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在外的人,家庭就是最深的后背基础,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你看见的每一张哭笑的脸都有深刻的家庭基础,而有时候爱情可以包容一切来杀灭世俗的偏见,我妹的爱情,与家庭矛盾的激化不无关系。
我爸的愤怒与他的原生家庭与他自己希冀又混沌的一生不无关系。你越是想遵家嘱完善社会人际关系就越会适得其反。
人的一生何其可怕。
你以为同样是9092年生人,有些姑娘天生就善于圆滑处世,但可能到你这就要花费大把力气,这时候你不要以为他人老练,混沌职场,因为他们可能天生在此类事上就不费力气,不费力气就不需要太投入,而你的困惑在,你喜欢的不擅长的要去做的觉得费心力的便不觉中多投入了精力,越投入注意力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爸与妹的道理也同样在此。
我中午接到妈的电话后,在理智里抽空吃了一天中的第一顿饭,爸的痛苦与我无异,不过同样是长在自己心上,谁能操控你啊,你自己选择去痛苦便是神仙也无力。
而爸似乎在困顿已久的夹缝中找到了一箭双雕的高招(那医保局局长不仅能解决妹的爱情也能解决爸的债务),刚要实施,却被妹给判了死刑,我理解他们彼此,我却更沉重无力。
而你喊破天的大问题,如果我能拿出50万、100万或是更多,我想都能在你掉进深谷的眼前拉开一道囍幕,所以,你看吧,说到底,说破天,根源都很简单,重要的是你别在地震(天真破)之前先自乱阵脚,彼此为难。
又说,我心疼妈,心疼昨天新闻里波兰19公斤的怪物狐狸,像我这样为外物深刻动心的,我想不在少数,但是与当今的客观存在而言,你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你的心疼与爱也跟着轻薄无力。
当我离开父母,慢慢做了一个**式生存的人(尊长者、没mo自我),可是谁看到了,谁怪你了,是你自己怪自己了,我有很多互攻的对角。(你觉得尊长者是从没自我的这种想法,同样对于另一个星座的另一心域者可能根本没在他亿万计的念头里出现过。)
迟迟不肯实现的理想成了自己揪着自己不放的把手。
爸把渴望了一辈子的官僚主义与欲加的财富和盘托给了我和妹,如果我们的理想正好相符(重合),无疑对彼此都好,而人类这种生物不是都活在于你的概念里的,她若有另一片领域的理解,或者暂时思想与你大相径庭,你要杀了她吗,谁的存在就一定不合理呢。
印度童婚的落后曾让我瞠目,**人活取熊胆、波兰人为皮毛惨霍狐狸,动物世界里,在一个上坡的坑洼处,有一头拖着残废后腿的中等狮子,大群队在岸上急的跳脚,但最后选择放弃,而残废者对与大家相聚跃跃欲试,她绕路也要爬上土坑泥岸,这种时候的动物世界我不敢看,所以这世界的苦难根本从来没有断过,你要想过得又悠哉,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真有铁心者,一世只顾自己周身好。
17:05
回笼觉两次,累梦两次
今早记得是被日本人形状的欧美人劫,一群人仿佛在朝东的一条窄路上跑,左边是中等墙与院子,右边不清楚,然后被坏人劫到院子里,我与一粉衣服姑娘定在土屋的右侧,其他人在土屋左侧,我拼命拽着这姑娘的胳膊与袖子,像上学时怕被提问时使劲儿默念,别走向我,别走向我,然后还有战乱的奔波,记得场景是西下屋的土黄色,而且是经年雨水的淡色。昨早的回笼梦忘了。
但同样是,醒后千斤重的脑袋,骑20分钟车子了,来到工位,你发现呼吸都没醒,还是睡觉时那种不打呼的长呼吸,也是我想要的瑜伽里那种日常胸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到自身)。今早7点近40才起床的我,就反观自己,这样还是不知足啊,原来晚起并不能提升某种幸福感,工位上更是觉得睡太久约等于熬大夜的自己,所以愿你随心但有规划,利用一年来初次见面的室外窗。
跟你说,我还想看故居,可能会像来京的第一间,速8里悠派的2307,久了不能去看或者想看敌不过抬脚之懒,也就随之作罢。
时间最牛逼,时间最无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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