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正月第一天,自是上外婆家,又是一路颠簸的摩托车,但陈阳感觉似乎速度慢了些,或许是由于昨天夜里,父亲陈东“操劳”过度引起的后遗症。不过看老妈精神饱满,面色红润,就跟恢复了年轻大姑娘状态一般。
果然,女人就是剽悍啊!陈阳以前就一直纳闷,为什么男人动不动就“每天回家两粒”,女人却是条理养颜居多,这一下比较,高低立判啊!
到了外婆家,喝了小碗糖水,陈阳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那正是自己的姨夫胡卫国,与自己姨娘吴菁坐一起,如记忆中一样,那副憨厚的笑意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好感。
但是,如果有人真认为胡卫国是个老实憨厚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一个几年后的银行行长与大量资产的掌控者,了解他的人都会戏称他为“老甲鱼”,意思是头缩着,敦厚模样,却是骨子里有种狠劲,咬住目标绝对不放。
姨夫这次大年初一跑到外婆家来,很显然就是与姨娘的婚事已经定了,大家在午饭过程中,商议着决定,到3月份,就把这桩事儿给办了,也算了却了二老又一桩心事。
事情既然已经注定,那么大家的气氛自然更为活跃,姨夫不喝酒,只抽烟,所以没办法痛饮,可外公与陈东一岳丈一女婿的,喝得全部抬不起舌头来。
下午的时候,头脑昏沉的外公与父亲都上楼睡午觉,吴玲、吴菁与吴平三姐弟,与外婆一起玩农村里最火的娱乐节目——麻将。这时候的杭州麻将还比较规矩,不似后来那些“豪华七客”等古怪玩法。四人也就打发时间,过过麻将瘾,用的都扑克牌当钱。
原本外婆是想让“半个女婿”胡卫国打的,可胡卫国坚持让未婚妻打,外婆感到很开心,觉得这是女婿让女儿,果然没看走眼,其实一旁偷笑的陈阳知道,根本不是那样。自己姨夫的麻将水平,现在的大家还不太清楚,可等到姨娘嫁过去以后,大家都会明白了,姨夫这是觉得这种等级的麻将局,丝毫没挑战性!
陈阳虽然说不得精通扑克、麻将这些个东西,但生在官商皆具的人家里,眼界还是有的。当初自己曾经看姨夫打过几局,他打的牌,看起来毫无根据,有的甚至没有逻辑可言,但到了几轮后,就偏偏会有需要的牌过来,恰倒好处地让牌变顺了!
陈阳猜测,像姨夫搞金融与投资的人,大脑的计算能力与推理能力绝对不会是盖的,他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思路在指导,与常规的麻将思考模式有着细微区别。外加上无数盘的洗礼,早已经有了一种敏锐的感知……说得有些悬乎,但当初见到姨夫一只好牌接一只好牌,鬼使神差地摸到的时候,陈阳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当然,姨夫不是看不起外婆等人的牌局,他时不时会指导姨娘打上几只,但姨娘却笑话他根本不会,那是乱打,姨夫也就一笑了之。悠闲地喝喝茶水,时不时很喜欢地来摸摸陈阳,逗一逗。
陈阳还是内心很感激姨夫的,当初自己父亲在98年逝世以后,姨夫很多次找自己谈心,给予自己的,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帮助,都是巨大的……
好久不见的娇娇女娃来了,这次抱她来的是她母亲,手里捧着个奶瓶,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以一种思考的表情看着小床里的陈阳。
由于吴玲是娇娇她奶奶看着长大的,外加上娇娇的父母都是七贤桥本地人,与吴玲熟地不能再熟了,彼此的儿女,自然分外喜爱。
娇娇的妈也是麻将忠实“粉丝”,见一家人正凑一起打麻将,就算不能上阵,看看也是很过瘾的,所以听外婆的话,像上次一样,把娇娇放到了陈阳的旁边,就去看麻将局了,时不时地还惊叫几声,叹息几声,很是投入。
陈阳心里乐开花了,娇娇小妞看来是注定逃不出小色狼的爪子了,才没躺下没多久,娇娇都没认清楚周围情况,小手乱摸着呢,陈阳就探过自己的手指,在娇娇的小下巴上钩了钩,咧嘴直乐,心道:妞,给本小爷笑一个。
娇娇疑惑地看着眼前与自己同样大小的男孩子,笑是没笑,只不过下意识地,学着陈阳的样子,也去钩了钩陈阳的下巴。
这下,陈阳不干了,这小妮子才多大啊,竟然敢反调戏本小爷,不可饶恕!
于是乎,陈阳小心地挪啊挪,将身体挪到娇娇身边贴紧了,与娇娇来了个脸对脸,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眼皮眨呀眨地就这么对视。
终于,陈阳那挣扎的灵魂无法抵受住眼前鲜嫩若映山红花瓣的小嘴诱惑,心里很纯洁地想道:既然上次已经亲过了,再亲就不算糟蹋了,该算循环利用,环保!
就这样,在娇娇懵懂不知,又似曾体验的感觉中,陈阳在她柔软细腻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陈阳原本以为娇娇会叫出来,或者跟上次似的大哭一场,可惜自己全部猜错了,小妮子只是皱了皱淡淡的小月眉,然后嘟起了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够陈阳一生做噩梦!
娇娇,反亲了陈阳一口!
陈阳的第一反应是,呆滞,第二反应是,自己又被反调戏了,第三反应是,娇娇的学习能力太可怕了!
亲完之后,娇娇似乎觉得很有趣,在陈阳还在哭笑不得,失神的时候,娇娇又是“啧”地亲了下陈阳那张开的嘴,甚至连带着奶味的津液都有流出来。
陈阳无语了,不是该自己调戏娇娇的吗?怎么角色反过来了!?
在娇娇第三次露出兴奋的笑容,想去亲陈阳嘴巴的时候,陈阳毫不犹豫地提前亲了一口!
娇娇也不知怎的,似乎觉得嘴对嘴,软软的,腻腻的,很是香甜一般,亲上瘾了!
接下来的“亲吻大战”斗,完全不是陈阳能控制的了,娇娇几乎不间断地“玩弄”着陈阳的嘴唇,可怜的陈阳如同被反推倒弱男子,最叫陈阳感到屈辱的是,这个“女王”还是自己调教出来的,还不满一周岁的娃娃啊!
这天夜里回家的时候,陈阳觉得,自己的嘴唇似乎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