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陈天路进了洛阳,在董卓和士人的较量之中,陈天路最终选择了离开,并且带走了弘农王刘辨,历史,在这一刻终于被陈天路这只蝴蝶改写。虎牢关大战随即展开,然后就是董卓火烧洛阳,诸侯之间的混战也被董卓的一把大火烧了起来。如何面对这一切?
曹*微微一笑:“你若问我洛阳哪家歌姬好,我可以告诉你。这等国之大事,你直接去问董将军便是。”
众人谈话之间,吕布一个箭步进来。
他已经脱了那身文士服,一身铠甲显得很是英勇。
董卓跟在吕布的后面进门。进来之后,吕布很懂规矩的慢下一步,让董卓走到自己的前头。
在众人的目光下,董卓径直走到陈天路的面前,“天路,多年不见,越的英武了!”
陈天路忙站起身来:“将军夸奖了。”
董卓微微一笑:“你做的那些事,洛阳这些大臣多数不知,我却知道。”
用他的手锤了陈天路一下:“那年,河西鲜卑的慕容红趁我和羌人决战,偷袭我大汉边境。就是你把他拖回去的,是吧?”
陈天路忙道:“此是天路分内之事。”
董卓很是满意的样子:“不管怎么样,我要谢谢你!”
董卓转身向自己的席位走去,吕布也跟着转身。
就在陈天路想坐下之际,吕布忽然反手一拳打来。陈天路的身体正在下落,吕布这拳来的又快,只能举手招架。
两只手臂刚一相碰,陈天路忽然现吕布这厮居然用的是一股牵引之力,顺着自己手臂用力的方向将自己的身体向一旁拉去!
陈天路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向一旁按去,撑住自己的身体。
情急之下,那只手正好按在一旁曹*的桌几上,将一只烧鸡全按在手下。
盘子出响动,董卓回头一看。“怎么了?”
吕布那厮已然收手,一副无辜者的摸样站立在董卓身后,说道:“想是天路饿了,想吃烧鸡。”
董卓心知不是如此,见状也能猜个大概出来。微微笑道:“即是天路饿了,我们开席便是。”
曹*将那烧鸡连鸡带盘子一起端到陈天路面前:“你吃吧,都给你了。”
这次酒宴,是董卓第一次对洛阳的士人露出笑脸,几杯下肚,那些士人也在董卓笑脸的感召之下,慢慢的放开了,相互之间开始谈笑起来。
酒至酣处,董卓放下酒杯说道:“董某乃粗鄙之人,能与众位高学之士痛饮一翻,荣幸!荣幸!”众文士忙的举杯恭谦回礼。
董卓接着说道:“我听说,你们这些学士在喝酒的时候,都喜欢做赋为乐,不知有无此事?”
坐在他下手的袁魁马上说道:“却有此事。”
董卓呵呵一笑:“今日,我们也来各自做赋一,如何?”
与宴众人大为惊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董卓这样的粗鄙之人如何会玩那些属于士人们的高雅之术。
还未回过神来,董卓就当先说出让这些人更加惊讶的话来:“董某不才,就先献丑了!”
如果说董卓进入洛阳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显示了他的勇武,那这辞赋说展现的才情足以让与坐的士人汗颜。
曹*大为惊讶,他与董卓早在平定黄巾之时就已相识,他知道董卓就是一武夫,写信都要人代笔,如何能做得诗赋?细细品味,现董卓所做之赋,文风之上却颇为熟悉,揣摩一下,曹*将目光投向坐在袁魁之下的蔡邕身上。
蔡邕低头吃菜,不看任何人。
曹*收回自己的眼光,不经意间,他现屏风之后有寒光一闪,心中大为惊讶。董卓要杀人!
曹*马上明白过来。可他要杀的是谁呢?
曹*的两只眼睛悄悄的扫视一屋子的人。袁魁?蔡邕?王允?还是自己?
不会轮到自己吧,至少现在董卓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杀自己。
曹*端起杯子,独自喝了起来。
不管董卓要杀谁,呆在这里不太安全,还是找借口离开的好。
小算盘拨打之间,袁魁,蔡邕,王允,还有其他几个士人都已经做赋完毕。董卓还是没有动静,曹*心下更是糊涂,这几个士人的要人物董卓都已经放过,那今天晚上他的目标到底是哪个?
猜想之际,董卓一句话解开了曹*的迷惑:“天路,你也做赋一如何?”
陈天路站起身来,笑道:“将军要想让天路打拳尚可,这做赋么?天路实在不行。”
董卓却不笑,手拿酒杯停在半空:“前日,我专程请你赴宴,你便推辞不来,今日让你做赋,你又说不行!为何?”
董卓的脸上都是醉态,醉态之中含着怒气。陈天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生气,正待再做解释,只听身旁的曹*咳嗽一声。
陈天路看向曹*,现曹*的手从桌下指向屏风之后。侧耳一听,陈天路顿时明白。
心中不禁很是懊恼,他自想没得罪董卓,不明白董卓为何要针对他。
再看看,蔡邕也是冲自己直使眼色。躲着屏风之后的樊稠和李儒带着甲士们静静待命,两人的耳朵仔细的听着,一旦听到董卓摔杯的声音,樊稠就会推到屏风,然后几十支强弩射向陈天路。
这么近的距离,陈天路不可能躲开的。两人的耳朵里没听见董卓摔杯的声音,只听陈天路说道:“好,那我就做诗一,请董将军指教!”
