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澜笑了,“没什么事情,我过来看看。”
“看什么?”
“看我家老宋的房子被哪儿个贱女人鸠占鹊巢了!”
这句话,三妹脸噌就红了,她的脸红可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愤怒。
“看你小姑娘文气绉绉,说出话来比泼妇还没素质,给我滚出去!”
“我看该滚的是你!你还不知道吧,我即将成为宋太太,诗万要为我举办盛大的婚礼,而且,我的腹中也怀了我们的孩子!”
“恭喜你,祝你们幸福!”三妹嗤之以鼻。
“所以你勾引诗万,纠缠诗万,你就是这样恭喜我的?!”罗玉澜越来越愤怒,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我告诉你,小姑娘,你朝我吼,没用,管好你自家的男人才是本事!快滚,我不欢迎你!”
“我看该滚的是你!”
三妹二话不说,掏出电话就要打110。跟你废什么话,让派出所收拾你!
罗玉澜多年的修养在三妹面前化为乌有,她上前一把抢过电话,不小心揪到三妹的头发。
三妹火人了,上前猛推一把,罗玉澜身子重重地撞在冰箱上。
“你有病吧!”
“这是诗万的房子,我做主了,不让你住了!”
“你胡说什么,这哪儿是宋诗万的房子,再说了,就算是,让宋诗万自己跟我说,你算哪根葱?!”
罗玉澜今儿也不知犯了什么神经,她恶狠狠地扑了过来,朝三妹脸上就是一爪,三妹吃痛,惨叫一声,用手一抹,这抓痕竟渗出了鲜血。
“我算哪根葱?!我是你姑奶奶!”
“啊!”
三妹原以为自己是力大无穷的女汉子,可到了关键时刻,这罗玉澜忒狡猾了,不是抓脸就是揪头发,总打在三妹的七寸上,三妹有力气使不出来,被人制肘,吃了不少亏。
玲子这时候回来了。在楼下就听到楼上闹哄哄的,赶紧跑回家,果不其然,是自己家出了事,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左邻右舍。
玲子钻进去,只见三妹被罗玉澜打的一嘴的血,正要反击又被玉澜踹了一窝心脚,撞在门柱子上,这一撞,让旁边的柜子剧烈的晃动,上面一瓷器摆设眼瞅着要落下来,罗玉澜和三妹都看见了,罗玉澜退了一步躲开了,三妹来不及,这瓷器就正好实实在在地落在了三妹的脑门上。
“啊!”一声惨叫,三妹就捂住了脑门,一行鲜血从指缝淌了出来。
罗玉澜一看不妙,撤身想走,三妹哪能罢休,爬起来就要去追,结果脚底一滑,“啊呀”,跌倒后右手撑地,地面上正有一碎瓷片,结结实实地压在上面,三妹爬起来捂着手,血就滴开了。
玲子大惊,赶忙上来拉住三妹,罗玉澜趁机钻入人群,跑了。
三妹顾不上罗玉澜,吓得腿都软了,这血怎么淌这么多啊!
玲子以前学过医,知道应该是没事儿,一边安抚着三妹,一边把看热闹的邻居轰走。
“赶紧给她止血吧,不行去医院看看伤没伤着筋!”有热心的给个建议,玲子应承着,好不容易打发走,终于把门关上了。
“走,去医院吧!”
玲子看着满屋的狼藉,一地的鲜血,和三妹别扭委屈的脸,建议道。
三妹摇了摇头,“没事,不会脑震荡,手就是割破了,我不要再去医院了,打死也不去。”
玲子只好拿出药箱,给她包扎。
“哎呦!”
玲子有点郁闷,这三妹也忒娇气了,用碘伏给她伤口消毒,痛的呲牙咧嘴,阵阵惨叫,跟个杀猪生孩子似的,至于么。
“玲子,你也认识罗玉澜是吧?”
“嗯,宋氏集团的准老板娘,谁不认识?”
“那以前的老板娘,也姓罗来,叫什么”三妹努力回忆道。
“罗葵?”
“对,就是她,她和宋诗万,当年不挺好的?”
“她去年死了。”
“啊,死了,怎么死的?”
“得了肺部一个很奇怪的病,这个罗玉澜,听说就是罗葵死前托付给宋诗万的。宋诗万看重罗葵,对罗葵唯命是从,自然不会亏待罗玉澜。这个罗玉澜也会讨巧,宋家千金可喜欢她了,一口一个小姨,比她亲娘还亲。上半年定的婚约,连结婚照都公布了,就等婚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