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屿:“生不才,正是殿下的先生。请()进本站。”
官一听,更乐了,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说:“谁不知道殿下的先生每次都被殿下修理得可惨了?”
随后又回忆道:“想起来前些日子那个教书先生,好像是姓陈吧?他被殿下给带到马场来之后,让他跟在马后面跑,要是追不直接丢在马场不给带回去,结果这还用想吗?到最后还被王勒令一辈子不准进城半步呢!”
官说得洋洋洒洒,把那天的情景描述得活灵活现,好像是在刻意给花溯屿抛出一个血淋淋的案子,并警告他不要太过于得意。
说不定什么时候死在路了呢!
“陈先生的确不是个良人,他行窃。”
花溯屿将杯的水饮尽,云淡风轻地将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
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便说:“反正这些事我都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死不死也和本官没什么关系。”
说着,便端着自己的那杯水走开了去,不想再和这“不幸之人”待在一起。
很快,王和殿下的马朝这里奔跑过来了,马儿的确事很健将,这么一点时间和距离对这匹马儿来说仿佛是在开玩笑一般,直到王和殿下从马儿背下来,那马儿都是精神抖擞的。
的确是一匹良驹。
连王也感叹:“是一匹好马!”
“喂,书生!”殿下跑过来重重地打了一下花溯屿的膝盖面一点点的位置,说:“你怎么不骑马?”
殿下看去有点要故意戏弄的意思,那丝毫不掩饰的眼神和心思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明白,但是谁都没有要站出来替花溯屿解围的意思。
花溯屿倒也不慌张,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淡淡地说:“这里的马都太过名贵,生出身低贱,无法与之和谐相处。”
这话接的让王都没有话去反驳,若是反驳,那不是变相地承认这里的马品种都很低贱吗?
殿下觉得很有道理,他不禁连连点头:“说得倒也没错。”
“你还挺有自什么名的嘛!”说着殿下又拍了拍花溯屿的膝盖,表示对她的赞扬。
“既然先生话都说了,孤也不强人所难。”这时候,王站出来说:“正好孤也有些渴了,劳烦先生去给孤沏壶茶吧。”
王说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花溯屿什么都没有说,但也照着王说的去做了。她跟着官来到了沏茶的地方,还挺宽敞明亮的。
官站到一边,表示这个事情只能由花溯屿一个人来做完,他是断断不可能帮她一点忙的,还说:
“早跟你说了,殿下的先生没有一个待得过七天的。”
每一个,不是被逼得跟萧侯沪辞别,是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跑走了,或是被王给勒令出了城。见花溯屿不回答他,他又问:
“我说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然后又自问自答道:“想想都知道你肯定不是,若是本地人那是绝对不会来给殿下当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