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帮程幽蓝?
帮程幽蓝的人是谁?
又有人说了,程丞相通敌叛国是被人污蔑的。
京城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程幽蓝的事再大,也盖不过黄振雄和宁守的事。
再加上,宁府的两位姨娘同时被人下药打掉了孩子。据说,是宁翊下药打掉了宁府两位姨娘的孩子。为的,是不让黄府的人在宁府称大。
雪流觞被雪流靖招进皇宫,雪流觞心知是什么事。
他进宫前安排杜叔带人寻找姜月白一行人。
御书房里,雪流靖坐在龙椅上,沉着一张脸,郝公公站在一旁伺候。
雪流觞一走进来便察觉到御书房里的气氛不对劲,他行了一礼,“皇兄。”
“你们全退下。”
“是,郝公公。”宫人们全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殿门。
雪流靖拿起龙案上的奏折,狠狠的丢向雪流觞,低吼道,“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雪流觞一个闪身躲开了奏折,“皇兄在说什么,臣弟不知道。”
“别和朕装糊涂。”雪流靖额头的青筋直跳,“姜月白是程丞相的后人,朕是绝不会允许你娶她的。”
“皇兄是知道当年的事有疑点的。”雪流觞说道,“臣弟也查到不少的证据。只要皇兄抄了黄府和宁府,一定能证明程丞相是冤屈的。”
他跪在地上,向雪流靖磕了个头。
“臣弟恳求皇兄,赦免月白一家。”
“不可能!”雪流靖厉声的说道,“雪流觞,朕可以容忍你胡来,但绝不可能容忍你挑战朕的威严。”
“皇兄,臣弟没有胡来。”雪流觞跪在地上没有动,“臣弟是有证据的。皇兄,臣弟没有求过你什么,只求皇兄这件事。”
“雪流觞,不要挑战朕的耐心。”雪流靖面染寒霜,语气凌厉,皇者的威压一瞬间散发来出来,“朕没有下圣旨杀了姜月白一家,已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你再敢求情,朕不介意下圣旨杀了姜月白一家。”
雪流觞心知不能再为姜月白求情,否则真的会让局势变得更糟糕。
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月白因为程丞相的事,让月白遭遇无数的危险,他做不到。
“王爷快起来。”郝公公说道,“陛下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程丞相的独女,程丞相的独女早已死了,王爷在胡说八道什么。”
雪流靖没有责备郝公公,抬手揉了揉眉心,他这个弟弟,太不省心了。
他什么也没说,流觞便来求情。求情不说,还非要他赦免程幽蓝。
当年,他留下程幽蓝一命,已是开了天恩了。
要不是看在流觞非姜月白不可的份上,他是会将程幽蓝抓回来的。
到底是程丞相的后人,隐患太大。
雪流觞自是听懂了,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皇兄不说什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得多。
p;“是臣弟的错。”他行了一礼,站了起来,“皇兄,臣弟可以阻止流言吗?”
雪流靖沉声嗯了一声,“别太过了。朕找你来,是说黄振雄的事。朕的人收到消息,边关有人入关了。想来再过不久,黄振雄这边便会与那人汇合。”
他抬手示意雪流觞坐到椅子上,雪流觞走到椅子坐下。
“皇兄想来个人赃并获?”
雪流靖点了下头,“如果是天耀朝的人,正好质问天耀朝。只不过,这样一来,天耀朝势必会开战了。”
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将局面扭转成对他有利的。
“皇兄的意思臣弟明白,臣弟会领兵出征。”皇兄要他出征,他不会推脱,“但皇兄,如若月白来了京城,还请皇兄高抬贵手,放过月白一马。”
雪流靖气得想要打死雪流觞,这个流觞,三句话不到便要他放过姜月白。他没下旨杀了姜月白一家,是考虑到流觞。
“行,只要姜月白不做什么,朕不会对她做什么。”
雪流觞哪里没听懂,皇兄要他转告月白,不要试图为程丞相申冤。一旦月白真的为程丞相申冤,皇兄会翻旧账的。
到时,便是他也不能护住月白。
“皇兄,臣弟明白了。”
“朕听说,宁守家的两个妾室的孩子没了,正在闹腾?”雪流靖的右手摸着下巴,这件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别人设计的。
宁府和黄府的事被传出来,多的是人想要趁机出手。
黄振雄如今的情况,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不过是宁府的谁或者其他府邸的人,借了宁翊的名号罢了。”雪流觞说道,“黄府和宁府如今这般,有的是人想看他们倒霉。再则,宁府那两位姨娘平日里行事可不是一般的嚣张。”
借着黄府,欺压姨娘,不尊主母,打杀其他人的孩子。
“陛下,老奴听说。如果这次宁府的两位姨娘生下的是儿子。”郝公公说道,“便会被抬为平妻。想来,宁府不愿意她们被抬为平妻的人太多了。其中最不愿意的,便是两位正妻了。”
雪流靖自是明白,身为正妻,管理着后院所有的妾室。有妾室不能管不说,还会在生下儿子后被抬为平妻,与自己平起平坐,没谁愿意。
“宁府闹得越大越好。女人嘛,总是最在意自己的地位和荣华,怎会放过好不容易将要得到的一切。”
宁府闹得越大,他才会越有机会。
宁府越是闹腾,他的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流觞,黄耀祖那边交给你了。”
“是,皇兄。”他得注意,不能让皇兄发现灵雨。否则,对月白的计划是不利的。
月白安排好的一切,不能被破坏了。
雪流觞离开后,雪流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郝公公,你说朕是不是太宠着流觞了?”
“陛下这些年又当父亲又当兄长的拉扯大王爷,自是宠溺了一些,实数正常。”郝公公说道,“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王妃娘娘又是王爷第一个女人,王爷自是会这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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