李儒心中暗笑,董卓杀心以起,又怎是陈天路做诗一就能打消的?
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借口,你陈天路就算作诗了,董卓也会说作的不好。
李儒思索之间,耳畔只听陈天路大声说道:“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陈天路再次剽窃了,这一次剽窃却是让四座无声。
董卓的手臂停在半空,紧紧的握着杯子。
躲着屏风之后的樊稠小声问道:“咋么还不摔杯子?”
李儒拉拉他的衣袖,叹口气道:“走吧。”
樊稠大是不解:“走?”
李儒点头:“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呵呵,哪是在说别人,分明就是岳丈!”
席间,所有的人都没想到陈天路真的能做出一诗来,吕布的眼睛更是睁的大大的,心中暗道,这陈天路文采居然如此了得,还从未听说。
众人的惊讶被曹*打破,曹*整个人倒在地上,将满桌的酒菜全部推翻了。
曹*想站起来,却是脚步一个踉跄,又摔在陈天路的桌上。
陈天路赶忙伸手扶起,耳边却听见曹*小声说道:“走。”
曹*看出来,董卓在犹豫,这是陈天路逃离这里的最佳机会!
陈天路马上领悟,向董卓抱拳道:“将军,孟德醉了,我送他回去。”
董卓的手拿着酒杯,慢慢放下。最终,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挥手道:“你们去吧。”
董卓没有再想杀陈天路,却将陈天路搁置在一旁。
董卓忙着他的废立之举,现在没有人再敢阻拦他了。
陈天路的三千军士在洛阳十里外扎营,吃喝都由董卓供应着。整天除了带队伍训练之外,就是研习卢植留给他的兵书。
董卓没有给他任何职位,他无事可做。
但陈天路很快乐,因为这样自己有时间陪蔡文姬。自己剽窃6游的诗已经在洛阳产生轰动,蔡文姬找自己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
董卓没有安排事情让他做,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只要蔡文姬约他,他就可以去,所以陈天路很快乐。
这一日,蔡文姬心情不错,想来看看军营到底是什么样子。
陈天路一早就让军士们起床,打扫整座军营。
中午,蔡文姬来了。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样的新奇,军士的*演,战阵的变换,以前只在书籍上看见的东西现在活生生的展现在她眼前。
蔡文姬很是惊喜,她甚至好奇的问道,如果军士在行军战斗的时候,忽然内急该怎么办。
陈天路对于她的问题一一回答,包括自己军队头领的分工。这些本是军事机密,但对于她,陈天路没有秘密。
新奇过后,蔡文姬自然要出去走走。这是郊外,长期生活在深深宅院中的蔡文姬对于田园的风光格外喜欢,一路上摘采那些好看的野花。
陈天路陪在她身后,直到她累了,两人才找块石头坐下。
一根野草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落在蔡文姬的头上,陈天路伸手想替她拿掉,手快到青丝之时,却又停下了。
陈天路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她会不会介意?
“你头上落了根草。”陈天路对蔡文姬说道,他终究还是没有替她拿掉。
蔡文姬伸手拂去,然后冲陈天嫣然一笑。
真的,陈天路觉得自己很幸福,他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最好。
蔡文姬忽然指着下面一处田地:“陈大哥,你看那人在做什么?”
顺着她的手,陈天路向前一看,却是一家人正在犁地。因为没有牛,所以犁套在那家的男人身上。
“他们在犁地,把地翻一遍,然后才能种下种子。”
蔡文姬一皱眉头:“原来种地这样辛苦。”
陈天路微微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人拉犁。
那一家五口人,男人拉着犁,女人跟在后面扶着。一个老妇人带着两个孩子,提着一袋种子,在已经犁好的地上播种。
陈天路说道:“很累,但是他们很快乐,因为他们种下去的是希望。”
蔡文姬点头称是,又问道:“边塞也有田种么?”
陈天路摇摇头:“没有,边塞基本上没有土地。”
“为什么?”
“因为土地不好,再说,那些游牧民族经常会来劫掠,庄稼种在地上,会被他们全抢了去的。”
蔡文姬很是生气:“那些野蛮人真是可恶,他们想要自己种就是了,为什么要抢我们的?”
陈天路看着她生气的摸样,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拿刀的原因,我们要守护那些需要我们守护的东西。”
蔡文姬笑着问道:“如果,有人要抢我的东西,你会帮我么?”
陈天路毫不犹豫说:“没人可以伤害你,只要我还能拿刀,任何人都不可能伤害到你!”
蔡文姬听了这话,脸上竟然红了起来。
陈天路见她这番摸样,心中顿时明白,原来自己一直是有机会的,大为欣喜。
想好措辞,正想进一步哄哄佳人,却听见一阵哀嚎啼哭传来。
两人望去,却是刚才那一家农民。那男人正被四五个家丁打翻在地上,女人也在挨鞭子。
老妇人手里的种子袋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抢夺着,那两个孩子被吓的哇哇大哭。
陈天路站起身来:“你在这呆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蔡文姬却并不想待在这里,跟在陈天路身后跑了下去。
“住手!”这一声大喊却不是陈天路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