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后,如同幼时上学的情绪,不敢想得太多,但身体却很明显,胃不想吃东西,身体不想张嘴,好像懒惰肌封住了全身,没有丝毫容人振作的缝隙,没得空隙让你伸出一根手指。
这种情绪也长在我多年惯性的肌理内,我就习惯掉在伤怀里,浸透自己,从睁开不情愿的睡眼,到下地铁鄙视自己的活法,统统都与自己怒目相对,毫无怯生之意。假期最后的晚上洗澡洗头发,第二天着从里到外的干净衣服,但站在身外的自己仍不觉得自己干净整洁,这便是心地的病结。
而往前迈一步,就能找一步的茬,好像什么都不对,我不对,男友不对,我找的男友不对,妹不对,妹找的男友不对,爸不对,爸催我攒钱爸不对,爸催我考公务员爸不对,我从小心高志远你就从没了解过,而我的不愿说也硬生生拦在我生命里,多年,所以爸于我形成的介怀就迟迟耿在那里,我总想用我突然的崛起来引证,所以多年如是。而人生确无知足时。
家妹如子,家兄如父,虽伦理常唤此,但如无纲常伦理要求,试着发于心,这兄妹感觉也是如此,所以我忧妹之心,如自身之肤,从未断绝,而又非满嘴道德观念可操之纵之,所以亦由之任之。
途于地铁,拥挤or宽松都是吾路,无论你有登天的本事or上天遁地之功,因当下存于此,便先安于此以慰己。但地铁众生相却的的给我一种‘地铁难民’感,每每夹于一隅都让我猜测他们的生活,大家也要在此花掉翠绿的年华吗,从毕业到30多岁,成为某个大城市某个公司的挺拔人物,或是维持着仅够维生的微薄生计,离家万里,成为家里每每傲说的神话人物。而刚毕业的可能在犹豫继续考研的学业、考公务员的事业或是百转千回依附在大城市的一条铁钩上,而在大城市赖生久的可能心里早已潜伏着‘我就属于这儿’的念想,他们可能也想换个职业,是考个会计证还呢,还是考个本科证好呢,还是学个it好呢,还是嫁个金龟婿好呢,也许有人有过其中一念。
今早被挤在9号线,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生黑着手从我背后挤到我右前方,最后占据本属于我的座位前方一角,又到一站,再次涌上一波人,他也摇晃着扶紧了左侧的栏杆,我见那手像极了我幼时洗不净又不沾营养的手,发黑发干,我想很多男生都如此吗,还是工作日初始也忙乱了他奔波于**的灵魂,像某时的我,尽管假期长,仍不会为第二天工作的开始做丝毫准备,临早才会甄选衣包本笔,洗头or挺着。
我想我是猜不透他人的,便也不愿用自己土生土长的人生观限制所有出现在我身边的他人。不论及是非,只理清自身纯活,而以**历史家族观绑定我肺腑中的亲族观,怕是我觉得长得像**的审计领导真是太**的亲族,而当初,初觉得他像的时候,也想找**追究一下太**的历史,她是否有异乡的姊妹,是否有尚在的姐妹后代,他们散落在哪个省,他们是否也有认亲的归属感。而以**历史家族观绑定我肺腑中的亲族观,怕是天下也要一家亲,而战争战乱早早就是自相残杀。
随想而写,如若不丢掉下笔之前心里的杂章,先写下脑子里村前的规矩(脑子里从左到右有一条水泥板路,路化成了我老家的村子,村前的规矩便是我家房子大桥以南的所有地界),再漫游在村里,随想下笔,然后想完了玩儿够了,再拉上村里的帷幔,遮天盖日,包成蒙古包形状,好好睡上一大觉,再次醒来,已是幼年,而是时时努力乐观照亮父母,照亮父母一生的荣耀之子。(2017年4月5日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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