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伸到她的脖子处,慢慢的将黑色细绳拉了出来,一个直径一公分的小怀表被我从徐文丽的胸口拉了出来。
顿时一股阴风持续的朝我扑来,我心中暗惊,看样子这怀表对徐文丽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连忙对着空气说道:“我只是借用一下,不会拿走的。”随着我的话一出,阴风戛然而止。我送了一口气,看样子没什么问题了,我慢慢的将怀表从徐文丽的脖子上取了下来,然后仔细的观察了起来,这个怀表的样式很卡通,竟是一只塑料做的粉红色hellokitty,我很怀疑这是不是怀表,怀表很久,不过却很干净,看得出徐文丽对她很是爱护。
打开怀表,里面的表是儿童的卡通样式,不过已经不走了,怀表的盖子那一面贴着一张很小的照片,照片也很小,不过却是高清的,我把怀表往眼前凑了凑,仔细观察起来了里面的照片。
照片里面的景象在我眼前不停的放大,我的脑中已经被这景象给弄蒙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我心中大喊道,我连忙转身朝抬头朝白和尚望去,想将这一震惊的消息告诉白和尚,但当我转头时,我却再次被震惊了。
白和尚正在一道一道的将手中尼龙绳往下接,他微笑这看着我,我不知道那微笑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可能被背叛了。
白和尚在解完尼龙绳后,将手中的绳子毫不犹豫的扔到了陷阱下面,这一刻我可以确定了,白和尚是真的打算把我永远的留在陷阱下面了。在我的目瞪口呆中,白和尚慢慢的蹲了下来,双手拿着卡住陷阱转动轴的重金属匕首,迅速的拔了出来,白和尚也从我的眼前一下子消失了,本来就卡住的地面也重新合了起来,我就这样被困在了陷阱了下面。一阵天旋地晕,我顿时没站住脚,被身后的石刺一拌,和已经变成尸体的徐文丽一样,躺在了石刺之中。
眼前的一幕让我不敢相信,白和尚竟然把我留在了陷阱里,我被出卖了?背叛了?还是陷害了?“算了,别想那么多,还是先闭上眼吧,也许这只是一场梦。”我闭上了双眼,什么都没想,就这样静静的在石刺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右手突然感觉到一阵酸麻,在深沉的睡梦中这钟酸麻感清晰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疲惫的睁开双眼看向右手,右手的手里此刻正拿着徐文丽的hellokitty怀表,看到这个怀表我突然惊起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怎么能放弃呢?”我心中暗想道,“如果我死在这,我的父母怎么办?老杨的事怎么办?还有阿毛现在的处境也十分危险,我决不能死在这。”
打开hellokitty的怀表,里面是一张恋人的照片,徐文丽微笑的看着镜头,后面的男人亲着她脸颊眼睛也瞟着镜头,本应该是一对甜蜜情侣的他们,却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份让我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照片中的男人竟是许不凡。
看着这张照片,我怎么也想不通在许文丽身上发生的事,许文丽和许不凡很明显不是一般的关系,但为什么在危险关头,许文丽没有向许不凡求救,许不凡也装作不认识徐文丽呢?偏家还有正家又是代表着什么?
许文诺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太多的疑惑困在我的心中,最为可疑的是白和尚,他为什么将我困死在这陷阱中,以他的能力,真想干掉我的话,早在走阴路就可以干掉我。为什么会将我困在这,还有接连两次出现的神秘字条,说不定给我留字条的人也在这中象雄。想到这,我顿时又充满了自信,这一切虽然很可疑,但同时希望也不少,好在这陷阱内不是一片黑暗,上面的顶部也是布满了锡箔纸一样的玩意。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徐文丽的尸体外空无一物,入眼之处竟是石刺。我想四处查看一下的,却突然发现手脚无力,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进食,伸手摸了摸肚子,肚子也是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唉”轻叹一声,我慢慢蹲下,靠着石刺坐了下来,取出身上的压缩饼干和军用水壶,吃了起来。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吃的虽然不是饭,但是压缩饼干也是可以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的,只是不太好吃而已。一小块压缩饼干入腹后,我又喝了几大口水下去,顿时一股胃胀饱腹感袭来,我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本想站起来,开始寻找陷阱内有没有什么出路的,结果一动,发现全身疼得不行,看来是之前躺在石刺上睡觉造成的。没办法只能接着休息一会了,正当想着如何休息的时候,突然我的肩膀被轻轻一推。
我心中一惊:“又来?”这感觉太熟悉了,之前被人推了两下。不过这次却不是扑到在地,而是一股沉重的睡意袭来,我竟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
在睡梦中,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徐文丽一个活着的徐文丽,四周突然一亮,场景一变,我和徐文丽都站在了石刺中间,我不明白徐文丽要干什么,徐文丽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转身朝前走去,石刺都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我也赶紧跟了上去,石刺同样穿过了我的身体,我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
我跟着许文丽来到了一个石壁前,这是陷阱的石壁,在睡梦中我突然想起来了。
许文丽用手朝下指了指,顺着许文丽的手指方向我看了过去,在石壁下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我惊讶的看向许文丽,徐文丽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双脚离地,朝我飘来,径直的穿过了我的身体,我的耳边小声的回响起了这样一句话:“帮我把怀表带给他。”我转身望去,可是那个会飘的徐文丽却不知道到哪去了,只看到远处徐文丽尸体的脚正面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