上还有些吃惊,但当叶痕说给她一百万的时候双眼当时就放光了。没问题,“不就是滴血吗,给一百万就算让她跳楼她都干”,而且自从得病后她整天怨天尤人,恨不得天下所有都得病。现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说什么也要把握住。
花绯红掂起脚尖,轻轻对着叶痕的耳朵说道:“那个女人还有性病。”叶痕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花绯红点了点头。“这女人真是五毒俱全啊。””
叶痕把那个女人叫过来:“我也想让他染上性病,至于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叶痕挥了挥手,不再理会。叶痕和花绯红距离那女人远远的,毕竟害人的事情谁都不想靠近。经过这一件事,叶痕忽然发现自己和花绯红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毕竟都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半个小时后,那女人离开,临走之时,叶痕要了她的银行卡。
在酒吧的角落里,花绯红和叶痕又坐在一起。花绯红本打算离开的,她不想和叶痕有太多的接触,至于和他坐在一起,完全是被逼无奈。
叶痕看了看窘迫的花绯红,有点想笑,说:“你好歹也是酒吧的老板,怎么这么胆小?”
花绯红有点奇怪,说:“你怎么知道的?”
叶痕没有理会,用眼神瞄了了她一下,那意思就是“你猜。”“放心吧,如果出了事情就推到我身上就可以。”叶痕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对方无端被自己牵扯进来,已经够过份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再给花绯红惹什么祸事。
花绯红听到叶痕这样说,有些吃惊,不过也松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琢磨了一下,问道:“能告诉我南宫木怎么得罪你,值得你用这种手段?”
叶痕抿嘴笑了一下,慢慢靠上花绯红的耳朵,花绯红感受到对方鼻子传来的热气,脸都有点发烫了,旁边的人见到眼珠子都快挤了出来,这两人在咬耳朵。
叶痕低低地说道:“因为女人。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他喜欢女人,就让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花绯红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南宫木在女人身上不检点,她早就知道,甚至有好几次在她酒吧里迷奸未成年少女,当初花绯红不想得罪南宫木,再说了这件事和她也没有关系,所以她也没理会,但是有几次她都录了像。花绯红知道这些视频早晚能用上,毕竟有了这些砝码,以后要挟南宫木就简单多了。
花绯红不是善男信女,因为混黑道,她的一颗心早就变得和石头一样硬。忽然花绯红想到一个好主意,南宫木估计活不多长时间了,通过血液的接触感染的更快,叶痕还让对方感染了性病,发作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到时候南宫木去医院检查,不但会查出自己有了性病,甚至还有了绝症,估计剩下的日子他会生不如死,万一南宫木临死前来个反扑,逮谁咬谁,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事情做绝。
想到这,花绯红下定了决心,她本身不适合出面做这件事,但是叶痕合适,只要把视频交给他,她相信以对方的手段绝对可以让南宫木吃不了兜着走。花绯红让叶痕等她一下,她上楼取点东西。
叶痕还有些奇怪,“她让自己等什么?”如果没什么事,他还打算去医院一趟,毕竟他的银行卡在楚湘竹手里,他答应给人家的钱一定要兑现。
没等多长时间,花绯红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内存卡,也不挑明,直接交给叶痕。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花绯红相信叶痕能明白她的想法。
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叶痕说道:“叶痕,树叶的叶,痕迹的痕。”
“花绯红”
叶痕走出酒吧,看了看时间,已经太晚了,还是明天去医院医院吧。叶痕自己也想冷静一下,他之前还是个学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南宫木该死,但不是该他决定的。叶痕现在还记得答应爷爷的事情——不求顶天立地,但求无愧于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叶痕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看来自己迷路了”,叶痕自嘲的笑了笑,却也不担心,有手机导航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