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振雄会万分小心谨慎,不留下任何的证明。即使是他信任的人,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会除去,不让我们抓到什么把柄。除非掌握真正的证据,或者到了万不得已时,除去黄振雄。”
“你们是担心,在现在这种局势下。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了黄振雄,他会联合他手下的人,引起内乱?”
雪流觞点了下头,“我们不知道黄玲玲手里有没有天汉朝的机密。一旦边关开战,黄振雄再引起内乱,我们将腹背受敌。”
“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如同黄振雄这般的重利的小人,最是惜命。一旦黄振雄出事,他们第一个想的会是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他们更明白,天汉朝没了他们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这些人本身谋求的,是更大的权利。这个权利,是建立在天汉朝健在的基础上。他们不会管天汉朝的百姓如何,天汉朝是否臣服于天耀朝,他们只管自己的权利。”
历朝历代,为了谋夺权利的人,太多了。
他们不会管别人如何,只会管自己的利益。
对他们来说,想的只有自己。
雪流觞恍然,“月白说得对,皇兄与我困在这里了,没有想通这点。如此一来,只要粮食的事解决了,我便可以抓了黄振雄。”
“雪流觞,你不觉得黄振雄很傻吗?”姜月白端起茶杯押了口茶。
“何解?”
“黄振雄不是在与虎谋皮,而是在与要他命的人谋皮。”姜月白解释道,“假如黄振雄真是与天耀朝合作,意图推翻天汉朝,他自己当皇帝什么的。即便他真成功,你觉得天耀朝会留下这么他吗?”
黄振雄图谋太大,天耀朝会担心黄振雄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天耀朝。因此,天耀朝会在成功之日,除去黄振雄。
“月白说的是。但我们要做的是,防止黄振雄危害到天汉朝。”雪流觞换了话题,“月白帮了我不少,剩下的,我知晓该如何做了。这次村里办宴席,怕是外村的人也会来。”
“这是自然。姜家村的日子,在我们家的帮助下,越过越好。远近的村子,没谁能比得上。村民们的亲朋好友,不少都在我家做事。没在我家做事的,也会趁着这次机会来吃好吃的。”
村里难得会有吃肉的机会,会来不少的人。
她家也不缺钱,只要不闹腾,她是不会说什么的。
“皇帝居然准你离开京城?没说什么?”
雪流觞耸了下肩,“皇兄说了我一通,不过我没听。过年当然是和自己媳妇待一起,和皇兄他们待一起,多不舒服。”
“月白,今晚我能和你住一个屋吗?”
雪流觞是什么意思,姜月白如何不知。她睨了眼雪流觞,轻呵了一声,“想的挺美好,但不行。敢爬窗,偷溜进来,你是知道后果的。”
顿时,雪流觞想哭的心都有了。
“月白,我们打个商量。我保证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做。可以吗?”
“你摸着你的良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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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你自己信吗?”
雪流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翼,他自己都不信。
心爱的人在怀,谁能坐怀不乱?
“不如,月白睡床,我打地铺?”
“我想过个好年。”姜月白意有所指的说道,“如果在过年闹出什么伤人的事情来,那可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
雪流觞哭丧着一张脸,明白的点了点头,“月白说得对,过年要好好过。月白,我的过年愿望是,能娶到你。”
真的好想哭。
为什么他娶媳妇,会这般难?
“你的愿望有点不切实际。”
雪流觞,“……”被拒绝太多次,他都已经习惯被月白拒绝了。
“过年这些日子,你要么待在我家,要么待在你的宅子里,别让村民发现你。”姜月白提醒道,“说不定会有人趁着这次的机会,来村里做点什么。”
雪流觞自是懂这个道理。现在的局势这般,月白又被人知晓。村里办宴席,人来人往的太多,各家的亲戚朋友不少,谁知道是谁家的亲戚朋友。
这种时候,肯定会有人趁机来做什么。
有的人会来打探虚实,有的人想趁机对付月白。
“月白放心,我安排了足够的人手。再加上月白的那些武器,对方以为月白好对付,对方不容易得逞。唯一担心的是,爷爷他们。”
“爷爷他们知道最近边关的事,一般不会外出。只要不离开姜家村,那些人不太可能得逞。”
她也很担心那些人会为了对付她而抓她的家人,用她的家人来威胁她。
“月白,我在家人的身边安排了足够的人。”雪流觞安抚道,“现在这种节骨眼上,那些人也不敢有大动作。邬家的事一出,京城那些人更加的不敢胡来。”
“邬家现在如何了?”
“邬栋的官职没有被撤,不过被御史弹劾了好久。”雪流觞说道,“邬家病的病,逃的逃,躲的躲。现在京城人人躲着邬家,邬栋病着在家养病,离被罢官不远了。”
姜月白丝毫不同情邬家,邬家这是活该。
邬家是没想到当面对她家做什么,但暗地里却是打着对付她家的主意。
“我希望别真的开战。”姜月白幽幽的叹了口气,“一旦开战,最遭罪的还是百姓。而且,如若天汉朝出事,后果会更严重。”
天汉朝出事,她的炸药这些将会被用上。
炸药极容易伤及无辜。
她不愿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杀戮和罪孽。
雪流觞大概猜到了姜月白的意思。自从上次见识到了月白制作的新武器,他便知道,月白手里有不少的武器。
这些武器的杀伤力巨大。
“月白,恶人我来做。我的月白,想做什么都可以,后果由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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