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晚开始,你搬出去住!”明月心目光冰冷地看着叶痕命令道,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什么?”
叶痕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都凌晨了,让他搬出去睡,明月心没有开玩笑吧?
穆清秋奇怪地看了明月心一眼,又扭头看着叶痕,一脸不解。
“月心?”
穆清秋轻轻喊到,她想替叶痕求求情,现在大晚上的,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
明月心知道穆清秋想要说什么,于是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她相信穆清秋会同意她的建议的。
“真的?”
穆清秋怀疑地看着明月心,小声问道,又扭头看了叶痕一眼。
明月心点了点头,小声说道:“他亲口承认的。”
穆清秋的脸唰的红了,如果叶痕的听觉真的像明月心说的那样,那么她之前做梦喊他名字的时候他肯定听到了,而且还有好几次她在卧室里面自言自语地说一些小秘密,肯定也被他听了去。
想到这里,穆清秋看都不敢看叶痕了。
“月心,我明天搬行不行?”叶痕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他大晚上的能去哪里?之前租住的那个屋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被子都发霉了。
叶痕给穆清秋使了一个眼色,希望她能替他求求情。
穆清秋看到这里,心肠也软了一些,不过一想到叶痕如果继续住在别墅里面肯定会让她寝食难安,以后睡觉都不会舒服,于是心肠又硬了起来。
穆清秋递给叶痕一个抱歉的眼神,迟疑地说道:“叶痕,要不你你搬出去吧!”
叶痕的眉头皱了一下,他没想到穆清秋居然也这样说,往他平日里待她这么好,原来是头“白眼狼”。
叶痕看着明月心站在一旁阴沉着脸色,心里算是明白了,她是铁了心想要让他搬出去,恐怕就算他说的再多也没用,当下不再犹豫,转身走出了别墅。
过了一会儿,穆清秋推测叶痕已经走远了,这才抬眼看着明月心,小声问道:“月心,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明月心哼了一哼,脸上一片冰冷之色,怒道:“和他做的事情相比,我做的算过分吗?”
穆清秋虽然有些神经大条,但是并不笨,她一听明月心说这话的语气就知道她肯定是和叶痕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当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月心,你是不是和叶痕有什么误会啊?”
听到穆清秋说这话,柳卓颜的身影在明月心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冷哼道:“他活该!”
穆清秋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明月心直接把她打断了,一用力把穆清秋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劝道:“上楼睡吧!”
穆清秋对着明月心努了努嘴,一脸的不高兴,她就知道明月心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
叶痕离开别墅后,稍微琢磨了一下,他那个出租屋肯定是不能住了,先找个宾馆对付一晚上,反正明天他就回楚湘竹的老家。
叶痕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掏出来一看,顿时傻眼了,只有可怜巴巴的六七十块钱,住宾馆的钱都不够,看来只能住旅馆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叶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记得宁海大学附近有好几家小旅馆,价格挺便宜的,他身上的这点钱应该能住一晚上。
明月心当初为了上学方便,所以她那栋别墅距离宁海大学并不算远,五分钟后叶痕来到了一条小巷子中,果不其然,这里面有几家旅馆,不过差不多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一家旅馆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透漏出淡淡的粉红色。
做生意的耳朵都灵,李寡妇此刻昏昏欲睡,似醒非醒,可是一听到脚步声,立马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推开门一看,正好看到叶痕向这里磨磨蹭蹭的走来,心中顿时一喜,一般这个点来住店的有几个是真心想要睡觉的,还不是趁着老婆睡着,出来开开荤。
李寡妇开旅馆只是为了替她另外一门生意打掩护,说的直白点她就是一个拉皮条的,手头上有一批小姐,只不过临近年关,碰到扫黄打黑,她这段时间生意差的厉害,特别是听说这一片刚刚调过来一个女所长,铁面无私,专抓她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弄得她是苦不堪言。
有时候李寡妇也感觉自己挺冤枉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开旅馆的,就算能提供点特殊服务那也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就惹上事了呢?
这年头花几百块钱找女人的那叫嫖,犯法,花几百万找女人的叫包养,不犯法,而且还不限次数,这样一算下来,还是嫖的成本高。
“老板,来住店呢?”
李寡妇对着叶痕笑眯眯地问道,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一个人,还是个年轻大小伙子,看来这单生意没跑了。
老板,是她们这行对客人的尊称,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只要来住店的,李寡妇都会喊他们老板,这样显的比较亲切,对方也有面子。
就像叶痕来这里住店,如果李寡妇叫一句大兄弟,来住店啊,看似客套实则容易惹出问题,远不如老板来的实在。
叶痕点了点头,随意打量了李寡妇一眼,天寒地冻,李寡妇身上只披了一件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略显透明的小背心,由于刚刚一直躺在床上睡觉,此刻她连内衣都没有穿,白色的小背心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里面藏着好几斤猪肉。
李寡妇年轻的时候也是颇有姿色,只不过后来老公一死,她年纪也大了,便把心思用在了别处,很少再注意自己的形象,只要不是光着屁股,平时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李寡妇见叶痕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于是拽着她的小背心向下一使劲,露出了大半个胸脯,白花花一片在这暧昧的灯光下甚是刺眼。
叶痕怔了一怔,盛情难却,于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李寡妇身上的两个“大海碗”,不由得撇了撇嘴,大是挺大,就是下垂的有些厉害,估计再有几公分就要垂到肚脐眼上了,另外这两个“大海碗”分的也太开了。
乳沟之所以能成为乳沟,就是因为它只是一条缝,特别是叶痕方才还欣赏到了穆清秋的春光乍现,此刻再一看这李寡妇的,都快成“乳河”了,别人都是“y”型,她这可倒好,都已经成“h”型了。
当然,李寡妇毕竟年纪大了,年老色衰,有些下垂很正常,想当年年轻的时候,她的这一对“大凶器”不知道晃晕了多少男人的脑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抱着它沉沉睡去。
李寡妇年轻的时候还有一项绝技,她能带着胸罩撬开啤酒瓶的瓶盖,人送外号“乳动开瓶器”,当然现在是不行了,口子裂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