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一边对众人说没事,一边想从马车上下来。
眼角偷偷扫过,发现陈天路很不自然的眼光之后,何太后慌忙低下脑袋。
“啊!”一只脚踏在地上之后,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何太后忍受不住。
陈天路马上意识到,太后的脚可能崴着了。
这本是小伤,只要重新接正脚骨即可。但是如果不马上接正,一旦脚骨成形,一只脚以后就算了跛了。
陈天路微微一皱眉头,如果是其他人,陈天路可能马上就上去接了,但这太后的身份,实在有些不太方便。
想起自己手中刚才那团柔软,陈天路更是迟疑。
“把母后先扶到我们车上来!”刘辩亲自下车,和唐妃一左一右架起太后。
一边的随支忙跪在地上,不啄头:“微臣万死!微臣万死!”
车,是他家的。
太后却并不责怪:“算了,起来吧,你也是无心的。”
那只被伤了脚几乎不能着地,每一次轻轻的落地都让太后疼的汗如雨下。
陈天路见这摸样,再不犹豫,上前说道:“末将请太后安坐,末将为您接好脚骨。”
随支马上怒道:“陈将军!你这是逾越礼数之举!”
陈天路往地上一跪:“太后,若不早接好脚骨,以后可能走路就跛了。”
何太后粉脸一红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用讲那么多礼数,陈将军进马车内来吧。”
进了马车,陈天路跪在木板上,轻轻卷起太后的裤腿,然后解开裹脚布。
一段白皙的小腿映入眼帘,陈天路只觉得这小腿如此的圆润,如此滑腻。
这是陈天路第一次为女人接骨,那只托住何太后小腿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发抖。
何太后显然也是第一次让除了已故的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摸自己小腿,虽然在疼痛之间,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特别是感觉到陈天路手指的抖动之后,更是颤声说道:“将军快些。”
陈天路这才凝住心神,摸摸那红肿的脚踝,忽然用力一托。
太后又发出一声叫喊,但喊叫之后,马上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舒服许多。
陈天路放下手中那段白皙的小腿,“太后,臣去烧些热水,以热水敷上,明日便可痊愈。”
何太后看这陈天路低垂的脑袋,忽然想起自己那日为他裹伤口之时那一身强壮的肌肉,竟然做出小女儿态来,小声说道:“烦劳将军了。”
出了马车的陈天路偷偷做了两个深呼吸,这才命令军士就地扎营。
反正他不赶时间,那些诸侯如果听说自己送来了弘农王,会一个跑的比一个快的。
已经让军队安顿下来的陈天路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心安顿下来,那一段浑圆白皙的小腿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心口之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撞击,又或者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他的情绪一般,陈天路换了无数个姿势,又把那些已经放下的**一遍遍默默的背诵,依然无法入睡。
辗转反侧之中,门口忽然传来卫兵的声音:“太后。”
“恩,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有点事情想和陈将军详谈。”
“是。”
陈天路急忙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披上盔甲,却听门外叫道:“陈将军,歇息了么?”
陈天路披上一件外套,急忙打开帐门:“末将见过太后。”
低下头来行礼,却正好看见何太后那小腿之上,陈天路心头一紧,忙说道:“太后的脚好些了么?”
何太后的脚已经好多了,行走起来虽然还有些疼痛,一歪一倒的,但已经不如下午那时疼痛。
一步一晃走入陈天路的军帐,何太后四下看了一遍,微笑说道:“哀家是来谢过将军的。”
陈天路低头跟在她身后,抱拳说道:“那是末将份内之事,还请太后原谅末将唐突之举。”
何太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搭在陈天路的手上,微微向下一压:“将军不要多礼了,这里就你我二人,举止不要太过拘束。”
陈天路只感觉压在自己拳头上的那只手异常柔滑,忙将两之拳头放下。
何太后忽然又把手搭在陈天路的肩膀上,陈天路脑门上的汗水马上渗了出来,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太后却是说道:“哀家这脚呀,还是不能站时间长,从我那里到这也就是几步路,也是支撑不住了。”
陈天路只能把自己的肩膀让太后扶着,内心之中却急切的盼望这女人快走。
再不走,要出事了的。
何太后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身体又kao近了一些:“陈将军,辩儿自小便是由那些士人教导,礼数上对将军多有不周,还望将军海涵。”
陈天路的头始终不敢抬起来,低着应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简单的几个字,陈天路发现自己在说出来的时候,声音居然已经变了,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喉咙之间一样。
太后的身体已经很近了,几乎就是半个身子kao在陈天路的胳膊上。
陈天路真的很辛苦,手肘之处已经很明显的传来一阵柔软,那阵柔软化作一团烈烈的火焰,燃烧着陈天路的大脑。
陈天路全心抵御着,却又不自觉的想去感受。
汗,如雨下。
“将军很热么?”太后声音很小,但传入陈天路的耳朵之时,却犹如带着一股魔力一般。
陈天路想说话,可是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点点头做罢。
“将军为什么不看着哀家?”太后这句话说的声音更小,如果不是她趴在陈天路的耳边,陈天路肯定听不到。
这句话同样具有魔力,陈天路慢慢太起头来。
太后很漂亮,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成熟的风韵完全绽放的时候。太后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热烈的渴望,脸上就如醉酒一般的红润。
陈天路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拿开自己的眼睛。
“那次为将军裹伤,奴家从未见过如将军这般强壮的身躯。”何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哀家已经成了奴家,整个脸顺势埋在陈天路的怀中。
陈天路只感觉自己两脚居然无法站稳,在怀中这可人的太后推搡之下,慢慢的坐倒在地上。
太后的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陈天路的胸肌,陈天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阵仗。
慢慢地,陈天路胸前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一阵凉风吹过,吹走了陈天路心中一丝欲火,让他稍微有了些理智。
陈天路一看,那可人儿已经在褪自己的裤子了,马上说道:“太后,不可以这样的。”
太后抬起自己的头,微笑的看着陈天路:“那应该怎样?”
