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和尚两个人面面相觑:“白和尚,这就是你说的冤鬼?枉死之人该有的样子?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种死不瞑目的吧?”白和尚也是摸不着头脑,我们眼前的这个尸体确实是徐文丽,是在幻象中饱受摧残的女子。
我又向白和尚问道:“白和尚,你说我们看到的幻象会不会是假的?”
白和尚瞪了我一眼说到:“你当是拍电影啊,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幻象发生的事绝对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白和尚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先下去,把他的尸体从石刺上拔出来然后在检查一番有没有什么线索之内的,应该会有所发现的。”白和尚这样说也有点道理,我点了点头说道:“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吗?”
白和尚笑着说道:“不了,佛爷我在上面给你看着。”白和尚的考虑也是我所担心的,我们两个都在下面的话,万一上面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可就都得死翘翘了。
“好,那我现在就下去了。”说完我从腰间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好在尼龙绳十分细,带在身上也十分方便,十几米的尼龙绳放在身上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看了看周围一片空旷也没什么大的石头和突起的建筑物,只好把尼龙绳的一端放到了白和尚的手里,白和尚也心领神会的把尼龙绳在手上绑了十几道,然后问道:“你不重吧,佛爷我的力气可不是太大,万一拉不住我们可都得栽进去。”我把绳子的另一端扔入陷阱内,绳子刚好到陷阱的底部,“没事,我不重,只有一百三十多斤。”
白和尚脸上顿时变得跟猪肝一样:“一百三十斤还不重?”我安慰道:“不要担心,你那么胖,肯定没问题。”白和尚立马纠正道:“李是非,我这不是胖,我这是装,皮下面可都是肌肉。”
“我知道,我知道,只不过肌肉没长成块,长成团了嘛,别废话了,赶快准备好,我要下去了。”我说道。白和尚也是动作很迅速的提了一口气,然后稳健的扎了一个马步,颇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的手上带着战术手套,老实说这种战术手套真的很有实用价值,防滑还可以保护手掌。看着白和尚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不再犹豫,面对着陷阱的墙壁跳了下去,下降到四五米远的时候,我全身用力,利用惯性,然后用脚撑住墙壁,死死地顶住身形,突然绳子一阵晃动。
我立马向上看去,只看现在白和尚的脸成了猪肝色,正在用尽全身力气拉住绳子,“喂,李是非,你别一下子跳那么远啊,这惯性太大了,我可拉不住啊。”
“我连忙回到:“不好意思啊,习惯了,我忘了这绳子是你拉着的。”说完,我开始慢慢的贴着墙壁往下走,这也是我的一个失误,以前在部队进行反恐训练时都是将绳子绑好,然后从空中一跃而下,到这了,我却是习惯使然,差点把白和尚拉下去。
我慢慢的往下走,上面的白和尚也好受了很多,不用承受多余的惯性,只要接受我的体重就行了。这陷阱墙壁还好没有经过打磨,墙壁很粗糙,走在上面倒也不是太费力。陷阱内的深坑是一个标准的长方体,虽说四周的墙壁岩石都比较天然,但是却帮助了我,要是很光滑的话,我下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在墙上走了五分多种我终于到陷阱地步,当我站到地上时,上面的白和尚也是送了一口气。我朝着白和尚做了一个ok的手势,白和尚也是朝我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
这陷阱底部很是宽阔,石刺也不像我们在上面看到的那么可怕,这些石刺只有三四十高,不是很锐利,充其量也就是尖一些的石头,但是这些石刺鱼地面的完美结合,让人以为这些石刺都是天然生长的。
我看了一圈,整个陷阱内就只有徐文丽这一具尸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徐文丽的尸体离我只有五六米的距离,石刺和石刺间的距离也是够落脚的,我废力跨过这些石刺来到了徐文丽的身旁。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我发现这个女的真的十分美丽,是一种少有的端庄美,即使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天,但她的容貌却并没有因此改变,不过很可惜,她却已经香消玉殒了。
我弯下腰,将手从她的后背绕过,慢慢的将她托了起来,石刺刺穿了她的身体,将他拖起来的时候,明显的有拔出的感觉。
将许文丽从石刺上拔出来后,我又让她重新躺在了石刺上,毕竟陷阱下面可没有什么空地,只能委屈她将此处作为安葬之所了。突然一阵阴风迎面刮来,我立马紧张的四望起来,四周并没有异常,我抬头看向白和尚,白和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并不在我身上。
我大喊道:“白和尚!”听到我的声音,白和尚霎时回过了神,看向了我,然后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挥了挥那只绑着尼龙绳的手。我舒了一口气,白和尚的伏魔眼可以看到异物,虽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坏事,再说,我是来做好事的,徐文丽的鬼魂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想到这,我朝着许文丽的尸体,双手合十,低头拜了拜,嘴里喃喃道:“多有得罪,非礼勿怪,多有得罪,非礼勿怪。”毕竟等会我可是要去收身了,看看在她的尸体上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可不希望被她的鬼魂误会。
拜完之后,我就开始仔细检查了起来,她的身上倒是很干净,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我翻了好几遍都没有什么发现,接着我有在她的衣服里里外外仔细的检查后,也是什么都没有,只发现一喝没有吃完的口香糖,和一只黑水笔,我有将这两样东西重新放了回去。
正当我一脸失望准备让白和尚念一段经将他超度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瞟到了他脖子上的一根黑色细绳,由于黑色细声埋得比较低,加上皮衣也是黑色的,我竟一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