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卡尔·施皮特勒所说,“他和家庭型多愁善感的人不能推心置腹,而且并非那种以日历为心情天气表的人。(他们一整年都板着个脸,但是除夕夜一来临,就会四海之内皆兄弟)”,在这家人团聚的时光里,维德只想避免繁文缛节,获得一份宁静。”
大约8:21醒来,梦很杂(有藏匿,有前老板yz,有他说过的那个92年的女友,我们似乎很熟,她的工作等等都如他所说,他没骗我,有yz的妈妈,有郁贝,似乎和yz一桌吃饭,贝还给我夹了个地瓜滋味啤酒瓶脖子形状的菜,屋里不明亮,圆桌上我朝北,右手边是贝,再右手边是东屋门,爸开门,与我西北角的yz对视,说你们还没吃完呢?几分钟尬绪后然后关门。还有老式汽车,我与一男女上了斗里,车朝东,再有似乎是躲避与追杀,各种藏),洗漱后,我站在窗前,我问自己为什么想写点啥,其实我向来是维德这种不以日历为心情表的人,多年来一直能做到,而今今要下笔,是因为年长无成的恐慌吗,正如不希望每晚过去一样不希望新年来临,在现有社会给的标记(日历)里,它算是一种生命长度符号,这符号至少让你知道你活了多少个黑白(地球公转自转了多久),而假如我之前往前踏一步,按df要求改了文章成了作家,我的喜悦该是不同的,虽然懂得色即是空,但不得不说,我逃不过世俗(我有想荣耀的家人),我仍有物质基础的悲喜。
我的脑子里有很多人,我想起hb的自律,她与她儿子都习惯有新年计划、年终总结,在爱自由的以前的我眼中,可能只有两个字——不屑,但今天我还是欣赏她的,如康德所说自由即自律,至少近年来很适用于我,我能在约束后有清楚的爽心。
我不希望我脑子里有很多人,虽然在气话里与张雪情谊不复,但我记得她的知己之好,她很了解我,她说我的脑子就像一个小区里有很多个单元门,每个单元门里又有好多人家,所以每当别人跟我说起一件事的时候,我的很多门会同时打开,给出多种应答,所以这形式看给外人像反应慢(这是得知张莹说我反应慢,我说给雪听,她对我情况的解释,我很开心,世有知己),而不像别人只开一扇门。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