手上却丝毫没有慢下来。陈天路说:“您是太后,我们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太后低垂下自己的脑袋,陈天路忽然感觉一阵异样的温暖包围了自己从未用过的那个兄弟,还有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兄弟身上游走着,全身的肌肉不由紧紧绷了起来,口中却是一声低叫:“哦!”
太后又抬起自己的脑袋,用手抚摸着陈天路身上那轮廓分v的肌肉:“不可以怎样?”
陈天路再也管不了许多,伸手将那抬起来的脑袋又按了下去:“不可以停!”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准确的说也就是一分钟左右,陈天路积蓄了二十七年的积蓄全部落到了何太后的嘴里。
陈天路的心情异常的糟糕,这本是不能做的事情,可自己做了。
做也就做了吧,自己居然还没做好!
不管是从一个将军的角度,还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陈天路都感觉自己很失败,很失败。
吐出嘴里的脏污之物,何太后却依然媚眼含春,整个人趴在陈天路的身上,用手抚摸着陈天路的胸肌和腹肌,小声问道:“第一次?”
陈天路点点头,红着脸不知道如何回答。何太后在他耳边说道:“你这里不方便,三更来我帐中,姐姐教你。”
说完之后,又亲了陈天路下面那兄弟一下,才站起身来。
两人互相看着,不说一句话,各自将各自身上的衣服穿好。
何太后又说一遍:“三更,记住,姐姐等你。”
陈天路点点头。太后这才冲门外喊道:“来人!”
两名临时充当他婢女的随支的小妾忙的上前,将她扶回自己的大帐。
陈天路发现,自己的意志力也不是如练武时那般的坚定了。
夜晚三更,陈天路在太后的大帐顶上划了一道口子进去了,虽然他之前对自己说了无数遍不要去。
太后没有点灯,大帐之中一片漆黑,刚落下来的陈天路就发现一只手臂缠住自己的脖子。再没有了刚才的顾忌,陈天路的双手颤抖抚摸着自己怀中那如玉一般滑嫩的**。
几番**过后,何太后趴在陈天路的身上,手指在陈天路的胸膛任意行走着:“知道么,姐姐从没这样舒服过。”
陈天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用手抚摸着那两团柔软。
“以后,姐姐叫你你会来么?”何太后抬起头来问道。
陈天路点头:“我一定来。”
“答应我,以后就在姐姐身边保护我,你可以找妻子,甚至可以找很多妻子。但你必须人留在我身边,保护我,保护我的孩子。”
陈天路忽然想起蔡文姬,自己曾经告诉她,只要自己在,只要自己能拿刀,就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她。
现在,她还好么?一种犯罪的感觉迅速涌漫全身,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这样做对两个女人都不公平。
陈天路将怀里的娇躯紧紧搂在自己胸膛,手在那光滑的后背上下移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姐姐的,谁也不行。”
这个答案显然很让他怀里的姐姐满意,玉手抚摸上陈天路的脸:“现在几更了?”
“四更了。”
“哎,真可惜,”
“可惜什么?”
“讨厌了!”
玉手捶打了一下陈天路的胸膛,陈天路小声笑了一下:“抓紧时间不就行了。”
说罢,忽然站了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太后说道:“趴过去!”太后一声轻笑,依言翻转身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