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写下更多,不是心里没有,是在工作环境下有时不适写作之心。
接下来的一段是我的梦,可略过。
如果我又记下我的梦,凡观者皆可能叹:这不像给人看的故事。但是我就是要记下,手机放在身体右侧,挨着墙不掉进床空的位置,扣在那,我就早早睡了,感觉还不到23点,也许手机身边的过,有时一宿梦,梦见自己、老姨家哥、小学二队女同学杨某某,总之有我白天死也想不到的人,一起出现在几百米高的水泥楼架子上,四下只有几根柱子支撑,最上围是大约一到两米宽的水泥平台,忘了怎么上来的,只记得害怕得仿佛散尽了三魂四魄,我靠在墙边挪移着,心里想着这可如何是好,没有下去的路,想哭却是无用,便没哭,后记得好像饶过这面墙便出现仿似平地的宽敞**,但仍是几百米高,靠着墙的位置有通往地下的十几根粗绳子,只记得最右边的一跟有我腰这般粗,都是蜘蛛人那种从楼顶通往地面的长绳子,好像你跑着冲着能全身抱住它,然后姑娘杨某某便冲了上去,但冲上去的却是更右边的连着的一面墙,然后失败趴在地上,后记得便是早已经成功着陆的老姨家哥,梦现在想来已经东一片西一片,完全不如睁眼便记下的。也有周六日着急上学,小学方向,上班心里,在家车口门口,我反复换鞋,妈妈陪在身边,哪双都不好,包括一双粉色松糕底凉鞋拖,穿上后都生气甩到了家门口大道上,最后穿了自己一双带泥的甲鞋,说爸去哪忙了,我穿完他正好回来,我说爸你送我吧,他似乎让我打车,又记得“啊快一点半了”,担心着晚了想哭的不行,又是一个哭着醒来的梦,醒来发现自己却没有真哭。
今日没有往日惯性的反省,很奇怪昨晚睡得异常早,大约22点多就沉睡去,虽仍旧在闹钟里不爱起,但此刻9点24分的精神确是极好的,原来精神也依仗好生理。
记得以前以写文骄傲,好像还是q空间里的,献于人看,有人说过无病呻吟,而我记得深刻,再看自己文,还真觉得长相颇为无病呻吟。
今日精神甚好,有吃饱早饭的健康脸红,有久不来坐的内心平静,有清楚置放的同事归类,置放后的清醒,有爸妈健好的一场一景,有邮寄了合同安放了几日狂思的减欲,好像她们都不在我的心皮里上蹿下跳,都在各皮层喘着长气侧身睡着。每逢坐立不安,我几乎必是欲望丛生,杂草爱疯长,它们便像杂草,好像从海南分分钟就能蔓延到俄罗斯,从海南扯开屏布,拉到西藏,再两点同时起飞,分秒蔓延到**最北端,盖住了整片**版图,也像浑身长毛的动物,欲望来了,便忽的全都炸起,变成四散的钉板。
而掌管地球的宇宙小神觉得很无趣呢,他趴在地球上,观望今日的地球生活,“你们每天都这样,没什么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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