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对阵的架势。
事情的起因竟仅仅因为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闹——而导火索的点燃竟是我和二颖儿。中间的过程没人说得清,除非鬼影儿坐面前,亲口说明是非曲直,否则任何人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信。也许鬼影儿还懵着呢——怎么就会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勉强能感觉真相的梅姐做不了主,做了主的是个蠢材。连自己都得防着点儿,扎乔三哥兄弟那一刀有点儿冲动。论理怎么也不该选在饭店开业的日子整事儿,而且还是假借我制造梅姐和鬼影儿见面的机会,的确令人气愤——可见乔三兄弟的冥顽愚钝。我若没有任何表现恐怕鬼影儿都会多心,嗨,到底搅进这场是非不清的浑水。
梅姐和鬼影儿那天到底都谈些什么?很好奇。给梅姐打电话,电话关机或不在服务区。移动网络覆盖几乎没有死角,不在服务区基本可以排除,她也不可能说走就走。许夏树给我梅姐另一个号码,打过去,梅姐的声音传来。我说能不能聊聊?梅姐说,还有什么可说的?往前走吧,注定的死局谁也改变不了。我说如何与鬼影儿沟通的?梅姐说,什么都晚了,假如开业那天老二不去,也许还有转机。都怪我,这么些年不知道老二的鲁莽?一直有人在利用三哥和大影儿的那点儿矛盾做文章,大影儿也十分清楚这点,只是和我一样儿弄不清原委,不知道背后*纵的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好了,老二和大影儿没完没了的斗法正好随人愿了。我不管也管不了,所有的事儿都与我无关,三哥的死我认了,准备陪儿子求学去,就此撒手。梅姐你走之前咱姐俩能不能再见一面?看吧,有机会再说。我总觉得有些事儿的生在围着我转圈,直觉!我说。梅姐沉闷的哼一声,每个人都是自己编织的故事里的主角,当然与你有关系!慢慢悟吧,看不清也说不清。再见!
梅姐的态度突然间变得冷淡,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臧明说有俩吃饭的胡搅蛮缠,我给打了。我说这是你的职责,往后不用打电话告诉我,我只看结果。是,老板,你放心。
臧明特种兵退伍,只混了个保安还到处流窜。有一回特意请他喝酒,问为什么不当鹿城特警?臧明笑说哥哥,进地方特警有两种方式,一是专业技能考试,学历高中,我初中毕业就跟师傅专业习武,以为会有所展,哪来学历?公务员考试本地得大专学历,更免谈,而且还有年龄限制。我那些师兄弟出息的很少,仅有的一两个在省里给某位富豪当保镖好像也不怎么得意。大多数跟我一样不过是混碗饭吃。还有一两位当了教头,名声平平。我问他特种兵都训练都有哪些内容?多了去了,几乎都是挑战自己的体能,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我笑说你自己能对付几个?还真不知道,即使不曾做过特种兵的训练三个两个也不能近身吧?!你觉得我能接受特种兵训练吗?能,肯定能,负重2o公斤跑5ooo米,枪口挑砖晒两小时,穿军装解放鞋三天一次游5ooo米,一分钟1oo俯卧撑或者7o公斤杠铃推6o等等,这只是门槛,要想成为真正特种兵还得进行专业训练:各种枪械、手榴弹、枪榴弹、小口径火炮和反坦克武器,徒手格斗更须技艺群。我哈哈笑说行了,我当炮兵做人家的靶子应该没问题?!
其实以我小酒店的规模,不可能学达子弄得人事部,采购部,餐饮部,客房部,后勤部等等齐全,可总得有负责饭店安保这一块的吧?想来想去,臧明正合适。倒也不需要飞檐走壁的高手,只要能处理一些的小小争执,有一定的震慑力就行。谁能想到,人的潜力真是没有穷尽,给他合适的环境,竟能大放光彩,令大家惊叹不已!又有谁知道他原来只是个小小的保安?
饭店的经营归二颖儿具体管理归小润安保归臧明,说不上铁打一块,倒还没有什么令我*心。许夏树有了明显的妊娠反应,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的一切起居生活,以外的人事不过是耳边刮过的飒爽的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