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明说老板有人想见你。我说谁啊?他说他叫乔峥。好吧,一会儿到。小润说可认识?乔三的兄弟!我得去一趟,不一定能回来。我也走,挺长时间没见孩子了,回去看看。
乔峥被臧明请上经理室,窗前吸烟,竟然还坐着轮椅,轮椅后站着四个手下。我对二颖儿说你忙去吧。
我说你好,本来应该去医院看看你实在是太忙脱不开身见谅。乔峥一笑,说没必要,我先为那天在贵宝地的冲动行为抱歉。我说已经过去了,如果您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要是很在意呢?!?那也没什么,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笑说。三哥跟我提过你,也多少知道你这么一号!可那天你不觉得你很过分?话从何来啊?我说,你没跟梅姐好好谈谈?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乔峥又抽出一支烟,身旁人给他点燃,长吸一口吐出。我呵呵笑,觉得他很有一些脑痴的派头,事情展到如此地步还纠缠不休岂不没心没肺!
我给梅姐打电话,说三哥兄弟在我这儿。梅姐一声不吱,撂了电话。乔峥电话响,拿起看看随手摁了拒接。你这饭店还想开吗?当然,我说,怎么?有何建议?!——根本不入流,典型街头混混的做派。我不想做背后捅刀子的事,做就做在当面,兄弟们天天来捧你的场你看如何?我说好啊欢迎。你这个人油盐不进啊?!没办法,见的多了备了铠甲了,呵呵。梅姐打来电话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丢了身价。我说没办法啊姐他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你让我怎么做?答应他的条件姐来做怎么样?毕竟你叫一回三哥,这是他唯一亲兄弟。我说好吧,兄弟听你的。你开条件吧!准备五十万吧。好,没问题。咱走,乔峥示意身旁的手下。推了轮椅,一脚踢翻了桌边的纸篓。臧明沉着脸欲伸手,我拍一下他的肩膀。乔峥得意的说了声再见。
坐在桌后,吸了一支烟,摁了达子电话,对达子说,三哥兄弟来了,那一刀张嘴要五十万。达子哈哈哈哈大笑,说,那曹安那一刀大影儿得给一百万了。我笑说鬼影儿会卸他一条腿!你答应了?是!为什么啊,哥哥?梅姐出五十万打他走。那也不行啊,别人知道怎么回事儿啊,一个不成材的货色也敢来打秋风,这酒店还想开?!满鹿城有几个胡天胡帝的乔峥?我说,混浆浆的跟他没道理可讲,可梅姐的面子还要给的吧?!乔三儿的磕头兄弟倒有俩扎手的,就他,菜货一个!行了,我来吧,不伤他不就得了?我说那好吧。
二颖儿问怎么回事儿?我说没事儿,过来聊聊。那整个黑社会架势干嘛?我笑,说,就那个德性,没人理他。嘁!臧明帮我把箱子抬车上去。臧明瞅我说那我去了啊?我点点头。
新给二颖儿添了大众红色eos跑车,硬顶敞篷很拉风。二颖儿正学车,驾照还没下来,每次出去办事情都是臧明做她的司机。即使考下驾照,也仅初级水平恐怕也上不了路面儿,需要磨合一段时间。
许姐电话中说跟你商量点事儿啊?我说你说。咱老妈和老哥想见见你。我说什么时候?你来定吧!许夏树说。我说晚上我上你那去再说吧,你现在干嘛呢?班上呢。
我不知道许家人怎么理解我和她的关系,可我只想简简单单二人相对,不想把这份缘分弄得过于复杂。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假如没有孩子,许夏树的家人倒也未必想见我。有孩子联系着两家人的血脉,又岂能简单的了?!孤单的反义有时就是麻烦。
(真的是三流角色)