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树莞尔一笑,一绺青丝沾了汗水贴在光润白皙的额上,手上沾满白面,直直腰,说,不知道味道如何?我说应该错不了!想起小时候坐板凳看老妈包饺子等着揭锅,熟了盛碗里忙不迭吸风吞咽,一只手就会落在头顶,说,这孩子没吃过怎?透着怜爱。唉,那时的日子确实苦点儿。过过苦日子的人就是你这样?是啊,你没觉得我不够大气?够大了,再大谁受得了?许夏树一脸坏笑。从南非拐爪哇去了,早就现她有那种潜藏的风流媚骨。有一天乱翻,竟然在衣柜叠放整齐的内衣底下现开了包装的粉红情趣*,大概是从网上购买。不是我迂腐,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许夏树一个人春风旖旎,伴着诱惑的呻吟,是不是很有画面感!也许我的脸上透着古怪,许夏树说又动什么坏心眼儿?现了一个秘密,你的!什么?到时间了,吃饺子,完再说。
韭菜鸡蛋虾仁,味道一般,我做出美味的样子狼吞虎咽,说,就是韭菜有点儿材,美中不足!嗯,不是吃韭菜的季节。是是是,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笑。不用笑,下回还不伺候你了。你看你看,态度就不对,要知错就改,再接再厉,直到完美为止。哼了一声。也真难为你,其实咱吃的是气氛不是饺子是不?得得得,别白话了。
许夏树洗脸刷牙冲淋浴,我收拾碗筷。
坐沙吸烟的功夫,许夏树出来了,居然就裸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左右看,说,怎么样?可象36岁?
象18,我笑说,穿衣服风大吹着。许夏树披了浴巾指着冲阳台的对楼笑说,五楼那个小子用望远镜窥视了六年,处了了女朋友眼看就要结婚了还坚持不懈,够执着吧?!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没有魅力他能坚持六年?你试试!许夏树有时简单的像孩子有时又深沉的高深莫测,是个典型的矛盾复合体。
我笑说当然当然,我的眼光向来没错。
是吧,这你得承认。
我一胳臂托腿弯一胳臂担后颈,抱进卧室。许夏树吔斜着眼看我,说,亲我。躺倒床上,吻在一起。许夏树呢喃说一股韭菜味儿。我吃吃笑说说没有鸡蛋虾仁味儿?可见你的水平的确不怎么高明!许夏树笑得像喝醉酒的杨贵妃。胸部的浴巾敞开来——说实话,许夏树走在街上,得有多少男人yy着这个画面?
我掏出睡衣兜里的*,说在衣柜里现一件宝贝。许夏树用浴巾蒙上脸,呵呵呵呵笑。
我摁通电源,粉红*就在雪白肚皮上有了生命般移动。
食色,性也,你知道谁说的吗。
不知道,你的道理大得很。
小子,学着吧。
跟你已经没什么可学的了,我准备拜*为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