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事觉不妙,推揉着,嘴里柔柔弱弱地喊着,“诗万,诗万!”
可这份似有若无的推揉,在宋诗万此时意乱情迷的大脑里,最后沦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欲拒还迎。
三妹的回绝沦为形式,他的力量越来越大,待到三妹衣衫不整时,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吻,劈天盖地落了下来,三妹想跑已然成了不可能,她呻吟着,抗拒着,承受着,娇喘着。
她身上的香,让他痴醉,这几年来,他已忘了激情的滋味,压抑,无奈,禁欲。
他像沙漠里濒临渴死的人,好不容易寻到了绿洲,疯狂汲取水分。
她还像以前一样柔软,紧致。他还像以前一样粗壮,野蛮,大力。
夜,在激情中,沉静下来。
三妹因劳累过度,早已睡去。宋诗万坐在床头,给她盖好被子,掐掉指尖的烟。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头,罗玉澜还在睡梦中,是的,她入睡的时候,他就在身旁,陪伴着她。
她应该心安,可是,她还是惴惴不安,梦中总不踏实。
终于,翻了个身,醒了,她坐起来,看着身旁空无一人,以及枕头上的凹痕,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份不安的来源。
三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以后了,宋诗万不知何时走了。
玲子还没有回来。餐厅桌子上,有精致的早餐,以及一张黑色银行卡。
宋诗万原本打定主意,这次三妹回国,他不再支援一分钱,他想让她过得不再轻松,最好让生活磨练到为了钱而学会顺从!
可当他发现属于她的橱柜里,除了方便面,就是方便面。钱包里,连张红票都没有的时候,这个钢铁般坚硬冰冷的男人,竟然狠不下心来。
所以,还是给她留了张卡。
门铃声响起,玲子回来的还正是时候。
昨晚太激烈,搞丢一只拖鞋,三妹跳着脚去开门。
咦,不是玲子,是一个年轻女子。
有点面熟,啊,记起来了,宋氏集团地下车库见过,好像是罗玉海的姐姐。
“嗨,你好,三妹,我是罗玉澜,我们见过的。”女子像朵儿**,清丽地站在那儿,裙摆随风飘逸。
三妹“哦”了一声,并没有请进的意思,那人却推开她,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这女的,娇小温婉,却很强势,走进来后,不客气的四处打量。
罗玉澜像猫一般溜达了一圈,心沉入冰窖。餐桌上的黑卡,床头杯子里的烟蒂,都泄露了宋诗万曾经来过。
这种烟是特供的,只供给宋诗万这种商界大鳄名流,所以辨识度极好。
还有三妹,穿了这身衣服,她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
这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罗玉澜从未如此生气,她的胸口起伏着,想要撕破三妹那张在女人看来都美艳无比的脸。
“哎,这位美女,您有什么事吗?”三妹大概其明白她为什么来了,这该死的宋诗万,身边的女人前赴后继,什么时候还差她三妹一个,瞧,不过用了宋诗万一晚,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三妹的态度也不客气,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